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无声。震撼!太震撼了!妈的。庞昱可真他么牛逼。那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戒嗔大师和太后脸上。都给太后喷傻了。再看看戒嗔大师,怎么一脸恐惧,莫非是心虚?“庞昱!你休....要胡言乱语,今天要治的是你无殴打本庙僧侣之罪,还有,你对佛祖不敬,一定会下阿鼻地狱,会有报应的!”
“下地狱倒是无所谓,戒嗔大师,本候就是想知道这大相国寺万顷良田,它这个地契上,写的谁的名字呢?”
“你你你....”此言一出,眼前的戒嗔和尚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副好像是见了鬼的表情。庞毅只是微微一笑。他也只不过是试探一下,穿越之前,他的老家就有一座寺庙,那住持,很离谱,名下七八间公司,身价多少多少亿呢。只是他没想到,眼前这位也不遑多让。看这小表情,这些良田地契之上八成也是写着这戒嗔的名字,手上这么多良田,若是交税,一定也是一大笔银子,再看这小表情,八成也是没交。【戒嗔对你产生恐惧,积分+100】嗯?这就恐惧了……就这心理素质。就这个战斗力。还当主持?我他么还没发力呢。“庞昱!我大相国寺有多少田都与你无关,今日是审你殴打我寺僧侣之罪!”
“可是这案子包大人已经判完了,本侯赔五百两,来,拿着。”
庞昱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塞进戒嗔的怀里。当然了。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只见庞昱气势一变。转身面向包拯。一脸正气。“包大人,在下安乐侯庞昱,现在举报大相国寺偷税漏税!”
“大胆庞昱!哀家还在这里,你因何敢如此放肆!”
戒嗔一脸求助的看着李太后。后者终于反应过来,这次可是来给大相国寺站台的。庞昱打了这戒嗔的脸,那岂不是就是打自己的脸。流落民家二十载,受尽屈辱。好不容易回到皇宫,当上太后,还要被人打脸,绝对不行!“太祖有言,后宫不得干政!赋税,乃是国家根本,太后娘娘不是连这个也要插手吧,难道想当汉朝的吕太后吗?”
“你放肆!”
李太后气的手都抖了,站都站不稳。自从她回到皇宫以来,就连皇帝都不敢与她这么说话。这个庞昱,好大的胆,气死个人。偏偏他说的还让人无言以对。行,你有种,从现在开始,哀家盯上你了,迟早弄死你!就算你姐姐怀有龙种,也保不住你,哀家说的!“大相国寺归开封府管辖,包大人,你不会不受理此案吧?”
“安乐侯,本朝并没有寺庙交税的先例。”
包拯还没说话,公孙策便越俎代庖,连忙提醒。庞昱点了点头。但到了这个时候,可不是说退就能退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秃驴堵了侯府家门,那今天就让他连家也不剩。“呵呵呵呵,寺庙不收税,可是有法可依?”
“并没有。”
“那大宋寺庙中的土地,难道不是大宋之领土?”
“自然是大宋领土!”
“即是大宋之领土,凭什么不收税?这是你们这些官员的失职!那些穷苦百姓,守着一亩三分地,粮食都不够吃也要交税,连个存粮都没有,一遇到大灾大病就要等死,男儿卖作苦力,女儿卖去青楼,凭什么,这他么是凭什么!”
“砰!”
包拯猛地站起了身。两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庞昱。门外的百姓们也没了声音。现场安静的可怕。“包大人,不可冲动....”公孙策是包拯好友。自然清楚包拯的性格。知道他被庞昱的话感染了。庞昱可以发疯,但是包拯不行。天下寺庙何其之多,而且寺庙侵占土地之事更是严重,这里面可是天大的利益,牵一发动全身。庞昱的行为,分明已经跟这个利益团体对上了,虽然可惜,但十死无生。拉着包大人一起?这可不行……“包大人,你怕了?”
“放肆!庞昱,本府大堂轮不到你来说话!”
“好,本侯就佩服包大人这个气势!”
庞昱暗暗冲着包拯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没看错人,头铁的一批。为国为民包青天。名不虚传。“展护卫!”
“属下在!”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属下在!”
“立刻丈量大相国寺及开封府附近诸多寺庙土地,命其补交十年税款,如有抗拒,国法伺候!”
“是!属下领命!”
展昭和开封府四大护卫立刻行动了起来。太后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一旁的戒嗔已是浑身无力,瘫软在地。十年赋税,多少钱,是多少啊,数不清。庞昱则是撇了撇嘴,包拯还是没做绝,胆子放不开,才收十年,怎么也得从大宋建国开始收才对吧。“庞昱,他是魔,是邪魔!包大人,不要听他的,怎么可以跟佛祖收钱啊。”
“你他么才是魔,在你眼里佛主就如此吝啬,你这是在阻碍他老人家普渡众生,是你在侮辱我佛,本侯捶死你!”
“庞昱你不是不信佛……”“我现在信了,我信我佛爱普渡!”
“……”戒嗔后悔极了。好端端的招惹庞昱作甚。不就是一个白蛇传。头疼也是金山寺头疼,自己管什么闲事啊。现在……好像连太后也治不了庞昱。那些钱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庞昱如此嚣张……“既然案子已经判完,那庞昱就告退喽。天上星多月弗多,和尚门前唱山歌。道人问,师傅怎样能快活,我留了头发讨家婆,啊讨了家婆嫌家婆,又翻山越岭寻快活,哎呀呀,还俗和尚快乐多,佛啊佛,佛啊佛,只能喊罪过……”“……”庞昱蹦蹦哒哒的就这么走了。百姓们很自觉的给让开了一条路。这个庞昱。不服是不行的。几次上开封府大堂。就没有一回吃亏的。牛掰。太牛掰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戒嗔终于想起来口念佛号。也不知是在罪自己,还是在罪庞昱。“戒嗔师父,哀家想看一看你说的那个白蛇传。”
“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庞昱在那戏剧之中侮辱我佛,不可脏了您的眼睛。”
“无妨!哀家就是要找出实据,亲自禀报皇帝,封了他的玉堂春。我让他得意,我看他怎么得意!”
李太后说的斩钉截铁,但一旁的戒嗔却是突然有了种不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