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内,凛并没有坐的离看台很近。
自己的从者刚刚回来和自己说有事要出去一下,随后便带着莉雅离开了。
虽然盖勒特的caster解释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她根本不信。
特别是到现在他也没看见盖勒特。
那些家伙在干什么?
虽然她很想跟去看看,但她也放不下腿脚不方便的妹妹。
幸运的是,她离四郎的位置不远。
他就坐在自己身后。
从刚刚开始她就注意到了他的不寻常举动。
和好几个人偷偷地在阳台聊天,又若无其事地走了回来。
现在,她只能偷听一下他在谋划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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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鸽子养大的女孩子,真是有趣的童话故事。”
姜尚昱眯着眼睛盯着舞台上的人。
“厉害啊,你听不懂拉丁文都能猜对剧情啊。”
天草笑着说。
“稍微猜猜罢了。”
姜尚昱敲了敲椅子。
“舒坦啊......冬木市,你们教会只清这么多人吗?”
“大头都清完了,这些是......比较难做心理工作的。”
“啊,了解了解。”
姜尚昱叹了口气。
“也怪我,假如早点知道那个小家伙的把戏,就不至于现在这样了。”
“不过要我说,他肯定还没有彻底理解这场西洋术式,我们当初这么做纯粹是因为你还活着加上那个不知深浅的吸血鬼不知道跑哪去了......”
“也不是......他思路是对的,10年前那些外星生物侵入了进去,不处理掉会导致圣杯彻底报废......”
天草帮姜尚昱添了点酒。
“不过反过来讲,不是因为圣杯关着那些东西,冬木市还能挺过这十年?”
“你怎么不说没有圣杯这些异世界的东西都不会来到这片大地上......”
姜尚昱撇撇嘴。
“亏我这么相信你,在后来找到活着的你的时候让你做收尾工作,没想到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搞定还要我帮你擦屁股......”
“这不显得您靠谱吗?”
天草笑了笑,又给另一边身穿红色大衣的男人倒上了一杯。
“另外,也需要您出一份力,阿卡多先生。”
“我没兴趣参与你们拯救世界的工作,只是来把我70年前的工作收尾的。”
阿卡多抿了口酒。
“哪怕你的前主人走了?”
“工作就是工作,‘我’在哪?”
“你现在不能杀他,得等等。”
“等什么?”
“等他把你的另一个同类杀死。”
“嗯?”
姜尚昱愣住了。
“我还以为他是用了弗拉德转化了一大堆死徒来收割灵魂的......”
“没,他从你们老家搬出了一只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整出来的......”
天草清了清喉咙。
“没办法,只能让专业人士收尾了。”
“你这纯粹是给我加工作量啊......”
“又不是我想的,再说了,这不是有大天使长驰名认证的史上最强吸血种猎人在吗?”
“他?”
姜尚昱看了看品酒的阿卡多。
“银弹对僵尸可没啥效果。”
“都是吸血种,自有办法吧?”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啪!”
天草转头,阿卡多把杯子捏碎了。
扭曲的脸旁,肆意的大笑。
这让好多前排的观众皱眉回头。
“很好很好,这算是意外收获了。”
扭过狂笑的脸,阿卡多凑近天草的脸庞。
“带,我,见,见。”
“没问题,不过在那之前......”
天草挑挑眉。
“姜道长,你有没有什么解决星之彩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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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况似乎比我想的严重。”
姜尚昱看着伊莉雅。
一般来说,小圣杯会随着从者死亡的数量越来越多逐渐停止身体作为人的那部分机能。
最终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杯子”形状的东西。
当然,还有穿着礼装“天之衣”的特殊情况。
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但就现在这种一个从者都没死的情况,伊莉雅的状况很不正常。
“那些东西......第四次圣杯战争时不是已经把那个被封印的东西封起来了吗?”
“似乎是你们那个家伙用了某种手段打开了封印——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天草耸耸肩。
“另外,她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她直接接触了星之彩——总之,我现在不能因为这个现象判断星之彩是不是已经彻底污染了地脉从而操纵圣杯仪式。”
“......理论上不可能,你忘了?70年前那个圣杯就被我们用来固定时间线了......”
“你这个理论就像之前你和我说不会再有第四次圣杯战争一样不靠谱......”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的理论有点缺陷......”
姜尚昱擦了擦汗。
“问题是,你就算把这个给我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以为你们东方人都懂一点和虚空诸神有关系的东西。”
阿卡多冷不丁补了一句。
“听着,诺斯费拉图先生,还有这位圣人,老子是祖上单传的道家修士,和那些被黄色衣服疯狂迷惑的冒牌货疯子可不一样。”
天草感觉面前这个老家伙有点破防了。
“你真想解决这个东西,去找德国佬,要不看看有没有懂这个的。”
“别说德国佬了,刚刚卷铺盖跑路......”
天草拍了拍额头。
“懂这个的......倒不是没有,但他刚刚离开,真希望他还在歌剧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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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真的希望我还在歌剧院!”
盖勒特觉得自己很累。
同事真的很想给过去的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你说你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