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克主动开口结束游戏,今晚的聚会便进行到了这里。
许寂好奇地打听道:“虎克,这桌游是哪里买来的?”
因为无论是游戏内容,还是游戏的玩法,都有些过于先进,不像是雅利洛—vi上能拥有的科技。
有着无数种发展交互可能性的种族,简直就像是一个超迷你的模拟宇宙一样。
虎克一边收着棋盘,一边说道:“是桑博大哥给我的。”
对于这个答案,许寂丝毫不感觉意外,甚至觉得合理。
除了他以外,也想不到谁还能搞到这种东西。
背好装着棋盘的背包,虎克抬头看向许寂,好奇问道:“许寂哥哥,你想要这个棋盘吗?我可以借你玩几天的。”
许寂笑着摇了摇头,“你拿走吧,我自己能找到的。”
虎克拽了拽自己的背包背带,然后抬起小手挥了挥,“那我就先回家啦!哥哥姐姐再见!”
因为许寂的房子就在娜塔莎诊所附近,虎克的家离这里并不算远,所以也不需要别人送她一下。
希儿紧接着告辞离开,许寂准备先送克拉拉回到机械聚落,再去送希露瓦回上层区。
有着传送能力的许寂已经完全变为了交通工具,也乐于来回接送,举手之劳而已。
将克拉拉安然无恙送回到史瓦罗身边,许寂回到自己的房子中。
已经洗完碗的娜塔莎正和希露瓦坐在沙发里,两人笑着聊着些什么,见到许寂回来,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话头。
许寂见此不禁笑道:“在聊什么啊?还要瞒着我。”
希露瓦扭头看来,俏皮地眨了眨眼,“当然是不能让你听见的话题了。好了,该送我回家了吧。”
许寂伸出手来,说道:“来吧,大明星。”
希露瓦站起身来,笑着伸手握住,“辛苦你了,大英雄。”
坐在沙发上的娜塔莎这时也扭头看来,面带微笑,对许寂说道:“要记得回家哦。”
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让许寂挑了下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希露瓦见此,身子向着许寂靠去,眨眼说道:“是的呢,要回家。”
在最后一个字上,她加重了语调。
许寂心中很清楚,她们两人口中的家应该并不是指同一个地方。
他本来还想要说什么。
但是手臂处的两团柔软挤压感更加明显,同时娜塔莎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如同两把刀子,向着自己刮来。
许寂果断选择了传送,趁命案还没有发生之前。
两人来到了歌德宾馆旁的固定刷新点。
可能是因为许寂和布洛妮娅曾经提过一嘴的缘故,在巷子口竟然多了一个铁门,只能从内部打开。
很显然,设计者根本没有考虑过有人从外面进入巷子的情况。
即使已经传送落地了,希露瓦已经牵着许寂的手。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但是却又都心知肚明。
许寂就这么牵着她,准备带着去往她的家中。
希露瓦认出了路线,低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带我去机械屋吧。我在那里过夜。”
许寂点了点头,也没问原因,一路无言地将其领到了机械屋门口。
其实,这段路希露瓦自己也认得,并且在贝洛伯格的城中,算不上危险。
但是希露瓦就是想要许寂多陪自己一会。
推开房门,铃铛响起,希露瓦并未去开灯,而是转身看向身旁的许寂。
许寂轻声笑道:“我该回家了。”
希露瓦主动上前一步,依旧死死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许寂身后,将房门反锁。
两人贴得是如此近,身上的香水味飘入对方的鼻息之中,随着呼吸慢慢沉醉。
希露瓦轻声答道:“娜塔莎只说要你记得回家,又没说是什么时候回家。”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体前压,顺势将许寂压到门上,娇小的脸庞又靠近了一些,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了粉嫩的舌尖。
许寂视线下移,那双巨峰随着呼吸在起伏,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来。
手掌从腰间开始缓缓上移,柔软又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原本还展现地游刃有余的希露瓦顿时脸色通红。
她其实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之前和娜塔莎取经的时候,明明告诉自己这么做就好。
结果现在按她所说的去做,反而让自己更加不知所措。
感受到自己身上被有力地揉捏,希露瓦的大脑变得空白,呼吸急促,手也不由自主松开。
许寂察觉到她的异样,便笑着双手托住对方的腰肢,向前轻轻推去。
希露瓦脚步踉跄地退到桌子旁,双手扶住桌沿。
根本不需要她用力,便被抱上了桌子,那些机械零件被推开到两旁。
许寂双手轻轻摸向希露瓦紧绷着的大腿内侧,稍稍引导,她就顺从着张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让希露瓦很是害羞,扭过头去,不敢和许寂对视。
许寂伸手温柔地褪去希露瓦的衣服,但是并没有全脱掉,黑白对称的吊带礼裙挂在腰间。
她双手扶在桌子上,右腿的黑色长筒高跟靴被脱下,黑丝拉到了左脚的脚踝处。
许寂望着眼前一览无余的美景,呼吸也沉重了几分,动作渐渐粗暴了起来,身体靠向前去。
希露瓦闭上双眼,贝齿咬住嘴唇,嘴里发出呻吟之声。
她没有想到两人的关系会进展如此之快。
但是确实是她先主动的,所以如今这般也算是如她所愿。
过了许久,当两人停下来时,希露瓦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双腿有些无力地弯曲。
许寂主动开口要送她回家。
希露瓦强撑着身体,颤抖着说道:“不用,把我送到机械屋的床上就好。”
许寂弯腰轻松抱起希露瓦,带她来到了床边。
许寂有些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床,不然......”
躺在床上松了口气的希露瓦扭头看向许寂,说道:“要在机械屋过夜,当然要有床了。”
许寂听此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打消了开口的念头。
其实,他以为的过夜,是另一种方式地度过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