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齐看向佟成功。
这家伙,真的有上上等的命格?未来真能大富大贵?
见赵劼夫妻神情惊疑不定,佟胜利趁热打铁,“多谢天虎上师提点!原来吾儿竟有着这天地间最上等的日照江河命格?那不冲喜了,我不同意!”
说着,抓起佟成功,就朝门外走去。
同时朝佟成功暗使眼色。
佟成功心领神会,他挣脱佟成功掌心,一本正经道,“对不起,爸,我不能走!雯雯和我青梅竹马,现在病倒,我怎能舍她而去?”
“上师这气运之说,虚无缥缈。就算真有,都给雯雯又何妨?什么气运,什么富贵,与我何干?我佟成功早已下定决心,这辈子非雯雯不娶!今天,不将雯雯救活,我绝对不走!”
这番话,他说得情真意切。
说到动容处,竟是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
听得房内几人,无不动容!
“你......”佟胜利恨恨跺脚。
内心却是窃喜,自己这位宝贝儿子,演戏的功夫可是见长。
这演技,都可以评奥斯卡影帝了。
听着佟成功这番演说,赵劼和王红也深深为之动容。
正犹豫间,一旁的天虎上师见戏演得差不多了,故意做出一副气恼的样子道:“好好好,你佟公子有情有义,愿意牺牲自己去救人,老夫也没什么话好说。”
“但老夫有言在先,你今日若果真为她冲喜,把气运渡让与她。到时你气运衰败,事业受损,必定后悔莫及!”
“只不过,等到了那一天,你可别再来龙虎山求老夫帮你回复气运!”
说完,掉头就朝门外快步走去。
刚走到门口。
嘭!
一双大脚从门外伸出,稳稳踹在天虎上师胸膛,把他踹的倒飞回别墅内。
“想来就来,就想走就走,经过我允许了嘛?”
一道年轻帅气的身影,大步流星从门外大踏步走了进来。
“楚天行!”
“楚天行!”
见到这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佟胜利父子就像看到了瘟神,齐声惊叫了出来。
特别是佟成功,他紧张的摸了摸脸。
这几天,他都被楚天行打脸打出心理阴影来了。
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佟家父子,楚天行将视线转向赵劼,淡淡地道,“我接到你的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东西呢?”
听到楚天行开口就问他要东西,赵劼眼中满是怒火。
正要发作,却想起还要靠他治疗赵倩雯,只好隐忍不发。
他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楚天行,麻烦你先快点给我女儿治病把。等将我女儿治好,我自然会将东西给你!”
一旁的王红,却没有赵劼的好修养,她怒意勃发,大嚷道:“楚天行,雯雯都病得那么厉害了,你还上来就要东西,你还是人吗?还不赶紧给我女儿治疗······”
正说到兴起,却看到楚天行的目光瞪了过来。
顿时浑身一哆嗦,后面的话也直接被她吞了。
就在这时。
“什么!”
一旁的佟成功,激动得叫了出来:“赵叔叔,是你们把他叫来给雯雯治病?”
他的心中方寸大乱!
有楚天行给赵倩雯治疗,他还怎么冲喜?
那他刚才的一番辛苦表演,岂不全废了?
佟胜利一脸阴鸷地看着楚天行。
千算万算,没算到此人!
今日精心设计的局,看来多半要被此人给破坏了!
“我给他女儿治病,你激动个什么?”
楚天行一脸玩味地看着佟家父子,“莫非,你们心中正在筹划着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算计,害怕被我揭穿落空?”
话音刚落,佟成功和佟成功浑身打了个冷颤。
内心却是诧异不已。
这家伙不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囚犯吗?这种精心设计的巧局,他怎么可能识破?
赵劼和王红两人一时也愣住了。
阴谋算计?什么意思?
看着两人的模样,楚天行摇头叹息:“真不知以你们的智商,是怎么打造出这份家业来的。之前赵倩雯犯病,这个老神棍说要冲喜。这次赵倩雯又犯病,老神棍还是说要冲喜。”
“事情很简单,很明显这佟家父子和那个老神棍是一伙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睡走你女儿,进而夺取你赵家辛苦数十年积累下来的这份家业。”
话音刚落。
赵劼和王红立即警惕地看向佟成功,眼神变得怀疑。
他们当然不蠢。
他们可都是在商场里拼杀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
刚才只是见女儿病势危急,情急之下,一时失去了方寸罢了。
如今被楚天行将事情关键点明,他们哪里还能不明白,这佟家,是在和这天虎上师合伙演戏呢。
“你······你血口喷人!”
看着赵家怀疑的目光,佟成功慌了神。
“一派胡言!”
眼见心中秘密被揭穿,佟胜利气的浑身颤抖。
但在赵家人面前,他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努力压制住内心愤怒,狡辩道:“楚先生,我知道你与我不对付,但也不能信口胡诌。”
“我和天虎上师素不相识,何来同谋一说?”
“刚才上师有言,之所以需要吾儿冲喜,是因为吾儿身具最上等的日照江河命格,是大气运之人,可以借气运之力,压制住赵倩雯体内阴气!”
“楚先生,你不懂五行术数不要紧,但胡说八道,耽误了赵倩雯病情,你担待得起吗?”
被佟胜利这一番说辞一通忽悠,赵劼和王红又将信将疑起来。
看着赵劼和王红这么容易被忽悠,楚天行暗暗摇头。
不过眼下治病要紧,他懒得和几人多做口舌之争,转头对赵劼说道,“这几人就是一伙的,信与不信,随你们便。”
“还有,要不是看在你们替我保管了母亲信物十多年的份上,就算你们再怎么跪下来求我也不会来给你女儿治病,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两不相欠!”
听到他丝毫不客气的态度,赵劼和王红心中一团火气腾地窜了上来。
女儿的病还不是被你气的?叫你过来治病不是理所应当?
还想让别人跪下求你?
你当你是什么人?
正要斥责几句,转念想到女儿的病,又不得不低头,“好,等你将女儿的病治好,我立刻将你母亲的信物还你,以后咱们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