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一股凉飕飕透风的感觉,让许大茂瞬间欲哭无泪。
这特么是哪个变态干的!
把他打晕了,竟然就只为了扒掉他的裤衩。
他这要是挂着空档回家,他媳妇儿还不得跟他打起来。
许大茂已经是近三十岁的人了,这会跟小孩子一样满脸委屈,手还扯着吴舟的衣服:
“兄弟,你可得为我作证,我裤衩不是自己弄丢的,是被别人扒的啊。”
吴舟看着许大茂那委屈憋闷的样,念在兄弟两字的份上,强忍着笑意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货真的是又蠢又搞笑!
明明都已经提醒过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那傻柱想整许大茂的心,竟然等着打闷棍。
那傻柱也是个人才,也不嫌那裤衩味儿臊,还是先把裤衩扒了拿走给藏起来。
“咳咳”吴舟清了清嗓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训道:
“你不喝醉,别人能有机会?赶紧起来,别被人看见丢人现眼。”
许大茂吸了吸鼻子,两腿夹紧的站起身。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被扒了裤衩,黝黑的皮肤愣是被红色占满。
他这一辈子都没感觉到如此臊的慌。
尤其是还当着一个孩子的面,他恨不得有个地缝给钻进去。
“别让我抓住那个该死的变态,要不然老子非得扒了他!”
前一刻的愤恨,在下一秒一阵冷风吹过,瞬间就不自觉的又紧了紧大腿,被吹灭了气焰:
“兄弟,咱们赶紧回去吧,这凉飕飕的太不习惯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吴舟赶紧走在前边,满脸憋笑的应道:
“嗯,回去吧。”
只是丢了个裤衩,人没被傻柱带走就好。
要不然一晚上夜不归宿,还丢了裤衩,这作风问题的罪名就扣在许大茂脑袋上了。
“兄弟,等等我。”
而跟在吴舟身后的许大茂,夹着双腿,一边追赶着吴舟的脚步,一边用手扯扯夹屁股缝里的毛线裤。
不动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可现在一走动。
那又痒又凉的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心里恨极了那个打他闷棍的人。
等两人回到四合院,吴舟瞧了眼黑着灯的傻柱家,又看了看跟大姑娘一样扭捏的许大茂。
他有意无意的提上一嘴:
“这傻柱家咋一晚上都不见有人,你们那酒局得做多少个菜啊。”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站定的许大茂,径直回到后院。
只是没有立即回自己家,而是站在许大茂家门口,等着给许大茂作证。
另一边。
许大茂听到吴舟的话后,站在庭院的正中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傻柱家。
肤色本来就有些黑,这会黑的跟包拯似的,就只能看见眼珠子的白。
酒局到后边哪还需要什么菜,那傻柱早就应该到家了。
可他却偏偏到现在还没回来!
想都不用想,那打他闷棍的人一定是傻柱那狗比崽子!
许大茂恨的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傻柱!
他许大茂要是不报这仇,他名字倒过来写!
扒他裤衩是吧,哼。
许大茂左右瞧了瞧,见两边家里都已经熄了灯,他直接摸进傻柱家,把傻柱的裤衩全都扔进煨着水壶的火炉里。
看着烧起来,将水壶往上一放,暗啐一口唾沫才离开了傻柱家。
等在后院的吴舟,突然间闻到一股燃烧的味道,抬眼瞧了瞧正向外冒浓烟的烟筒,眉尾向上一挑。
那是傻柱家,许大茂该不会……
正想着,就见许大茂昂首阔步的回到后院,脸上还挂着一副大仇得报的笑意。
得,不用问,就是许大茂干的。
许大茂乐呵的走到吴舟身边:
“那瘪犊子扒我裤衩,我也让他尝试尝试风吹屁屁凉的感觉。”
吴舟忍着不哈哈哈大笑,心里直呼,这两特么的都是人才啊。
但不得不说,这许大茂干的漂亮。
“行了,赶紧进屋,我还等着睡觉呢。”
此时正打算睡觉的娄晓娥,听到门外许大茂的动静,气的再没了睡意。
狗男人,喝到这么晚才回来,简直欠收拾!
她直接下床,抄起鸡毛掸子,怒冲冲的走到门边。
只要人一进来,她立马开抽。
许大茂和吴舟也愣是没想到一进门,就听一声凌厉的风劲呼啸而来。
幸好吴舟反应快,拉着许大茂连忙后撤一步。
许大茂吓的脸都白了,“娥子,你干嘛,谋杀亲夫啊!”
娄晓娥也没想到一同进门的还有吴舟,连忙收回鸡毛掸子,向吴舟道歉:
“小舟,对不住,没伤到你吧?以后再有这情况,你躲开就行,不用管许大茂。”
说完,她凶的跟母老虎似的看向许大茂:
“你还知道回来,你自己喝酒就算了,还麻烦小舟去找你。你说说你许大茂多大的人了,就不能成熟点吗!”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两面样,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要不是他兄弟把他找回来,他今晚可能就要冻死在外边了,这娘们不但不关心,还这么凶恶的打骂他……
“娄晓娥,你让我成熟点,你就没尽到妻子的责任。”
“我出去喝酒,你都没说去找找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外边!”
随着两人的争执,后院刘海中家里的灯随之亮起。
亮起的一瞬间,吴舟连忙将两人按住:
“行了,都闭嘴,大半夜闹什么笑话。”
娄晓娥和许大茂互看一眼,气的相互撇过头,一句话都不再说。
过了好一会,吴舟看刘海中家的灯光灭了,这才继续开口:
“嫂子,我找到许哥的时候,他被人打了闷棍晕在院墙边,要不是找回来的及时,他今晚说不定真没了。”
一听这话,娄晓娥急的满眼担心的看向许大茂。
瞧见许大茂一副委屈还生着气的表情,她抿着唇,脸上满是歉意。
她是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怎么会被打了闷棍,谁干的,必须把那人抓起来。”
看到媳妇儿终于知道担心了,许大茂心里才舒坦一些,傲娇又别捏的撇撇嘴:
“仇我已经报了,没必要抓他。”
这被扒了裤衩的事如果报了官,他也觉得臊的慌。
娄晓娥态度强硬,“不行,差点就没了命,怎么能不抓,万一哪天真出事,让我怎么办。”
许大茂抿着唇,眼睛愣是不好意思再看娄晓娥,手扯了扯吴舟的衣服。
吴舟撇撇嘴,帮忙说道:
“嫂子,这事就属于私人恩怨,而且许哥他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裤衩被人扒了。”
啥!
裤衩被人扒了!
娄晓娥听着,双眼瞪的老大,随后往许大茂腿上瞧了瞧。
见着许大茂夹着腿,一脸害羞的样。
她真是觉得又气又好笑。
这特么谁能想到打许大茂闷棍,就只是为了扒个裤衩。
与此同时。
傻柱也回到了四合院,心里直叹着可惜。
他那一闷棍的劲使小了,要不然许大茂根本跑不掉。
一边想着,他一边拿出干净衣服,准备用热水擦擦身体换上新的。
但在找衣服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
他的裤衩全不见了!
再一回想到他刚回到家闻到的燃烧味道,本来并没在意。
这下傻柱嗖的一下跑到火炉边,提起水壶一看。
一瞧炉子内,灰黑色的灰烬里夹杂着几片白色的布料,他整个人瞬间呆住。
难以置信的呼着粗气!
这…这是他的裤衩?
特么的是哪个缺大德,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儿,偷摸到他家把他裤衩烧了!
还特么的竟然一条都不给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