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家就秦淮茹一个人在挣钱.”
“最近不是还没发工资么!”
也不知道贾张氏是哪儿来的脸说出地这些话。
何雨柱也不想给她留什么脸了,果断说道。
“她到现在还欠我十块钱,借条都在我手里!”
“合着钱都不想还,现在还想继续借啊?”
一听何雨柱这说,那贾张氏还不乐意了。
“什么叫借啊?”
“你在厨房工作,孩子想在你这儿吃两个鸡蛋还不行吗?”
“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何雨柱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贾张氏要来借东西,临了还说何雨柱抠门。
既然她这样,那何雨柱可就一点脸都不想给她留了。
“几十岁一个人了,还没活明白呢?”
“你家里要是没钱,那你就去挣钱啊!”
“你有手有脚的,难不成你还出去挣不到钱了?”
“跑我这儿来要饭,我是欠你地吗?”
“别说我现在没鸡蛋了,就算我这里有,我也不会借给你。”
何雨柱这么一喊,贾张氏顿时就坐在了地上。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何雨柱,我不过就只是想找你借一点鸡蛋,你居然这么骂我!”
“来人啊,快来人啊!”
“何雨柱骂人了啊!”
这寂静的夜空被她的嚎叫声划破。
有些人家已经关了灯,但在贾张氏的哀嚎声中,又打开灯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很快院子里就围了不少地人。
甚至连老祖宗都已经被惊动,杵着拐杖在易忠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贾张氏你在喊什么啊?”
“我喊什么?何雨柱他口出狂言,他骂我!”
何雨柱那叫一个冤枉。
不过何雨柱也不否认骂了贾张氏这件事。
甚至冷笑着说道。
“是啊,我的确是骂她了。”
“不过她的确是该骂。”
听何雨柱这么说,众人顿时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贾张氏这大半夜的跑来找何雨柱,估计两人在争什么事情吧?”
贾张氏听着周围的那些声音,意识到并没有多少人偏向她。
这老娘们立马哀嚎得更加大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何雨柱把她给怎么样了。
老祖宗有些看不下去,拿拐棍指着贾张氏。
“你够了,这大半夜的,你也不怕吵到了邻居,你在喊什么?”
贾张氏一脸不服。
“怎么着?难道我被何雨柱欺负了,我还不能喊喊了?”
易忠海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
“你到底怎么欺负她了?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满心的无奈。
怎么就能遇到这个老娘们。
这老娘们比秦淮茹还要更加的不要脸。
深吸了一口气,何雨柱无奈地说。
“她大半夜的让我给她拿鸡蛋,说是他们家棒梗想吃。”
“我说我没鸡蛋,有我也不给她。”
“然后就坐地上开始嚎了。”
贾张氏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何雨柱,你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刚才明明你一直在骂我!”
“难道你现在不敢承认了吗?”
“你要是个爷们,你做了事情,你就得承认。”
何雨柱摊了摊手。
“我是骂你了,怎么着?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不要脸吗?”
“合着你自己感觉不到呢?”
何雨柱不仅不觉得骂贾张氏有错,反倒是还想在骂两句。
贾张氏的脸别得通红,瞪大着眼睛看着何雨柱。
“你,你,你,你厉害,你给我记住了!”
说话间贾张氏再次坐了下去。
就在这时,老祖宗举着拐棍冲了过来。
“你这不要脸的,要饭还那么得意,何雨柱欠你什么了?”
老祖宗这么一冲,直接就给贾张氏吓得站起身来。
“你们,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老祖宗那是一点也不惯着贾张氏。
“要饭也得有个要饭的样子,何雨柱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给你鸡蛋?”
“再说了,你们家现在还占着人何雨柱一间屋子,这又怎么算?房租你们给人何雨柱了吗?”
此话一出,贾张氏顿时间哑了火。
那屋子还是当初何雨柱还是舔狗的时候占的。
这事儿何雨柱自己都没想到,没想到老祖宗还提了出来。
贾张氏现在心里很清楚,要是再不撤退的话,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这老娘们是真的嘴硬。
就算是要跑,嘴上也没放过何雨柱。
“何雨柱你给我记住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何雨柱只感觉有些头大,不过也没办法说这老娘们什么,她爱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
等到贾张氏离开。
阎埠贵突然说了一句。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占了人家屋子还这么猖狂。”
说话间阎埠贵看向了易忠海,似乎想看易忠海是什么反应。
易忠海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阎埠贵继续暗示。
“这件事咱们得管管啊!”
然后又看向易忠海。
“一大爷,你明天去跟秦淮茹他们说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忠海那叫一个头大。
合着好事都让阎埠贵做了,坏事自己来做呗?
不过他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他也没理由拒绝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易忠海点头说。
“行,明天早上我去跟秦淮茹说说!”
人群散去,各自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易忠海找到了正在门前扫着地的秦淮茹。
“秦淮茹啊,有件事儿得跟你说一下!”
秦淮茹知道昨晚的事情。
立马就岔开话题。
“这孩子不是正长身体么,我婆婆也是冲动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坏心眼,就只是……”
还没等秦淮茹说完,易忠海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你们占了何雨柱的屋子,理应是要搬出去的。”
“如果不搬的话,至少也是要给何雨柱支付房租。”
“总得讲个理,是吧?”
易忠海深知秦淮茹就是一坨滚刀肉,所以压根不给秦淮茹岔开话题的机会。
秦淮茹表情顿时尴尬,将那扫把放下后搓了搓手。
“一大爷,这我们也住了那么多年,总不能说搬就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