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拱手,叹服道。
楚天行放下手中茶盏,从容站起身来:
“承让承让。”
徐三元点点头,问道:“可否告知我,你到底是谁?怎么练成这等恐怖的功法?”
楚天行淡笑道:“无名小卒罢了,当然不值一提。那徐老板,这赌局我赢了吧。”
徐三元连忙说道:“自然是楚兄弟你赢了,说话算数六百万归你了。”
“那谢谢徐老板了,楚某先告辞了。”楚天行
抱抱拳,便转身准备离开。
徐三元叫住了他:
“楚兄且慢。”
楚天行扭头望向他。
徐三元沉吟片刻后,取出支票簿,填写了一份欠款金额,交给楚天行。
楚天行接过支票,扫了一眼,顿觉眼前一亮,嘴角翘起:“哈哈……今天赚大发啦。”
收起支票,楚天行走出房门,径直离开了徐府。
待楚天行的背影消失于院墙外,徐三元眉宇间泛起一抹愁容。
“楚兄弟……唉!”
感叹一句,徐三元又摇了摇头,返回房中。
回到房里,他坐在书桌前,取出电脑,拨通了一个号码,低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喂?李总,有事吗?”
“三元,今晚的事情办得漂亮,我会给你加薪的。”话筒对面传来李总的声音。
徐三元道:“谢谢李总栽培,三元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那你先继续做事吧。”
挂断电话,徐三元拿起一本书,靠在椅背上静静看了起来。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楚王城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摩肩擦踵。
楚天行漫步在繁华街巷之中。
突然,他停下脚步。
唰!
十余柄利刃,自暗中疾射而出,封锁了他周围所有去路。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么。”
冷哼一声,楚天行反手拔刀,寒光一闪,十几柄利刃全部折断。
旋即一步迈出,如鬼魅般冲入暗中,出手如电,迅速制住了十余名杀手。
“你们是谁派来的?”楚天行看着被制住的几个杀手,语气冰冷:“说清楚,或许我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
一名杀手咬牙切齿道:“休想套我们的话!”
楚天行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笑容:“既如此……我就送你们上西天吧!”
铮——
刀光霍然迸现。
十余名杀手喉咙飙血,惨呼着软倒在地,抽搐着咽气。
楚天行拍了拍刀身上沾染的鲜血,收刀入鞘,然后扬长而去。
一辆豪华轿车中。
一名相貌儒雅,身材魁梧的男子,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上那位身着素衣,面容俊美、眉眼阴柔、面罩纱巾的少年。
这儒雅男子,赫然正是那天参加慈善晚会时,和白凌飞称兄道弟的那位李氏财团的公子——李浩!
此时的李浩,脸色显得颇为阴郁。
他没有料到,楚家那纨绔子弟居然隐藏得那么深,居然会拥有超越武师五重的实力。
“白凌飞啊白凌飞,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故意坑我,还是存心想害死我?
李浩心中疑惑万分,但并未将白凌飞的举动,往恶意谋害上联系,而是将白凌飞的举动,理解为白凌飞见机不妙,选择退避,保住性命。
毕竟白凌飞的实力摆在那里。
楚天行虽厉害,可终究没有迈入武王之境。
就算有着极高的武学造诣,也顶多与他旗鼓相当,想战胜他,很难,甚至可以说毫无希望。
所以,他根本没往坏处想。
“白凌飞啊白凌飞,你这次真的太莽撞了!居然敢挑衅堪比武王……呵呵,你以为凭借你那点儿实力,能在武师七重高手手下,活下来?真是蠢货!”
李浩冷笑一声。
他身边的少年闻言,却是皱起眉头,神色复杂道:“哥,楚天行的实力,似乎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哦?”李浩讶异地瞥向少年:“怎么讲?”
少年凝视李浩,缓缓吐字:“他明明只是武师,刚才却能一招秒杀好些武师。”
“除非,他是武王级别的高手。”
“但武王境界,是绝不可能爆发出那样强大的攻势的。”
听完少年的话,李浩脸上浮现出浓浓忌惮。
他身旁的少年,名叫李云峰,是李浩亲叔叔李东海之子,李氏财团二爷李云海独子。
李云海,乃李氏财团的二爷,负责那些见不得光的黑色产业。
其父李东海更是一尊武林高手,武师巅峰层次,仅差一线,便能跨入武王之境。
由此可见,李氏财团的实力,比起普通的富商,还要强盛得多。
李云峰本人,也是京都李氏集团的副经理同时也是一名武师五重的存在。
李氏财团,乃京都顶级财团之一,在国际经济领域,亦是排名前列的大型财阀,市值近千亿。
而且,这还只是李氏财团的产业,并不包括李氏集团控制的资源与人脉关系网络。
因此,作为一名李氏财团的核心人物,李云峰自然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不把任何武者放在眼里的。
可刚才,他却在楚天行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这种危险,只有遇到武王强者才会生出的感应。
“他难道有武王级强者护卫?”李云峰微眯双眼,眸中掠过一缕精芒。
李氏财团的敌人可不少,尤其是那些跟李氏财团抢夺资源、抢占市场的竞争对手。
若是楚天行真有武王级强者护佑,他自然会投鼠忌器。
可惜
楚天行只是区区一个废物。
白家庄园。
楚天行刚到家门口,迎面便看到白送瑶站在门口。
看到楚天行,白送瑶眼睛立即变成了两颗月牙儿,快步跑了过来,欢喜地喊道:“天行哥,你回来了呀!”
楚天行微笑点头,顺手将手中的瓷器跟玉玺举了起来。
“看,我今天去古玩市场捡到宝了,这时明末时期的官窑,这时唐寅做的玉玺,都是上等的宝贝,拿来当老爷子的寿礼都是不错的选择。”楚天行
说道。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官窑啊,价格肯定很贵吧?”白送瑶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两件珍品看个不停。
“不止呢。你看它俩的工艺、雕工,哪怕搁在明代,也属上品。
“再看它们所用的釉,可是最纯净的玻璃种帝王绿,而且足足三块,每一块的体积,都堪比小孩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