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只能使用一次吗?”
“可惜了,这个瞳术这么强却无法显露出它的用武之地,就那些鬼自己现在就可以轻松应对。”
白摇着头语气有些惋惜,然后离开了珠世的家,抓了一只实力低微的鬼然后开始手术。
当这只新鬼看到白掏他的腰子并且嘴巴把封起来无法吼叫时双眼流出了血泪。
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凌晨,白走出手术室看到愈史郎还严肃的站在门口守门,白知道珠世还在做着实验。
于是也不过多打扰直接离开了珠世的家。
刚想到街上去吃碗乌冬面的白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抬头一看,只见一只餸鸦下落到了他的肩膀。
“会议!会议!”
听到餸鸦的话白一愣。
众柱会议?
这个时间段的众柱会议不会是祢豆子的吧?自己不是已经和产屋敷耀哉说了祢豆子是个好鬼的事情吗?
现在这个会议还能开起来,看来是不死川实弥或者一些柱还不是很相信鬼。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放飞手中的餸鸦,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年头,怎么忙的连早饭都吃不了?”
“算了,在路上找点吧。”
此时,鬼杀队基地。
炭治郎被带到了这里,只不过和原著不一样的是炭治郎是站在那,而装有祢豆子的箱子他还背在身上。
祢豆子的表现蝴蝶忍是有目共睹的,有白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乱动,刚好完成了考核的她成为了柱。
而监考的正好是炼狱杏寿郎。
于是在老柱和新柱的提议下,向主公请求召集众柱合议。
刚起来没多久打算去后山的产屋敷耀哉对此请求是同意了的,刚好以此说明一下。
此刻,炭治郎傻愣愣的站在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群柱围了起来。
甘露寺蜜璃用一副可惜了的眼神看着炭治郎。
“这就是白君的继子吗?看上去好温柔的样子?可惜年龄太小了。”
伊黑小芭内原本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瞬间眼神就阴冷了起来,炭治郎莫名打了个寒颤,但他不敢乱瞄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对自己敌意这么大。
蝴蝶忍听到甘露寺蜜璃的话就想起来炭治郎那英勇杀鬼毫不含糊的样子,突然觉得甘露寺蜜璃的评价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没错,对付那种胡乱吃人的恶鬼有什么好含糊的?
“啧啧,这不是当初刚通过考核就被白训练了七天的家伙吗?这么快就犯了队规?真是给白丢脸!”
听到这话炭治郎皱起了眉头,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正是刚刚赶到的不死川实弥,他正一脸愤恨的看着炭治郎,随后看向了此次考核监考的炼狱杏寿郎。
“这家伙犯的是哪条队规?伤害队员,逃跑躲避任务还是包庇鬼?”
炼狱杏寿郎听到这一连串的询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个..他的妹妹是鬼,然后帮助虫柱阻拦住了其他的鬼让虫柱安心考核。”
不死川实弥一呆,讶异的看着白。
“真是新奇,和白那一样的鬼吗?怎么没看到他妹妹?”
“在箱子里。”
蝴蝶忍指了指炭治郎背上背着的箱子。
不死川实弥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眼神有些严肃了起来。
“是不能克服阳光吗?果然是和白不一样的,白说是鬼,但白与人无异,只是像鬼的人,就和我弟弟一样。”
众人也是如此严肃的点头,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打算召开的众柱会议。
而唯独富冈义勇一个人站在河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非常抱歉,因为伤员的缘故我来晚了。”
香奈惠一脸歉意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众人。
然后目光笔直的看着炭治郎,这种亲和的目光让炭治郎觉得很舒服。
“你和你妹妹做的很不错呢,小忍和我说了,是叫祢豆子吗?”
见有柱认可了祢豆子炭治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是的,祢豆子是个好孩子,她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人的!”
香奈惠认同的点头:“是呢,我没有从她的身上闻到不好闻的味道。”
“主公来了。”
突然,一直跟个孤儿样的富冈义勇竟然开口说话了,众柱统一的战场一排恭敬的单膝跪了下去。
炭治郎哪见过这种场景,一脸懵的站在那里,不死川实弥看到这一幕眼中带着不喜手伸到炭治郎脑袋上一把给炭治郎摁了下来。
“你只是白的继子并不是白,在主公面前该有的礼仪不能没有。”
不死川实弥的行为举止让炭治郎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还一脸不爽等着想要处罚自己的不死川实弥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这时产屋敷耀哉走了出来,他的大女儿和二女儿伴随着他的左右。
香奈惠看到产屋敷耀哉的精气神似乎好了许多开心的笑了起来。
“主公大人的身体似乎更好了呢。”
“啊,还得多感谢白了,前几天白又一次吃掉了鬼舞辻无惨的两颗心脏,随着鬼舞辻无惨的实力不断的被削弱,诅咒也在神奇的削弱。”
除了音柱之外的柱一呆,这个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
不死川实弥又一次兴奋了。
“这么说的话鬼舞辻无惨的实力只有原来的七分之三吧?”
产屋敷耀哉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点着头。
“是的,白说现在已经可以找个机会杀掉鬼舞辻无惨了。”
“真的吗?”
炭治郎听到这个消息开心的站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又被不死川实弥摁了下去。
“你这个家伙,给我安分一点!现在对于你妹妹的问题可还没有决定!”
不死川实弥的提醒让炭治郎的心情顿时下去了一节,同时心里想着竟然是众柱合议的话为什么白先生没有来?
“搜嘎,关于祢豆子的事情鳞泷左近次前辈特意送来了一封书信。”
ps:鳞泷左近次成为水柱的那个时候鬼杀队的主公可能是产屋敷耀哉的爷爷甚至是曾爷爷,毕竟鳞泷左近次年龄摆在那里70多岁,而产屋敷一族短命的很好像都活不过30。
“雏衣。”
随着产屋敷耀哉的话语落下,产屋敷耀哉身旁的女儿的手伸进了胸口的和服里拿出了一封书信念了起来。
ps:催更好像和稿费挂钩,大家看完了点一点呗?(﹡ˆo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