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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都会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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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抿唇看向长女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想责怪她不该把错误安在无辜的人身上,可看着她后又说不下去。

她们似乎很久没有谈过话了,她甚至不知,那个幼时常要人哄着哭着的女娃如今成长了。

想起之前在亭宴里的那些人说话时频频看向她,似乎她才是主场,可在长公主的记忆里,她的长女不善言辞,怯弱生生,可如今一看,似乎是自己判断错误了。

长女身上有她一丝丝影子,可却又不像她。

尤其在她质问自己的时候,那模样让长公主看出了程瑜的影子,只那一瞬间便是让长公主撇开眸光。

“莫不是真如父亲所说,因为宋家人的缘故?”程懿芷抿着唇,想起父亲给自己送来的信的内容,眼底泛过冷意,有的更多是不舒服。

她幼时便知晓母亲与父亲的感情一直不好,但是因为她的存在,母亲从来不会在父亲面前争吵。

如今父亲却说母亲有了和离的念头,就因为那个女子的父亲,一想到母亲一直是她的榜样,程懿芷有些不能接受。

“母亲,您和父亲夫妻多年,女儿是记得母亲只是表面看着淡然,实则是内软,您要好好斟酌,万不可被一时气愤遮住了双眼,最后后悔莫及了。”

后悔莫及?

长公主想笑,笑她这个女儿的劝慰,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要嫁给程瑜的冲动,更多的是因为责任和情面。

如若不是因为她还程老太傅的恩情,他用父皇的圣旨压着她,她怎么可能会嫁给程瑜?

如果不是程瑜用酒强迫了自己,她又怎么可能有她?

不过听着女儿的说辞,长公主笑自己确实太过心软,心软当年这个小生命出来而没有狠心。

“这些年你在蔺安国倒是成长了许多,不过懿芷不曾回母亲一封信,倒是与你那从不关心你的父亲交流甚多啊。”

长公主轻笑看向飘进来的雪花,真的以为冠上了程家的姓真的就是程家的人,可程家不要她啊!

长公主想提起当年她出生的事情,让她知晓谁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可看到她那模样,又缄口不言。

懿芷表面看着淡然,实则最是敏感,所以当年自己处处护着她,她只是不忍心而已,可这一个不忍心,却换来猜忌。

长公主垂下眸,不想再说,毕竟她也是自己的女儿。

可程懿芷却听出了母亲的责怪,她想说没有,可父亲的信她确实是看到了,虽没有回复,但是她亲自回来了。

“母亲,女儿也是为了您和父亲好,还有洐止的婚事,宋家人算是高攀了,她竟然还在您跟父亲面前挑事,她又能对洐止有什么好心?外界都说她是洐止的福运,可女儿瞧着她是程家的霉运。”

程懿芷说着便有些微怒。

程懿芷是知道宋枝鹤的,因为她的洐止弟弟。

洐止弟弟对宋枝鹤特别喜欢,好似那年出生省月酒后,因为宋枝鹤护着他,那时候的小人儿似乎就喜欢上了她,总喜欢去宋府玩耍。

那时候她还在皇祖母那边陪着,很少回来,所以错过了弟弟的成长,再回来时便是听说程家四弟与宋家小姑娘的婚事告吹。

两家从亲家变为仇家,纷争不断,然后便是看到父亲往着府里走,那时她要嫁人,第一次感受到父亲与母亲同时送她出嫁的温暖。

所以那时候父亲说了宋家的事情,也为程家表弟而担忧,那时候对宋家人的印象便是不好,甚至是反感。

也许是因为成了亲,在外长久,所以对着宋家的人倒也没那么多的恨意,可是如今重蹈覆辙又在父亲母亲身上,她便是觉得好像心底的愤怒好像又回归了。

“程懿芷,那是洐止喜欢的姑娘,也是我晏家的媳妇。”长公主蹙眉,不喜她这般评论洐止心底的姑娘。

洐止最喜欢的人,怎么都是好的。

程懿芷最是讨厌母亲这般维护,尤其是提到洐止,眼底便是没了自己,她很是不喜欢这种态度。

幼时母亲有了弟弟之后,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那时候,她也希望弟弟一直在,所以也小心翼翼陪着母亲。

那时候她希望父亲也陪在母亲身边,于是去找父亲,却看到了父亲身边各种女人,她那时候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不喜欢父亲了。

小时候觉得是父亲坏,可她嫁了人后才发现是母亲太冷淡了,是母亲抓不住人。

可瞧着是父亲与母亲二人之间存在的宋家人才是最大的问题,瞧瞧这些年,她刚入京都,便让人收集了关于宋家的人的信息。

宋枝鹤倒是一如既往的高调,瞧着这些年将京都搅和的如此地步,人人都知晓她,却不认识她。

倒是好手段。

她也很想见见这个宋枝鹤。

尤其是她身上的福运。

外祖母迷信些她可能会相信,倒是母亲却这般,程懿芷是不想去相信的。

母亲的维护,让程懿芷不再言语,她很久才回来一次,不想因为别人而隔离她与母亲之间的情谊。

“既然看也看过了,我便也回去了,你若是想回去看看便一起。”长公主轻声细语。

程懿芷点头,母亲与舅舅的感情不算太好,当年因为自己的事情更是争吵,母亲对自己的关心,她从来都知晓。

程懿芷是随着蔺安国的使臣一起回归,她是蔺安国的王妃,是最为尊贵的。

她如今回朝是带着任务而来,她未曾与母亲说,如今母亲不在朝她便是安心了些。

她会在皇宫停留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与舅舅商讨再回家。

长公主看她迟疑,便是明白,对着她点了点头,领着嬷嬷离开。

“懿芷这些年倒是变得许多,嬷嬷,你说她回来是为了什么?”

长公主不相信懿芷是省亲而归,这些年她的信件不断,也有让她回来的,可是从来都没有音信。

嬷嬷垂眸,苍老的眼角纹细细眯在一起,带了些认真。

在来之前,公主似乎已经猜测到了,所以便让她旁敲侧击去打探消息。

只是在那群使团里面,似乎所有人都上了一层蒙面纱,她也未曾探得出一点消息。

嬷嬷没有说话,长公主浅笑出声,“原来最像我的还是她,从前是我太保护她了吗?”

嬷嬷垂眸不语。

长公主对于小郡主不算太宠,但却把她的行事都教育给了小郡主。

小郡主在太后身边长大,倒是与程家的人也相交往来。

公主的事情,嬷嬷是看在眼里的。

嬷嬷是长公主的乳母,是先皇帝亲自给长公主挑选的,先皇帝在世便是十分欢喜长公主。

嬷嬷扶住公主慢慢走向宫外,红墙青瓦下撑着黄油纸伞,长公主瞧着那行来的一群宫女,眉眼微动。

“那是凤鸾宫的人。”

嬷嬷在长公主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日的使臣来朝,十一皇子也参与前去,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自然要随着皇帝一起,为了存在感,她亲自把十一皇子送到了朝廷之上,陪伴着使臣。

表面上是欢迎使臣,对蔺安国特有的尊重,实则不过就是告诫朝廷里的那群老古董们,这里还是他们赵家人。

长公主点头,从那群宫女们身边擦身而过,对于赵家人,她从头到尾都是厌恶。

上了车后,长公主落座在一侧,看着嬷嬷温茶给她,眉眼微动,“嬷嬷,你说人都会变吗?”

“可能是心境变了。”嬷嬷温茶递了上去,回复着她,人大多是会变的,有的是因为环境,有的是因为利益,有的是因为恩情,有的是因为情感。

世间万物生长都在变化,怎么可能不会变?

长公主在位时长并不算太久,被先皇帝守护得太好,虽然有谋算聪慧,可那也只是在皇家。

出了这皇家,再聪慧,也抵不过背后的暗算。

长公主点头,是啊,这可能是心境变了。

那最初的开始,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她的姑娘变成了她所陌生的模样。

可是这些年来,她与那些人始终未变,是因为什么?

是最初的疼痛太痛了吗?

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倒是蓁蓁那边还好吗?

蓁蓁的性格太和善了。

阿栀曾说她的这个姑娘不常在外,所以出门的社交让人担心,但是长公主觉得蓁蓁可以。

她都能让母后欢心,自然在外也是如此。

“公主不用担心,宴一宴二他们会护着小郡王和郡王妃的,何况小郡王也聪慧。”

嬷嬷宽慰公主。

长公主浅笑出声,“我知道,我担心的是他们若是分开怎么办?洐止单独我倒是不担心,担心的是蓁蓁,她闻名在外,你该是听说过的。这次百花园内,程家人赵家人都在,何况还有那个苏瑾漪。”

都是潜在的危险的对立面。

赵家人可能对宋家没有敌意,倒是与公主府搭上了欢喜,也许就是仇人。

程家本身就是和蓁蓁是对立面的,程苡姌那个孩子她到是不怕,毕竟那孩子只是表面的坏,芯子里蠢笨些更多。

怕就怕除了她以外的程家人。

程家有程太傅为首,家中有多少的子弟甚是聪慧,只是不及程太傅而已。

对于苏瑾漪那个孩子,长公主见过,心思太细致。

苏家人苏瑾漪和她的母亲让人琢磨不透,尤其是苏瑾漪的母亲,只是他们交情不深。

但苏家人因为皇帝想要把她嫁入长公主府被她拒绝,索性没有太大的争论。

“蓁蓁姑娘甚是聪慧,公主不正是因为这个才会喜欢她的吗?”

长公主轻笑看向嬷嬷,“是啊。”

再且蓁蓁是她的洐止给她选择的媳妇,她更是喜欢。

不过希望此次的出行,能让他们的路途更为好走一些。

好不好走,宋枝鹤并不知道,只是觉得苏家这姑娘有些奇怪。

她们出行散步,本就没往着小郡王的方向,每次走偏,苏家这姑娘却时刻在引导着回到独院的附近。

“哐当。”“咵嗒。”

似乎是有人打闹的声音。

前方突然传来利器相碰,宋枝鹤微顿,回头快速说道,“清欢,陪着老夫人回去,找小公子和小世子。”

老夫人的面色也微惨白,那是小郡王待的地方,他们肖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出了事,他们谁也陪不了。

清欢只听从自家姑娘的话,拉着老夫人就往外面走,完全放心的模样,看得身边的苏瑾漪眼底复杂,可丝毫没有意外。

所有人都慌忙躲避,没有人注意到身上的人。

宋枝鹤快速跑到独院,入目的便是温叶和宴一与四五个身着黑衣男子在拼搏。

她没有丝毫迟疑,跑进独院的大厅,就看到晏二护着小郡王抵挡着两个黑衣,只是他一人抵挡不了,身上处处被割了几道刀痕,鲜血染透了浅色的衣服。

小郡王面色苍白,面上也多了几道红痕,像是被划伤。

眼看宴二抵挡不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利刃已经出现在小郡王的身边,宋枝鹤抬手甩出去一根针,快速且有力道没入那黑衣人的手臂处,便听见刀刃落地的清脆声。

因为意外人的出现,众人回眸,便是看到了宋枝鹤。

与宴二拼打的人转移了目标,似乎他最初的目标就是她,刀柄向她袭来。

“躲开。”晏臻快速喊道。

宋枝鹤被他一喊,象征性躲避了一下。

只是面前的黑衣人,与前一个黑衣人一样,手臂处突然传来刺痛感,随后刀柄落下,整个人的筋骨像是被抽了出来,疼痛无比。

两人奇异的倒地,疼痛不已,看得宴二眼底惊奇。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宋枝鹤从黑衣人身旁踏过去,去看晏臻的伤口,从头到脚细细检查,确认只有脸部的伤口,便放下心来。

“宴二,你呢?”宋枝鹤轻声询问,他的伤口似乎更严重一些。

宴二摇了摇头,目光盯着地上的还在疼痛的两人,又转头看了看小郡王妃,连着身上的伤口似乎好像浅淡了些。

“你怎么样?”晏臻拉着她的手,轻声问。

刚才看着黑衣人对她挥刀,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到。

宋枝鹤摇头,她没事,有事的可能是地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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