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很长很长。
结束后,沈舒只觉得整个人又活过来了,她瘫在那气息娇软的呼吸着。
唐耕墨同样微微喘息着。
他此时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但只是低头看了眼沈舒,那理智就又没有了。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而且不满足接吻,开始撕扯沈舒的衣服。
“刺啦!”
沈舒露出了大半个锁骨,以及锁骨上的梅花胎记。
看到这梅花胎记,唐耕墨愣在了那。
好像……这个胎记很眼熟。
沈舒趁着唐耕墨这发呆的一瞬间,鼓足了力气,猛地挣脱,然后拼命跑回自己房间,“咔哒”一声把门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唐耕墨静静的跪在沙发旁边。
失神的在想着什么。
记忆,似乎不是很清楚,毕竟那一晚也是迷迷糊糊的。
但是身体不会骗人的。
真的是她吗?
那潘娅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自己记错了?并不是沈舒?
第二天。
沈舒是被闹钟吵醒的,这是她为了避免意外睡过头,特意调整的七点半的闹钟,只是平时她六点半左右就会醒,一般都用不到。
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主要是昨晚她没睡好,睡一会儿,就醒一会儿,还反复下床走到门旁边看门有没有锁上。
生怕唐耕墨又发酒疯了。
真是的,搞不明白怎么那么大个总裁也会发酒疯。
今后他要是喝酒,自己一定不要住在这里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她羞于启齿,昨晚最后睡着后,她做了梦,梦里也遇到了唐耕墨。
这直接导致她早晨起来换了套内衣。
这让她很恼怒,她觉得她不可能会喜欢唐耕墨这种臭脾气男人的,但为什么会梦到唐耕墨?
这让她觉得羞耻。
她连忙去洗漱,可一看到镜子,不由的惊呼一声。
她的脖子上都是吻痕,也就是俗话说的“种草莓”。
这密密麻麻的足足有十几个,可怎么上班啊?
要是冬天的话,穿个高领毛衣再戴条丝巾也就算了,但现在是夏天啊,戴丝巾会被人以为是神经病吧?
她试着抹了点粉在脖子上,完全遮挡不住。
虽然是在家里,但这样出去也有点羞耻。
沈舒立即穿上很严实的睡衣,把领子竖起来,勉强遮挡住了脖子上的吻痕。
她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而且她要向唐耕墨讨个说法。
大家结婚协议是签了,她不会去做过界的事,难道你唐耕墨就可以了吗?
她在客厅里没有看到唐耕墨。
于是就去敲唐耕墨卧室的门。
哐哐哐敲了好几下也没人回应。
她试着拧动门把手。
没锁门。
沈舒心想该不会已经走了吧?
进去一看。
果然。
人已经不在了。
沈舒咬牙切齿,混蛋,他一定是觉得理亏了,才早走的。
于是她直接打电话给唐耕墨。
唐耕墨坐在车里,还没有上楼,不知道是宿醉还是昨晚发生的事,他现在脑子里还有点晕乎乎的。
因此让保镖先走了,他自己坐在后排宽大的老板座椅上。
车内没有光线,他睁大双眼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嗡嗡。
电话响了。
唐耕墨拿起手机一看,是沈舒的电话。
他犹豫了下,接通:“喂!”
“唐先生!”沈舒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现在就不叫你老公了,你知道你昨晚发酒疯干了什么事吗?”
唐耕墨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呢,总不能说是因为和错酒了吧?
但一听“发酒疯”三个字,顿时眼前一亮,颓色也没了,他立即说道:“对不起,我昨晚确实发酒疯了!”
“呃!”这种认错挨打的态度,顿时让沈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我昨晚本来都准备好鸡汤了,想等你回去给你下面条吃的!谁知道你酒品那么差!唐先生,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酒好不好?”
“行,我下次不喝了!”唐耕墨爽快的回答。
他这种态度,沈舒还真不好说什么了,事实上她已经原谅唐耕墨了,但她还是口气很硬的说:“我要请假!你得答应我,你今后不能以我请假太多的缘故辞退我!”
唐耕墨微微皱眉,有点不爽了:“你在拿这件事要挟我?”
沈舒直接挂断电话。
唐耕墨看着手机,漆黑的眸子,沉默不语。
没一会儿,沈舒直接发了个视频过来。
唐耕墨犹豫了下,接通。
“你在哪里?怎么那么黑?”
“车里!”
沈舒点头:“你以为我要挟你?你看看我这脖子,我怎么去上班!”
她把摄像头对准脖子。
唐耕墨疑惑的问:“你过敏了?”
“混蛋!”沈舒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太生气了。
唐耕墨一脸疑惑。
霸总其实还是很清纯的,他只有沈舒那一次,而且也压根没有谈过女朋友,所以他真没往吻痕去想。
他想了想,打电话给徐良羡。
“怎么啦?我的唐大爷!”徐良羡有气无力的说道。
唐耕墨说:“沈舒好像有点不舒服,脖子上起了红色的斑点,你去看看吧!”
“行,我一会儿就去,你让我再睡会儿!我好困啊!”徐良羡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
唐耕墨发了条信息给沈舒:假批了,你走oa(办公系统)申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