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唐耕墨的夫人,宋子义真的一点都不给唐耕墨面子吗?”
“都是年少多金,他们俩早就互相看不惯了!之前宋淼淼为什么被送出国别说你不知道啊?”
“今天真是有好戏看了!”
“看看唐夫人怎么收场吧!我估计宋子义真的敢动手!”
唐耕墨比宋子义有钱,但宋子义真的不给唐耕墨面子,毕竟现代社会不是打游戏,有五十亿的会怕有一百亿的吗?
五十亿的富豪不给一百亿的富豪面子,一百亿的富豪又有什么办法呢?
宋子义现在明显就不给唐耕墨面子,他笑眯眯的问:“唐夫人,到底跪不跪呢?你给句准话呗!”
沈舒觉得她已经走错一步了,不能再继续走错,她摇头:“我不跪,有本事你杀了我吧!”
“哈哈,唐夫人你在说什么话呢,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呢?”宋子义笑得很开心,“我最多就是让保镖把你带走,万一路上出了车祸,有什么东西划破你漂亮的脸蛋,那就纯属意外,放心,医药费我是会给你的!”
这话听的沈舒毛骨悚然,真的很难相信有人会面带微笑的说出这种话。
沈舒给自己打气:“众目睽睽之下,你想绑架我吗?”
“这算什么绑架呢?难道出了事,我找你私底下协商也不行吗?”宋子义故作惊讶。
沈舒向后退了一步,握紧了自己的包,包里有电击器和防狼喷雾,这是她最后的底牌,但她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到。
她说:“宋先生,今天是栾老太太的寿宴,你在她的寿宴上如此嚣张跋扈,真的是嚣张到肆无忌惮吗?”
宋子义点了点头:“确实,我不应该在栾老太太的寿宴上威胁一位女士!但是……”他脸色猛地一变,阴森森的笑道,“她老人家不是还没来吗?”
沈舒问:“你就真不怕得罪唐先生吗?”
“得罪了又怎么样?”宋子义凑上前,一脸嚣张的说,“他咬我啊?”
沈舒说:“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这弱女子,真不怕在场宾客笑话你?”
“笑话?谁敢?”宋子义反问,“你也别想着拖延时间了,进来吧!”
这句话是对电话里说的。
外面那个黑壮女保镖就走了进来,她好像一个人形坦克一样,每一步下去都很有压迫感。
沈舒手已经放进了包里,直接握紧了防狼喷雾。
她决定了,一会儿不止要喷女保镖,也要喷宋子义一脸,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小肚鸡肠。
简直白瞎了这幅长相。
“栾老太太到!”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唱和的声音。
接着一个浑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在一众人的陪同下,缓步向舞台这边走来。
虽然已经六十六了,但精神头很好,看上去起码年轻十岁。
“该死!退回去!”
宋子义立即给保镖下命令,接着挂断电话。
保镖退了出去。
宋子义凑上前,贴近沈舒。
沈舒几乎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这让沈舒很不舒服,这根本不是礼貌的社交距离,如果不是宋子义的身份,说一句流氓登徒子都不过分。
宋子义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天算你运气好!但你不会一直好运的!你以为我妹妹是谁都能欺负的吗?”
沈舒没有搭理他,而是猛地一脚,踩在宋子义的脚上。
宋子义的脸色顿时变了。
沈舒今天穿的是低跟的小皮鞋,跟很低,只有一厘米左右,不影响正常走路,但无论如何,那也是个鞋跟。
此时鞋跟就踩在宋子义的脚上,不停的碾压着。
“噢!噢噢!”
宋子义压抑着疼痛,瞪大眼睛,压低声音怒吼:“你他妈怎么敢?赶紧给我松开!”
沈舒因为用力,面部表情都很紧绷,却尽量用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你都要绑架我,都要毁容我,就不允许我给你一点疼痛,好让你牢记住我吗?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唐耕墨我都敢打,你算老几?
宋子义怒吼:“你找死!”
沈舒说:“有本事你现在推开我啊!你推我,我肯定摔倒!但你敢吗?”
“嘶,嘶!”宋子义只觉得右脚都不是他的了,疼的几乎麻木,他不停的倒吸着冷气,说,“松开脚!”
沈舒用刚才宋子义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求我!”
宋子义:“……”
沈舒默默加重力量,同时以脚后跟为圆心,作出碾压的动作。
“求,求……”宋子义的喉结在动。
沈舒似笑非笑:“大胆点,说出来!加油,你可以的!“”你他妈!疼……疼……”
宋子义脏话刚出口,就被沈舒加重力气碾压。
十指连心,十根脚趾也是如此,这种疼痛放在古代都是十大酷刑之一的,无论男女,真没人能忍受得了。
宋子义咬牙切齿:“求你松开!”
沈舒说:“要不,来个负荆请罪?”
宋子义怒视沈舒。
“行了,不逗你了!”沈舒说着松开脚,“宋先生,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会告诉唐先生的!”
这也是她最后的底牌,如果唐耕墨不帮她的话,那她就……这阵子不出家门了!
宋子义根本顾不上搭理沈舒,让宋淼淼搀扶着她,一瘸一拐的离开宴会厅,他得赶紧检查下脚指头。
都已经没知觉了,该不会是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