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常伟思和秦光来到了齐聚的队伍前,之前参加会议的各国代表和学者也都到来。
白鹰国的上校还专门换上了和本国队伍一样的海军陆战队的军装,带着一副墨镜,站在队伍前像是一个土匪头子前来视察土匪窝。
他曾经也是海军陆战队的一员,只不过后来因为在战争中受过伤,没办法再继续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才不得不退役,但是在军队中还是有着很高的威望。
对于曾经在前线参加过战斗的上校,白鹰国的军人们也都很尊敬,纷纷向上校敬礼
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常伟思开口道。
“接下来我讲一下我们这次比试的规则,事先已经和各国的代表都商讨过来,各国也都表示了同意。”
为了避免事先进行训练,各国的队伍一直都不知道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什么,所以此时所有人都认真的听着。
“因为我们接下来要举行的行动需要再未知的环境里实行抓捕,而且需要你们事先安装好华国科学院最新研发的动能吸收装置,对手也是训练有素甚至有可能掌握未知武器的精英雇佣兵,所以你们这次比试的内容就是在动能吸收器开启的环境下进行战斗,你们的对手就是彼此,每个国家一个十人小队,按照被淘汰的顺序排名,最后哪个小队的人能留在场地里,哪个国家就是第一。”
规则十分简单,各个队伍的士兵也都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秦光在一旁越听越不对劲,本来以为自己给华国的部队提供了黑科技装备已经够犯规了,没想到常伟思做得更绝。
按照一般的经验来看,这个规则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十分合理,不仅能让各国队伍分出一个高低,还能让众人提前适应在动能吸收器开启的环境中作战的感受。
但是其他国家因为动能吸收器开启后的特殊环境,根本就没有能够正常作战的武器,就连匕首,挥舞的速度超出一定限度,也会感觉好像陷入了粘稠的沼泽一般艰难。
这些事先是不会告知各个队伍的成员的,只能他们自己在比赛中一点点领悟。
但是这是对于其他国家的队伍来说的,对于华国的队伍,激光枪的射击在这种环境下不受影响,穿着纳米衬片防弹衣的他们在这种状态下不会被任何攻击破防。
即使其他国家的队员们同心协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终于摸到了一名华国士兵的身前,也将面对更绝望的现实。
简直就像是一队六神装的大佬虐杀几队还没有出泉水的青铜。
比试还没有开始,秦光已经有些同情各国的参赛选手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一会儿将要遭遇的是什么样的毒打。
有一句话常伟思没有说错,着确实是一场模拟行动,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队伍都在扮演执行者的身份,除了华国的队伍外,其他所有国家的队伍,扮演的角色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这场比试已经没有了悬念,最后的名次全看华国的队伍先遇见哪个队伍以及他们的心情。
比如樱花国的队伍应该会是最先被淘汰的。
秦光看着常伟思,低声道:“真有你的啊,不过干的漂亮。”
常伟思回了秦光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规则宣读完毕,各国的代表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为了得到这个结果各国之间互相已经争论过很多次了。
众人很快来到了预定的比试地点,是良湘基地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工厂,为了这次比试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同时还在里面安装了几十个不用角度的摄像头方便将内部的景象随时转播出来,同时也方便事后记录名次。
各国的队伍来到工厂外,开始穿戴各种军事装备。
其中白鹰国的队伍虽然集结时看上去像是穿的最少的,但是他们装备反而是最多的。
作为之前一直以军事力量维持着自身霸权的白鹰国,反而更在意军事方面的投入。
他们的脸上戴上了最新的战术护目镜和防毒面具,双臂套上了战术护腕,在前臂的侧面各自夹着一柄短刀,武器也是最新的黑鹰系列步枪,是一款红外瞄准步枪,以百米内的高精准度闻名国际,一番武装后,白鹰国的队伍看上去更有一支现代化小队的气势。
其他的队伍就显得有些中规中矩,尤其是樱花国,只给他们配备了一支步枪,型号还是白鹰国淘汰下来的版本,可见樱花国的军事力量已经衰弱到了何等地步。
白鹰国上校看着装备,明显比其他国家先进的自家小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必须自带装备这个规则,是他们内部讨论之后争取了很久才添加到比赛规则中的条目,为的就是能够在装备上打出优势。
此时的白鹰国众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秦光看着自信满满的他们不由得也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为了避免率先进入的队伍。有更多时间勘察地形。所有的队伍按顺序进入后都会在一个规定的范围内。停留15分钟后才能开始行动。
这里曾经是华国的一个汽车维修厂,后来由于产业升级和重工业转型废弃,所以这里残留了很多零件和已经报废的车辆。
有各种遮挡视线的障碍物,是一个很好的模拟对抗的场地。常伟思让其他各国的代表看过后也纷纷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很好模拟审判日号内部情况的场景。
白鹰国的队长环视一周,率领他们的队伍率先进入了工厂内。
工厂里荒草丛生,曾经这里也有过繁忙的生产活动,但现在那些生活痕迹已经几乎全被时间抹去。蓝色的彩钢瓦搭建的厂房已经褪色生锈。地面上的水泥已经开裂,长出苔癣和野草。一些废旧的机器零件被随意的丢在各处。
最引人注目的是工厂中间助力的一架大挖机,挖斗已经被卸下。曾经灵活的挖臂也已经被彻底腐蚀。只能静静的立在那里,像一座纪念什么的钢铁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