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科见状,惊恐不已,下意识想要逃跑。
但是士兵们早有准备,立即眼疾手快的将他和那几个少数民族逮捕。
吴科一行人也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是苏逸这边人数众多,他们除非能够以一敌百,不然没有任何逃出去的机会。
所以他们只能束手就擒。
苏逸将吴府封住,把他们压到天牢,然后去向秦暮雪复命。
御书房,苏逸站在下位,将所有的事情详细告诉秦暮雪。
“……证据都在这里,已经完全可以治他们的罪,他们明摆着想要造反。”
苏逸这么说还算是委婉。
毕竟那些少数民族的那些计划里,可是打算明晃晃的取秦暮雪的性命,然后将整个朝廷踩在脚下碾压奴役。
秦暮雪脸色漆黑如墨,她一目十行的将证据快速浏览着。她每每翻开一页,身上的怒火就旺盛一分。
看完以后,滔天的怒火充斥着秦暮雪的浑身。
“很好,平常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这些少数民族,一直庇佑着他们,甚至每年给他们送去救济,让他们即便是守着蛮夷之地也能够过得富饶安逸。”
秦暮雪双目赤红,咬牙切齿的说着:“既然他们如此狼心狗肺,那么我也不必讲先辈的情面,这蛮夷之地,是该彻底收复,换成我的人来管理了。”
她可不想让这些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反咬自己一口。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被子里养的狗咬到,她或多或少都会感觉到恶心。
苏逸默默点头,他非常赞同秦暮雪的决定。
这天下,毕竟还是秦暮雪的。
“来人,拟旨。”
秦暮雪朝着门外吩咐,负责撰写文书的文官立马快步进入御书房,准备好纸笔,按照秦暮雪的话立旨。
不消片刻,圣旨便已经拟好。
秦暮雪仔细查看一遍,确认无误,便在落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接着盖上玺印。
李公公带着圣旨,快马加鞭来到将军府。
“李公公,这么早赶过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马克刚穿好朝服,刚准备像往常一样吃几口糕点,垫垫肚子再去上朝。
“杂家是来宣读圣旨的,还请马将军接旨。”
李公公将圣旨拿出来,示意马克接旨。
马克收敛笑容,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蛮夷少数民族以下犯上,妄图造反……命马克将军带兵前往收复蛮夷之地,接旨!”
圣旨内容不长,李公公很快就宣读完毕。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克将军双手接过圣旨,神色凝重。
李公公将马克扶起来,宽慰着他:“马克将军,不要担心,这次皇上给你调了很多兵马,军饷也给的足足的,您就放心去打就是。”
这是他在御书房听到的消息。
这一点告诉马克,无伤大雅。
马克摇摇头,唉声叹气。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在忧愁,战事一旦开始,最后受苦的总是那些无辜的百姓们,他们又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他见过太多因为战事而家破人亡的百姓,对此深有感触。
“但是,马克将军,如果不打的话,等他们造反,将会有更多的百姓受罪,现在去收服他们,也只有蛮夷之地的人吃点苦头,而那里本来就地少人稀,现在开战,已经是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李公公在秦暮雪身边待了这么久,自然也明白一些道理。
马克不再胡思乱想,他朝着李公公抱拳:“我明白,多谢,李公公,我马上就去准备。”
他送走李公公,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来,忙的热火朝天。
皇宫内,天牢中。
狱卒突然打开还关压吴科的牢房门,坐在角落里的吴科木愣着一张脸,抬头看向门口。
“又来审问我?苏逸,你累不累,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这一次我也是因为想配合你,所以才和他们联系,打算取得他们的信息,然后交给你,是你误会我了……”
他张口便是解释。
苏逸站在门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反而居高临下的看着吴科。
“吴大人,这里太过简陋和寒酸,我带你去另一个牢房,至少比这里坐着舒服。”
苏逸刻意说得阴阳怪气,语气冰冷不已。
“将他压过来。”
苏逸对着狱卒吩咐。
狱卒立即照办,他动作粗鲁的拉着绑在吴科身上的铁链,用力拉着他跟在苏逸身后,丝毫不顾忌吴科的感受。
吴科被狱卒拉得踉跄几步,差点倒在地上。
他想发火,但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又立马住嘴。
苏逸在前面带路,很快,他在带着吴科在关压吴云的牢房前停下。
“吴云,看看谁来了。”
苏逸抬脚踢了踢牢房的铁栏杆,‘非常好心’的提醒着牢房里外的人。
吴科听到吴云两个字,立即激动的抬头。等他看清楚牢房里的人,原本颓废的他变得惊恐又懊恼。
“父亲,父亲,你救救我,他们打我!”
吴云看到吴科,则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不顾一切的哭泣告状。
等他意识到娱乐的的身上也带着代表囚犯的锁扣时,这才反应过来。
他不可思议的惊呼:“父亲,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你是……”
吴云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后半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吴科严肃的打断。
“吴云,闭嘴,老老实实待着,我们现在是阶下囚。”
吴科的语气有些不情不愿,也有些无可奈何。
吴云被他的态度吓到,终究是安分下来。
苏逸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他毫不留情的嘲讽吴科:“你要是早就有这个自知之明,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想你应该清楚,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这段时间,苏逸可谓是给了吴科无数次机会。只可惜吴科并不珍惜,走的每一步都在违背苏逸和秦暮雪的意思。
“是的,这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害了我自己,也害了整个吴府。”
吴科这次认错的态度诚恳,与前面那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