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个他以为是柔弱书生小白脸的人:“姜公子如此自信,可见是不把其他学子放在眼里的。”
“这就不是王爷应该关心的问题了,王爷的查阿芙膏的来处,查清楚了吗?”
慕容呈一哽:“你们这表兄妹的口才,可真是如出一辙的好啊!”
“不愧是青梅竹马长大的,王妃的口才就是跟你这表哥学的吧!”
徐昭昭翻了个白眼:“王爷您很闲吗?”
“您的时间不要钱吗?”
“还跟着这个柳十一公子过来抓奸?”
“怎么,柳十一公子不会以为我会带着公主出来偷情吧,你这脑洞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慕容呈气得人都裂开了,他怒喝道:“徐昭昭,你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王妃,安王妃,黄家妇。”
“这些污秽之言,你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徐昭昭依旧一脸淡定:“我又没有这么做,王爷您吼这么大声干什么,不费嗓子吗?”
柳元锡惊愕了一下徐昭昭的说话方式之后,立即站出来解释:“王妃您误会王爷了,是我在街上跟王爷碰到了,随口闲聊了几句提及了王妃和公主,王爷想着时间不早了,就说过来接王妃您和公主殿下一起回府。”
“没想到过来就听到了那么一句。”
“王妃您有所不知,咱们男子的占有欲都是极强的,您是王爷的妻子了,您的后半生自然是由王爷来呵护的,跟其他男人有什么关系?”
徐昭昭嗤笑了一声,讥笑道:“柳十一公子好家教啊,你一个男子跟人闲聊,竟然扯到我一个已婚妇女和公主殿下这么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
“我竟然不知道,你们男子之间随口闲聊是把我们女子当话头,拿我们女子来说事的,这不比村口那些八婆还不如么,人家至少不会自命清高。”
“还有,我跟王爷吵架,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没见我表哥和公主都没有说话吗?你难道不知道人家夫妻吵架,外人插嘴就是拱火的道理,你这是想王爷后宅不宁,好无心查案吧!”
“你说,这阿芙膏是不是跟你们柳家有关系?”
徐昭昭这一声质问,直接吓得柳元锡原地跪下了。“王妃可莫要如此污蔑我啊,我没有那些意思的。”
柳元锡看着慕容呈道:“王爷,以前我没有回去赶考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我们一起玩儿过的,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的,而且我跟您一样痛恨阿芙膏的,王爷您忘记了,我兄长就是被那些人骗着吸食了阿芙膏,最后没了的吗?”
柳元锡不说这话,慕容呈还把这一茬给忘记了。的确,如徐昭昭所言,如今他最重要的是查案。只要徐昭昭明面上不丢他的脸就是了,且……他看了小藤子一眼:“好生伺候王妃。”
又同徐昭昭道:“你们早些回府,今晚一起用膳。”
然后就不管跪在地上的柳元锡直接转身往外走,走到小院的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姜初白:“本王等着姜公子金榜题名,站上朝堂的时候。”
姜初白才堪堪从徐昭昭带给他的反差中回过神来呢,就听到慕容呈这么一句话。他同慕容呈拱手一礼,只回了四个字:“王爷且看。”
慕容呈呼啦啦的来又呼啦啦的走了,留下个还跪着的柳元锡,徐昭昭当没有看到他一样,招呼小藤子把她先前给姜初白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不放心的叮嘱:“等会儿我会让小藤子去给表哥你请个大夫,表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我以后可就要靠你了。”
“你也看到了,我跟王爷两个相处,说话全靠吼的。”
“你以后厉害了,我可能就不用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