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火雨!”
抬手之间就射出一大片灼热的熔岩飞弹,并包裹着武装色霸气。
他体力确实消耗过大,但不代表他已经没有战斗之力。
“怎么可能!!”
面对这密集飞射而来地沉重灼热攻击,妩媚女人不禁色变的连忙退避。
就连已经准备好地攻势都被打断。
妩媚女人本来的想法就是用雾气遮蔽视线,达到偷袭宇智波叶的目的。
可没有想到,宇智波叶竟然还是个感知忍者。
竟然能在这雾气之中如此精准的锁定她,并比她更快地发出攻击。
而等她闪避了这所有的攻击之后,雾气之中已经没有了宇智波叶的踪迹。
“可恶!”
妩媚女人当即退出雾气范围,登上了陆地。
而在陆地上,其他处的激战也已经爆发开来。
再不斩支援而来,与枇杷十藏两人阻拦住雾隐暗部。
赤砂之蝎,宇智波鼬两人分别拦住清凉帅哥与高大胖男。
迪达拉也借着这个机会降落,与宇智波叶交接了四代水影。
“接下来,就按照计划进行!”
磕下好几颗兵粮丸,在生命归还的辅助下快速恢复体力,宇智波叶对迪达拉如此道。
“了解!”
迪达拉闻言当即升空而去,露出一抹兴奋的残忍笑容来。
终于到了他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而几乎就是在迪达拉刚刚升空,妩媚女人也终于降临。
“来的真快啊,大姐姐!”
宇智波叶转身看向追击而来的妩媚女人,咧嘴一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啊,照美冥阁下!”
不错!
这统领雾忍大军包围宇智波叶一行人的妩媚女人,正是日后的五代目水影——照美冥!
“那你今天就留下来吧!”
照美冥神色冰冷万分,杀机凛然的咬牙道。
“那真是吓人呢!”
宇智波叶一副畏惧至极的模样道,甚至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却是满满的挑衅之意:“不过,你做的到么?”
这让照美冥目光更加冰寒,怒极反笑道:“那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她对着身后一个戴着眼罩,两枚封印符咒耳环的男人喝令道:“青,给我布控大军,赌上我雾隐村的威严,今天一支苍蝇也别想从海上飞出去!”
“让水影系的那些家伙想想,是夺回水影重要,还是依旧内战消耗战力重要。”
闻言,名为‘青’的男人当即远去,消失在了队伍之中。
“不愧是能成为反动派首领,并在未来登上水影之位的人啊,果然有魄力!”
见状,宇智波叶不禁称赞一声,也无人觉得他说的有什么问题。
“嘿嘿,照美冥发怒了呢,你们今天看来是别想走了!”
高大胖男见状,对着阻挡自己的宇智波鼬劝降出声:“放弃吧,写轮眼之鼬,你们再挣扎也没有用的,你们没机会逃脱!”
闻言,宇智波鼬平静道:“本该直属水影的忍刀七人众的西瓜山河豚鬼阁下,你竟然是反对派势力,真是稀奇!”
不错!
这高大胖男,便就是最后一位忍刀七人众,鲛肌大刀第一任拥有者——西瓜山河豚鬼。
但相比他们这里的平静对话。
赤砂之蝎面前的敌人就多少有点狂暴了。
“六尾…人柱力么?”
赤砂之蝎目光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敌人。
赤红半尾兽化状态,身后摇荡着四根长尾。
虽证明着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尾兽的力量。
但即便如此,他散发出来的威势也不逊色四代水影多少,值得赤砂之蝎都需要认真的对待。
再加上有刚才对战四代水影的经历,赤砂之蝎心中自然更加谨慎。
不错!
清凉帅哥,便就是雾隐村另外一位人柱力。
六尾人柱力,羽高!
原著中需要佩恩亲自出动,并且还摧毁了好几道佩恩的存在。
实力只在九尾,八尾两位人柱力之下。
即使如此还未有原著中那般强大,但没人敢小觑。
而在此地战况紧张激烈时…
雾隐村内部的防备却因此空虚了起来。
因为相当部分兵力被集结到了海滨。
而这就给了某个人浑水摸鱼的机会。
“辉夜君麻吕,干柿鬼鲛,嘿嘿,我来了!”
宇智波叶的影分身咧嘴笑的极其开心。
见闻色极限覆盖,既能避开人群以免被发现,又能很快找到干柿鬼鲛所在之处。
这道影分身自然是身处雾气之中结成的,并趁乱潜入村子里来的。
既然来到了雾隐村,没理由不搞点事情。
忠心耿耿的干柿鬼鲛。
天赋超群的辉夜君麻吕。
这可不就是他建立忍村之后,望眼欲穿的强大人才么?
很快!
干柿鬼鲛这个‘老实人’就被宇智波叶找到了。
在雾隐村暗部最隐秘的角落,似乎已然被人遗忘,却又被两个特别上忍的暗部监视着。
快速而又凌厉的解决掉两个监视者,便就走向干柿鬼鲛所在之处。
“谁!”
但干柿鬼鲛却格外警惕,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拔出了长刀来对着前方厉喝道。
“呵呵,别那么激动,鬼鲛阁下!”
宇智波叶从黑暗之中走出,看着此刻依旧镇守在雾隐村暗部之中的干柿鬼鲛,嘴角噙着别样的笑容:“有想过换个地方生存么?”
闻言,干柿鬼鲛询问:“换个地方…生存?什么意思?”
宇智波叶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声音却带着别样的魔力:“为村子与国家执行过无数龌龊任务,曾经为完成任务而多少次选择背叛的你,应该最清楚你所在所面对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虚假而已。”
“身为雾忍却不得不杀死雾忍的同伴,何其讽刺?”
听的这话,干柿鬼鲛不禁哼笑了起来,眼眸微凛道:“讽不讽刺无所谓,但身处虚假的世界之中这种事情,从一开始不得不杀死同伴我就明白了。”
“如今我只问自己:我是个什么人?我的立场在哪,目的是什么?我正往哪里去?去到何处才能获得真实的平静?”
他望着自己举起来的双手,迷惘却又清晰的诉说着:“这些年来,唯一能真正切身体会的只有自己的虚假,除此之外,感受不到任何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