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兵的秘密他见我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主动说道:今天呢我是非常的高兴,嗨嗨,也不怕泄什么密,我就告诉你们这两个字是什么吧,他们都是古通古斯语,刀上写的是春露,纸上的是夏雨。”
胖大海儿嘿嘿乐啦,一扭嘴坏笑道:“这不是二十四节气歌吗?我还以为什么呢,按你这么说那应该还有秋霜和冬雪吧。”
包教授竖了竖拇指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小胖孩你还真是吃着玩饭的料。“胖大海儿突然若有所思,一派胸脯说道:”您这收徒弟给红包吗。“包教授听闻就是一愣。胖大海儿继续道:”那您就来晚了,徐教授两年前早就赞过我了,说我骨骼精奇,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特别适合吃这碗饭。所以我这不就来拜甄叔叔为师,向他来学习古玩鉴赏这些中华文化之瑰宝了吗!“他的话是一拧八个弯,飘扬了自己一番后,还不让给甄信的脸上贴金,那马屁是品拍的当当作响。甄信听得是极为的受用,也终于可以在包教授面前搏回一点面子。随即张口说道:”小胖给为师和你包叔叔倒点水,你看看包大师他嘴就讲干了,也没个徒弟伺候着。“胖大海儿立刻起身端壶倒水,端起茶杯双膝跪地对着甄信说道:”师傅请用茶,您一后就情好呗,您喝的茶和泡脚的水我就全都包圆了。保证茶水温度八十六度三,洗脚水三十六度八“胖大海儿这兔崽子小嘴巴巴的跟抹了糖鸡屎是的。甄信和胖大海儿也够会就坡下驴的,直接以师徒相称,还故意气着包教授。甄信这口气也是由来已久,每次他去包教授那都有一堆男男女女的学生围着他,那是老师长教授短的称呼着,桌子上的水果和杯子里的水,就从来就没空着过。甄信家丁无数他到不缺这个,但心里总是有点个格格楞楞的,在这一点上他还是比较羡慕包教授的。由于甄家的盗墓本事向来不外传,确切一点来讲还是传男不穿女的,要不是儿子有问题,女儿的名字就不是这个样了,所以他就是有收徒广传的想法也是无可奈何。好在自己除了盗墓的本领外,还有医术和古玩鉴赏这些家族本事外的东西可以传授。所以在今天包教授的鼓噪下,反倒直接促成了这一件事。包教授端着胖大海儿的茶,纳闷的问道:”哪个徐教授!”
胖大海儿说:“这首师大还有哪个徐教授了,徐进河就是他老丈人。”
胖大海儿说完指了指我。包教授随即就是一愣,说:“你们三个都是他的学生呀,这可真是亲上加亲呀,我正准备办完事再过他哪一趟呢。”
我慢慢的说:“他前年去世了。”
包教授脸色立刻就黑了,他似乎有些接受不了这一切,缓缓问:“他身体挺好的,在呼和浩特喝酒时我够搞不过他,人怎么还突然就没了,也每人给我们个消息呀。”
包教授说着说着就有些哭腔,眼眶都红润了,通过这一点,我知道两人的交情自然是非比寻常,同时我突然想到一见事,那就是徐教授的工作日志上在内蒙席子坟那段,他一直称老包的人,应该就是我面前的这位包教授。随后我们便把恩施发生的事简略的说了一下,包教授对我们的经历也是啧啧称奇,同时也为徐教授妇女两人的遭遇而感叹。甄信见大家情绪都这么低落,赶忙调转话题说:“包兄你这人有点不厚道呀,刚刚还说给这几个孩子讲这刀的事呢,怎么这还没了动静呢。”
包教授立刻整理一下情绪,就像大学里给学生上课一样,对我们讲解道。这刀确实是有四把,古人的明明也却是是有规律可循的。他们叫春露,夏雨,秋霜,冬雪,他们并不是根据什么二十四节气歌,而是依据的四形,四色,四相,四季。四个刀外形一致,但刀的秉性却完全不同。咱们就拿这实物春露来说,这刀身锻打的点在斜光下,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坑坑点点。说话间他把那杯还在燃烧的白酒泼了上去,灼热的白酒开始还泛着蓝色火苗,在刀身上烧了一阵后火焰立刻变成深红色,如血液一般。包教授手腕猛的一抖,上面的污垢迅速大块的脱落着,随即寒光一闪,刀面露出了他原本的真容,此时的刀身露出了大量的鱼鳞纹。他把刀一横,茶水猛的泼了上去,刺啦一声响水雾升腾,水珠在刀面上来回的跳动着,犹如荷叶一般。他再次一摆动水珠散开,一时如汗液润出皮肤,一时又如露水般凝结。我们一时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就在这时包教授抡刀就往桌子上剁,几人也是下意识的向外躲闪,就在刀刃落在桌面前,包教授突然收了手。几人被包教授这一疯狂的举动下了一跳,见他没有真剁下去,几人才抱着凳子挪了回来。我们刚刚坐定,就听卡的一声响,包教授面前的茶杯应声裂成两半,截面是异常的干净利落。我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刚刚那刀根本就没碰到过茶杯,以我在侧面的观看,刀尖和茶杯最少还有一寸的距离,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幅场景呢,太叫人不言可思议了。甄信愣了一下后,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我们四个和老管家和身后的小伙计们也都看傻了,在甄信鼓掌后才醒悟过来,所有人立刻就跟随爆起了雷鸣。包教授也是春风得意,对我们继续讲道,早年间人们一直认定内蒙的焦钢含碳量过高,是韧性不足钢性由余,打造不出来好兵器,只能做一些低端的农具什么的。还非要说最好的刀是大马士-革-刀和波斯刀,其次是日本刀和德国刀。他们殊不知这最好的钢和刀,几百块年前就在我们自己的手里了,而是我们没有很好的去继承和发扬光大。要不是当年成吉思汗横扫欧亚,这些冶炼和掐丝弯刀工艺,哪能会落到这些偏隅小国的手里。我立刻问:“包教授,您的意思是说这刀是成吉思汗,也就是元初时期的东西。”
胖大海儿一听我的话,也来了劲了,马上问:“这不会是成吉思汗他老人家用的刀吧,甄若男我们在美国的拍卖会上,见到乾隆爷一把满是爱心没打过仗更没杀过人的剑,都能拍卖出四十多万美刀。这要是大元开国兵器,那咱们可就捡了大漏了。”
有胖大海儿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敢相信,立马看向了甄若男,甄若男见我对胖大海儿的话有所怀疑,怕他没事喜欢添油加醋,她立刻对我点了点头。又两人这么一坐正,我就越发觉得对不住这牧民巴特儿了。我知道古董行里有捡漏不回头这么一说,也就是说成交买定离手后,不管赚翻还是赔死,两人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这种四百块和四百万的差别,我总是心里不踏实,就是捡漏也没这么个捡法。包教授一生最恨那些盗墓的和文物贩子,但又偏偏和最大的交上了朋友,他看着胖大海儿多少有些不痛快,冷冷的说:“你见过一个人用四把刀的吗?你见过普通士兵用这么好的刀吗?”
他的话把我们问的一愣,我突然脑子理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地质学院后山大墓里的那四大护法,以他们手上的兵刃来看,也都是个顶个的好东西,把那岩石和钎子砍的跟豆腐面条是的。赶忙问:“您的意思是,这把刀是成吉思汗四大侍卫之一的兵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