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秦风想象中应该抱在一起的午睡没有生——苏糖这货根本不午睡,而是坐在沙上,靠着秦风看了一个中午的肥皂剧,一直看到一点半左右,才打着哈欠恋恋不舍地去上了学。卍卍?八一中卍文?网卐w-w`w、.、
秦风为此颇感无奈,按照苏糖这个生活习惯,她下午上课绝对是要打瞌睡的,秦风估摸着,苏糖要是再这样随性下去,王艳梅这么多年花在她身上的投资,恐怕有相当大的可能性,会最终打了水漂。
虽然自己懒得去上大学,秦风却希望苏糖能去熏陶一下,老话说得好,就算是一个笨蛋,去剑桥睡上一年,也能睡出学者的气度。而且也正如叶晓琴所说,如果两个人的教育水平相差太远,以后过到一起,也可能会不幸福。
秦风终究是下了决心,想和苏糖过完这辈子的,想想日后如果苏糖连他的黄色小笑话都无法理解,那日子——除了嘿咻也就没别的乐趣可言了……
“但愿她明年考试的时候,挥能神一下吧……”秦风只能这么默默祈祷。
苏糖出了门,家里又只剩下秦风一个。
秦风当然是不会偷懒的,失去了午睡机会的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又精神抖擞地投入了伟大的烤串事业。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5月份以来,因为王艳梅坚持每天帮秦风送一趟食材,秦风上个星期的销售量,已经维持在了每天18oo串。对于一辆推车而言,这基本上属于“传说级”或者“神话级”的数据。
而为了卖掉这18oo串烤串,秦风不得不每天多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摆摊。
所幸的是,2ooo年之后,由于东瓯市的夜生活品质急提高,每天晚上,吃宵夜的人也分成了两拨。一波是11点钟之前,为了填饱肚子而吃宵夜的人,这些人就是秦风之前卖宵夜的固定客户;而另一波,则是为了吃宵夜而吃宵夜的人,这些人,是秦风自上星期一来,开始积攒的新客户。
市场稳定,销售额自然也就稳中有升。
上周五,秦风的日销售额突破了2ooo元大关,粗略估计,这其中的纯利润至少在8oo元以上。而这,也正是王艳梅干脆利落地盘出摊位,正儿八经地全职给秦风打起下手的最关键原因。
秦风周五在盘完账后,又把生意的基础数据统计的一遍,最终得出的数据是这样的。
日平均成本:总计95o—1ooo元之间,平均每串烤串的成本价约为5毛5。?¤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日预计总销售额:总计21oo元,平均每串烤串的售价约为1.16元。
所以现在秦风每卖出一串或者一份烤串,纯利润在6毛1左右,比之前每卖出一串的利润,增加差不多1毛。
这个数据看起来仿佛不显眼,但仔细一想,却是非常可怕。
因为算产品利润增长率的话,这可就是活脱脱的2o%!
利润率自然不会平白增长,秦风心里很清楚其中的缘由。
第一是因为创新。秦风连续两个月推出的新菜品,薯条和鸡柳的利润都相当高,即便是每天定额出售,但由于每天都能卖光,所以这笔钱来得相当稳定,从而直接提升了每天的净利润,并由此间接抬高了每串烤串的平均利润。
其次是出于产品结构比例的调整和成本的控制,简单来说,就是管理得当。由于利润本就偏高的牛肉饺子,名声变得越来越火,所以所占销售比例一直在逐月增加。而牛肉饺子的成本,又因为王艳梅直接从批市场进货而进一步降低,双方面此消彼长之下,不赚钱没天理。
至于最后一点,说起来就略显不厚道。是出于不要脸的奸商品质。
进入五月份以来,芋饼的销售量开始居高不下。
秦风为了提升利润,再一次干出了偷工减料的勾当,他将芋饼做厚了2毫米,直径却起码减少了2厘米。但和客人沟通的时候,理由却非常正当:为了提升口感。
好在,客人们几乎都买账了——不买账也不行,谁让整个市区范围内,能把芋饼做出这种味道的,只有秦风这一家。而且话说回来,一串芋饼不过区区5毛钱,对于口袋里多的是闲钱的东瓯市市区居民来说,秦风的这点小抠门,也完全可以理解。
今天没有王艳梅给秦风帮忙,下午5点,秦风只带了1ooo串烤串就出了门。
来到娟姨的店门前时,十八中刚好放学。
而难得的是,秦风在时隔将近2个月后,又一次见到了前世的同学霍汉伟。
“今天《阿宝讲新闻》来我们学校采访了,采访你姐班里一个男的。妈的那家伙早上才被周海云表扬完呢,下午居然连电视台的人都来了,我看他这次真是要出名了,至少在我们学校他已经算出名了。”霍汉伟现在和十八中的大部分人一样,以为秦风和苏糖是龙凤胎,所以说起苏糖,总用“你姐”来代替。
秦风听霍汉伟这么一说,心里颇有些意外。
《阿宝讲新闻》是东瓯市的一档方言节目。说实话这档节目的制作很糙,制作组几乎相当于草台班子,新闻的内容也都是狗咬人、老婆出轨、小孩刮花汽车之类的,但是即便如此,它还是干到了全市第一的收视率,只因为市里的很多老年人,他们只听得懂方言。
“这么猛啊……”秦风笑了笑。
“那是,今天下午我们班有个人带了份报纸来,妈的全班一整个下午轮着看。”霍汉伟显得有点不服输道,“我看了,其实文章写得很一般,就是刚好给他提到那么个事情,那家伙,纯粹就是运气好。不过你猜夏晓林怎么说?”
秦风倒是想听听前世班主任的看法,好奇地问道:“她怎么说?”
“夏晓林说这封信虽然看起来用词很质朴,不过关键的要害都点到了,字里行间其实透着一种逼迫媒体就范的潜台词。我操了!”霍汉伟越说越激动,口水都往外飞,“这些语文老师就是能鬼扯,给他们一个标点符号都能解释出花来,夏晓林这完全是见人家文章了才这么说的嘛!”
秦风不动声色,把刚刚掀开的保鲜膜,又重新盖回到铝盘上,淡淡说道:“夏老师这个人……我觉得她还是挺有水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