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太爽了!
白越不是有暴力倾向,而是老梁的嘴脸太恶心了,抽这种人,没有丝毫道德压力好不?
“哎哟!啊!疼死我了!杀人啦!快来人啊!”
梁海潮除了带着郭铜山外,也带了几个仆人,但他们被四个壮汉一拦,只觉得面对是凶猛的吃人野兽,吓都被吓的两股颤颤,哪还敢硬闯救主啊。
“别抽啦,别抽啦,我服了,我认错,我认错啦。”
鞭子抽在身上太疼了,一鞭子一鞭子的,把梁海潮的面子和自尊心全都抽没了,他痛哭流涕的跪倒在白越面前,大声喊道:“爸爸!”
唉,乖儿子你骨头有点软呀,才这么几鞭子就受不了了。
白越还想再抽几下过过瘾呢,但他说话算话,老梁喊他爸爸,他就不抽了,说到做到。
“啪!”
在梁海潮耳边抽了个鞭响,直接把梁海潮吓的瘫软在地,下面都湿了。
“滚吧。”
看白越扔掉鞭子,梁海潮屁滚尿流的就要跑,这时郭铜山突然道:“等等。”
梁海潮身体一颤,他瞪向这个花二两银子请来却没屁用的大块头,郭铜山看向白越道:“能借我二两银子吗?”
“可以。”
白越不知道郭铜山借钱做什么,但二两银子而已,小钱。
郭铜山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又接过白越的二两银子,走到梁海潮面前,把四两银子给他道:“事没办好,佣金双倍奉还,我当初说过的。”
玛德!
这是二两银子的事吗?
梁海潮接过银子后,仓皇而逃,生怕晚了白越再抽他一顿。
有意思。
白越取出十两银子扔给郭铜山道:“借二两是借,借十二两也是借。”
郭铜山没扭捏,爽快的把银子塞进怀里道:“多谢。”
“不客气,别忘了还就行。”
“放心,我是不会忘的。”
郭铜山抱了抱拳,大步走出院子,挤开人群很快消失了。
院子外,吃瓜村民们看着被抽的老惨的梁老爷,心里唏嘘痛快不已。
“好!”
“抽得好!”
“抽的痛快!”
“梁老爷,你再叫大声点。”
“哈哈哈……”
也不知是谁先喊声了好,接着所有人都轰然鼓掌叫好,也不怕梁海潮了,纷纷嘲笑奚落起来。
狼狈不堪的梁海潮恨恨瞪了眼这群山野村夫,心里暗暗发狠。
等着!你们给我等着!
等我把张木头弄进牢里,把他弄得非死即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泥腿子。
今日之辱,我梁海潮发誓,他日必百倍偿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
抽走梁海潮,白越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院子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笑完后,张大帆和田兰脸上又出现忧色,抽姓梁的一时爽,但这非但没解决问题,还又又一次和梁海潮撕破了脸皮,彻底断了和解的路啊。
邱沐颜收敛笑容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白越抓了抓头发,他最讨厌和衙门这类势力有摩擦,因为你和它讲理,它和你讲力,你和它讲力,它又和你讲理。
“对付县衙,最好是找有官身背景的人去说和周旋,我倒是认识,不过我却不准备去求人。”
自己是咸鱼,但不是乌龟王八忍者龟,白越有些厌烦有事没事就去低头。
自己‘苦’练武功,可不是强身健体的,练武千日,用武一时。
“喂,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白越对着邱沐颜露出灿烂的笑容,道:“侠以武犯禁,我准备犯禁,硬刚一波。”
“还不至于。”
邱沐颜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道:“这是我二叔给我的沧浪宗内门弟子令牌,沧浪宗在附近还有些威名,你又没烧杀抢掠犯了重罪,想必县令会卖沧浪宗一个面子,若不卖,你再犯禁也不迟。”
白越竖起大拇指道:“牛笔!”
一个江湖门派,竟能说出让县衙让步,看来自己还是轻视了江湖势力的庞大啊。
若有办法,白越当然也不愿与县衙撕破脸皮,希望沧浪宗内门弟子的腰牌,管点用吧。
………………
盐场。
“天快黑了啊。”
刘德看着窗外,已有些西下的夕阳喃喃道。
钱延松抬头看了眼刘德,他知道自家这位东翁,不会随便发感慨。
“你说那小子,会如何应梁海潮告状这件事呢?”
钱延松拱手道:“此局只有一法可破,那就是求大人帮忙出手护他。”
“但他为什么没来呢?”
钱延松想了想道:“需要学生去提点他一句吗?”
刘德笑了笑道:“他还需要你提点?那小子精明着呢,不来求我,必然有破局之法。”
钱延松面露愕然,东翁刚问自己,除了求他之法可还有其他破局之法,自己回答是没有。
而东翁既然问自己,那想必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其他破局之法。
自己和东翁都没想到其他办法,那个渔村小子能有其他的办法?
刘德刚开始没有关注白越,他只是关注梁海潮了,梁海潮想与自己合办鱼虾酱作坊,自己被那小子说动后,拒绝了梁海潮。
梁海潮那厮竟然还开设鱼虾酱作坊,与自己争夺市场,为此刘德还担惊受怕了一阵,但随着鱼虾酱变臭,梁海潮成了笑话,也让刘德开心了好久,同时刘德对白越也多了些赞赏,看来鱼虾酱也有点技术要求,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便都能做的。
而接下来梁海潮做的事情就很过分了,处处与作坊作对,处处为难白越。
难道梁海潮不知道那作坊,也有他刘德的一份子吗?
难道梁海潮不知道那张木头,是他的人吗?
就在刘德等待白越上门求他制衡梁海潮时,白越不但让作坊依旧红红火火,还鞭抽梁海潮,大大替刘德出了口气。
“你说那小子,可不可能越过我,将鱼虾酱献给某个大人物呢?”
突然的,刘德开口问道。
钱延松面色大变,冷哼道:“东翁,我想那小子还不敢有如此大胆,他若真这样做,学生设局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也是破局之法,所以我才有此一想,不过想来那小子还不至于这般做,鱼虾酱我可都找好了接手的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