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讲道理,但实际上却全都是在放屁。
何雨柱可能分得到房子,所以就把这里的房子分给了何雨水。
那何雨柱要是没分配到房子呢?
“你就靠你的猜想,然后就把我的房子给分了?”
“阎埠贵,那我要是没分到房子,我是不是就得住在你家啊?”
“你把你家让给我怎么样?”
回想起刚才何雨柱说的话,要跟阎埠贵的大媳妇睡。
阎埠贵那脸立刻就气歪了。
“何雨柱,你不要胡闹了行不行?”
“你以为你是在跟我们闹吗?你是在跟你妹妹闹!”
“既然你那么在乎你的妹妹,为什么不能把房子给她?”
“难道说女孩就不配有房子?”
“你是不是觉得她嫁出去之后,房子就是你的了?”
“我告诉你,这是封建糟粕,是要被打倒的!”
阎埠贵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开始了慷慨激昂的演讲。
而何雨柱直接就被打上了一个封建牛鬼蛇神的标签。
深吸了一口气,何雨柱轻声说。
“如果她结婚成家了!”
“那她要分房子,我没有任何意见。”
“可是现在,她是受到了别人的怂恿,想要霸占那本应属于我和她的家。”
“她自己到现在都还没能经济独立,你……”
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躲在人群里的何雨水蹭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经济独立?”
“我已经开始实习了,只要下个月拿到了工资,我就可以经济独立。”
“我不是孩子了,我自己也能顶半边天!”
这话差点没给何雨柱当场气死在那儿。
稳住了心神,何雨柱冷声说。
“那你现在用的是谁的钱?”
何雨柱只是想提醒她,明白一下现状。
但何雨水似乎并没理解何雨柱的意思。
直接便是激动的喊道。
“你要是觉得我用了你的钱,让你亏了!”
“行,你的钱我都会还给你,等我发了工资之后,我会把所有欠你的钱,都慢慢的还给你!”
这一幕或许在每个孩子叛逆期的家长眼里都很熟悉。
你跟孩子说现状,他以为欠了你的钱。
嘴上大喊大叫着以后要把钱还给你。
但实际上这些钱还得清吗?
就算换得情,那,那么多年含辛茹苦的照顾,这又怎么算呢?
那被背叛的信任,又怎么算呢?
何雨柱已经不想跟何雨水争论,只是摆了摆手,。
“你们合理分配,我没意见,但是现在我只有一间小柴房!”
“我没地方吃喝拉撒,没地方睡觉洗脸。”
“所以谁决定的这件事,那从今以后,我吃喝拉撒都在你们家里。”
“吃喝还很简单,至于拉撒,是在你们家厕所里,还是在你们家床上,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这人憋不住屎尿,希望你们理解一下!”
这句话算是拿捏了阎埠贵的命脉。
要是何雨柱成天赖在他家里,那得让他多花多少钱啊?
想到那些钱阎埠贵脸直接就绿了。
“何雨柱,你要是对分配有意见,那我们就给你重新分配,我们……”
没等阎埠贵把话说完,何雨柱突然摆了摆手。
“算了算了,刚才你们这一劝,我也想明白了!”
“何雨水的确年龄比较大了,可以把房子分给他。”
“刚才我也在三大爷家里吃了一顿饭,三大娘手艺不错,符合我胃口!”
“暂时就这样了吧!”
说话间何雨柱看向了刘海中。
“对了二大爷,今晚我在你家睡觉,记得把床给我铺好哈!”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小脸刷白。
他们倒是实力地表演了一下作茧自缚。
除了说他们咎由自取之外,没有别的话说。
见何雨柱态度已决,起身要走,两人连忙追赶上来。
“何雨柱,你可别这样啊,这房子的确分配的有问题,我们再重新给你分分!”
两人的态度和刚才是判若两人。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何雨柱心里一阵的舒爽。
想让何雨柱不好过,那就大家都别想好过。
何雨柱双手一摊。
“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了哟,反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撂下话,何雨柱转身朝着他那小柴房走去。
进入片刻后,又哼着小曲从小柴房走出来,径直走向了刘海中他们家。
“这下该怎么办啊?他要是赖上了我们家,这可咋办啊?”
刘海中急的直跺脚。
何雨柱要真赖在他家,他家里还得少个房间。
少个房间就算了。
今天下午何雨柱那真实,刘海中已经预感到何雨柱要在他家里怎么闹了。
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都得鸡飞狗跳,刘海中捂住了胸口,像是心脏病要犯了。
阎埠贵也在旁边一个劲的跺脚。
“今天五个人的饭菜,他一个人就吃完了!”
“这每个月得开多少伙食费才够他吃啊?”
比起何雨柱闹事,阎埠贵更关心他自己的钱。
这样让何雨柱吃三两个月,那他直接就得破产。
到时候他就得去要饭。
两人着急忙慌的看向了易忠海。
“你倒是说说办法啊?”
易忠海一脸无奈。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跟你没关系了,你是院子里的一大爷啊,这事儿你得管啊!”阎埠贵跺着脚说道。
易忠海眉头一紧。
“之前分家的时候,我提意见让你们公平分配,你们怎么不听呢?”
“现在何雨柱又没赖上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自求多福吧!”
易忠海可不想跟两人继续纠缠,话音落下立刻便转身离开。
反正两人是作茧自缚,被何雨柱作践,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两人站在院子里,邻居们纷纷散去。
最终两人也只能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各自返回家中。
一进家门,刘海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像是大爷一样,坐在太师椅上的何雨柱。
那位置平时合适他坐的。
阴沉着脸,刘海中快步走了过去。
“何雨柱,你想在我家里……”
何雨柱猛地抬起头打断了刘海中的言语。
“你床给我铺好了吗?”
“我跟你说,我可不能睡太硬的床,至少得是两层棕榈垫,两层棉花,不然我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