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居然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何雨柱的掩护下,林芳裹着何雨柱地衣服两人来到了车棚。
坐上车后,何雨柱是一路狂蹬。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冉老师,何雨柱是个真的很不错地小伙子。”
“别看他二十多岁了,到现在都还没谈过一个对象,可以说是纯得很啊!”
“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有错的!”
阎埠贵是一个劲地在夸何雨柱的好。
而在他面前的冉老师,表情却是有些尴尬。
本来今天是不打算来这里地。
但是架不住阎埠贵的软磨硬泡.
而且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点何雨柱的传闻,对于这个有能力又有头脑的男人,冉老师也很好奇。
如果何雨柱真的是她喜欢的那一类人,那么跟何雨柱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左右看了看后,冉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垂了下去。
“何雨柱一般多久回来啊?”
“那小子平时下班挺早的,我估摸着应该不超过三个钟头就回来了!”阎埠贵看了一眼手表.
这才刚吃过午饭,何雨柱就算旷工,也得要点时间才能回来。
眼珠子一转,阎埠贵突然想到了一个他自以为的好主意。
连忙便是告诉冉老师。
“冉老师,这年头找媳妇,肯定都喜欢勤快的!”
“而且何雨柱家里无父无母,以后你们也不用担心需要养老人什么的!”
听闻此话,冉老师眉头一紧。
“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阎埠贵连忙摇头。
“那小子还有个妹妹,他们兄妹两人一直相依为命,不过丫头年龄也大了,何雨柱快要管不起了!”
冉老师点了点头,有个妹妹还是能接受的。
阎埠贵突然眼珠子一转说道。
“要不您现在就去何雨柱家里,帮他把卫生打扫一下!”
“那小子有洁癖,家里特干净,一尘不染,你就装装样子,帮他把东西都摆好一下!”
这阎埠贵全身上下除了腚眼子,全都是心眼子。
一天到晚就寻思着要怎么样算计。
冉老师哪儿知道他那些心眼子。
还以为他真的是在帮忙考虑。
于是想都没想便是点头说。
“行,那我去看看!”
等到冉老师离开,阎埠贵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嘴角差点没歪到耳朵根。
“老头,你说这要是把冉老师跟何雨柱撮合在了一起,那咱们是不是就是他的大恩人了?”
阎埠贵嘴一嘟。
“你那不是废话么?”
“咱们要是说成了这个媒,以后何雨柱逢年过节都得给咱们送礼,隔三岔五还能请他帮忙做一些事情!”
阎埠贵打得一手好算盘。
甚至多年后的事情他都算计到了。
一想到能从何雨柱身上捞到那么多的好处。
老小子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了易忠海的声音。
“你小子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啊?”
“这不是有点事么!”
何雨柱将车停了下来。
随后将家门钥匙递给了林芳。
“你先去我家吧!”
看到那水灵的大姑娘接过何雨柱的钥匙,易忠海眼珠子一转。
“哟,这就带回家了啊?”
“平日你看你挺老实的,咋跟许大茂一样了呢?”
何雨柱无奈地白了易忠海一眼。
“想啥呢,这是厨房里面的同事,衣服破了,来我家补补衣服。”
林芳脸色通红,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蒙着脑袋便是朝着屋子里跑去。
易忠海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自然能看出女孩的心之所想。
轻咳了一声,易忠海小声的提醒何雨柱。
“唉,那么明显的事情,你就不要装了,可不要辜负了人家小姑娘!”
“这姑娘长得是真的好看,咱们院子里就没有能和她比的!”
“你年龄也差不多了,还是尽快结婚,生个大胖儿子!”
虽然何雨柱也有这方面的想法。
但是何雨柱却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深吸了一口气,何雨柱摆了摆手说。
“算了,现在还没必要那么着急,稍微等等吧!”
这话就等于是默认了跟林芳的关系。
易忠海立马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搞,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了!”
目送着易忠海离开,何雨柱刚想回去。
阎埠贵突然挡在了面前。
“你小子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
“我回不回来,跟你有啥关系?”
“啧,你这话怎么说的?”
“我今天可是给你带了意见大好事来!”阎埠贵说话间一脸的神秘。
何雨柱眼睛一凝,也是有些好奇阎埠贵的好事是什么好事。
与此同时,林芳已经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想要用的是开门,但却是发现何雨柱家的大门是敞开的。
难道说有人在家里吗?
林芳知道何雨柱有个妹妹,也没多想什么,直接便走了进去。
她这一进去,正好就撞见了从里面出来的冉老师。
“您,您,您好啊?”林芳赶忙问好。
她可不想在何雨柱家人面前失了礼貌。
冉老师有些诧异,阎埠贵所说的管不起的妹妹,会这么客气吗?
既然对方都这么客气,冉老师也不会失了礼貌。
连忙也跟林芳问了好。
两人问好之后便是相顾无言。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要不,要不您先坐?”冉老师指向了旁边的椅子。
林芳也没多想,微微鞠了一躬,随后走到椅子坐下。
冉老师也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两人坐下之后,又保持了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与此同时大门口。
“哥,你咋这么早回来了?”何雨水快步从门外跑了进来。
何雨柱定睛一看,这丫头穿着件白衬衫,并未穿学生装。
“你校服呢?你去哪儿了?”
何雨水立马低下了头。
“我,我,我去报社找了个工作!”
报社?
“你做记者了吗?”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
何雨水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害怕被父母殴打。
何雨柱心头也是有些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