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么?”
一句话,说的青衣男子也开始发笑。“她现在是受了一点刺激所以才昏迷的,大概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我明日再来看她。”
青衣男子转身欲走,却被霍青城叫住,“阁下,请留步。”
“阁下既然选择相信在下,能否告知真姓名?”
“真名?我那个名字有这么明显的是假的么?”
他自己摸了摸下巴,感到很纳闷,他可是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加上那个名字该是走遍天下都不会有人发觉一点端倪的呀。霍青城哼了一声,“你当我也是那些江湖中好骗的小软脚虾们一般么?”
青衣男子呵呵也笑了起来,他这一笑,霍青城就更是觉得他的脸庞上……风情万种。嗯,他自己也很好奇为什么会对着一个男人有这种想法,但是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风情万种……的一个白溪公子。从名字到这个人,都是女气的很!青衣男子沉吟了片刻,“若是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姓,只怕你又要吓了一跳了。”
霍青城抬眼看他,目光之中有些不解,也有些许的期待。这个青衣男子,似乎总是能够给他处于意料之外的答案***“殿下,您……您回来了啊……”笑笑结结巴巴的站在忘魂殿的门口,恭恭敬敬的,神色慌张到不行的等候者卫飒。宝焰瞧了一眼哆哆嗦嗦的笑笑,比卫飒先开口,“笑笑姐姐,你该不会是因为看到了殿下提前回来就惊讶成了这副样子了吧?”
笑笑几乎是快要赔笑到脸抽筋,“没,没那么惊讶,就是……就是小的看见殿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英姿,忍不住想要敬仰万千……那个……”卫飒好笑的看着这个小女仆在自己的面前战战兢兢的说着一堆根本挨不上边儿的吹溜须,拍马屁的话,这幅让人发笑的场景,竟然让卫飒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来他和若溪刚刚认识的时候的那段光景来。她那个时候可是要比现在欢实多了,还很大胆,见了卫紫嫣都不害怕,还敢和她公然叫板,哪里像现在这般,成了一个见谁都赔笑脸的好好王妃。“王妃呢?”
虽然若溪实际上只是他的侧王妃而已,但是,他和整个忘魂殿里的人都很直接的将那个碍眼的“侧”字忽略掉,直接称呼她为“王妃”。笑笑听见他说道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更加拘谨和害怕,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只是一个儿劲儿的看着卫飒深后面的宝焰使眼色。宝焰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和她哑语了半天,东比划,西比划了半天,也没弄懂笑笑的意思,最后还是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看着这两个小东西来回乱比划的卫飒自己先开了口,“是不是她又跑出去玩儿了?”
唉,该来的总是挡不住啊!笑笑脸上的笑容顿时绷不住了,赶紧跪倒在卫飒的面前,“殿下息怒,王妃她只是一时的贪玩儿……那个,王妃她……”一时的贪玩儿?卫飒的眉毛都快挑飞了,“她有多少次这样的情况了?”
笑笑费劲的想了半天,“奴婢……奴婢记不得了。”
“是多到记不得来吧?”
卫飒沉着声音喝问。倒让笑笑吓了一跳,“不是,不是,是王妃那个……哎呀,殿下,您天天日理万机,忙的昏天黑地,也总得让王妃有点事情做嘛,她是碍于寂寞所以才想着出宫去玩儿玩儿的。”
碍于寂寞……宝焰一脸黑线,笑笑姐啊笑笑姐姐,你要是会说话就多说几句,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儿多好,爱与寂寞,你不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守得住寂寞的话,她就早晚是要给她的丈夫戴上一顶好大的绿帽子的。笑笑自己说完了也觉得失言,慌忙用收堵住了嘴巴,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想收回来,可是不行了。卫飒沉着脸,走进了寝殿之中,亏他今天根本都没有用晚膳在宫里就跑了回来,结果那个小女人还敢不在!“去叫白江过来,我有话问他。”
他沉声道,宝焰赶紧一溜烟儿的跑去了,他得提前告诉一下白江管家,今天殿下的情绪可是不大对啊。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白江就被叫来,因为有了宝焰在刚刚的陈述,他已经心里有数,大概知道了卫飒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生气。进了殿中,果然看见卫飒一脸不愉快的坐在桌子旁边,“殿下,白江管家到了。”
宝焰说完了,就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快躲起来比较的妥当。白江在他面前站好,“殿下,您找我。”
“我是找你,却是要找你要人。”
卫飒一开口就语气不善,“若溪呢?”
白江似乎是笑了下,恢复了平时的那种妩媚和妖娆的神色,那神色让卫飒看着就来气,“王妃怕是心里头不舒服,所以才到处去走走的吧。”
“她心里不舒服什么?不能对本王讲么?”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彼此隐瞒?他其实最不喜欢若溪的一点就是这个,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完全的相信过他,有什么心事从来也不和他分享,更不会对他滔滔不绝的讲着讲那,似乎他们之间从成亲之后,就没有了当初那样的随心所欲。“殿下这一问可是太有趣了,殿下您是不是在和属下闹着玩儿啊?”
拜将索性靠在了廊柱上,看着那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什么意思?”
卫飒微微的粗起眉头。“说话别转弯抹角的,白江。”
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耐性,对于那个从来不和他好好交流的小女人来说,他需要白江这个第三方,来进行转述。“唉,人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今儿才算知道了,此话不假。”
白江换了个姿势,却还是靠着那一人合抱粗细的廊柱,漫不经心的说,“殿下下个月就好事将近,请问殿下,您有没有把这件事对王妃讲过?”
卫飒一楞,摇了摇头,苦笑,“我如何对她开口?”
“不开口说明,就会没事了么?”
白江也笑了下,不过却带着严重的嘲讽的意味,这个殿下看起来很是精明,但是实际上,他在感情这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您不说,想必这宫里的风言风语也早已经走漏了风声,让王妃听了去,她的性格,殿下您可是比属下更清楚明白的很呐。”
几句话,虽然白江说的并不十分厚重,但是,它里面的深意却震得卫飒难以接受。换言之,卫飒已经完全明白了白江话中的深意。是他自己疏忽了,没能及时的发现若溪心中的秘密,可是,她既然心里不痛快,又为什么不能对他说明白呢?他委顿的坐在椅子里,脑袋靠在椅背上,默默出声,“越是珍惜的,就越是会受伤害,这话额意思,我今日算是懂了。白江,你可知道,如果能有办法让她日日开心,嬉笑开颜,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本王也在所不惜。”
白江身躯一震,惊愕的问道,“殿下您的意思是?”
“呵呵,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弦月公主而已,我若不想娶她,她就永远只能是一个番邦进贡的公主罢了,没有谁能凌驾到若溪的头上去!”
卫飒说的轻松,但却听的白江一身冷汗骤然冒起。“您已经答允了陛下,再说,这是笔下亲自下的圣旨,您怎么能……”卫飒英俊的面庞上勾勒起一丝讽笑,“我若不愿,谁又能勉强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