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胜为了验证张良所说的必胜战略,不禁怀着一丝好奇询问道。
“花恋,你…你是如何这么快攻下周庄的啊?”
说着,他还撇眼瞄了一眼张良,看看这个顶尖谋士说得对不对。
众所周知。
花恋两大特点:狂傲,自满!
因此陈胜提到如何大胜时,花恋似乎等得就是这句话,于是激动的言道。
“唉呀,区区小胜何足挂齿?也就一般般的战略,就让……就让赵光浅浅的说给你们听听吧!”
花恋紧拍了一下赵光的肩膀,示意其上前去说明战胜的所有细节。
那个眼神好似在让赵光极大的吹嘘自己的高明之见。
“主公有所不知啊,花将军见敌军早有防备,便命末将率领两千人马佯攻北门,待韩忠公将大批防备人马调去北门时,花将军率领主力军猛攻南门,仅仅只是两个时辰就已经破门,韩忠公首尾难顾,末将率军直从北门杀入,破城之后未伤及一个百姓,也没有将西岚人马赶尽杀绝,此时此刻西岚县尽归主公了!”
陈胜听闻只是高叹道:“这……这真是高人呐…”
花恋误以为陈胜是在夸耀自己,便连连摆手道。
“哎呀哎呀,区区小功何足挂齿,何足挂齿,哈哈哈哈。”
“别自恋了,我是在说子房,又不是你。”
花恋面容一下子就垮了下来道:“啥?先生?末将攻下的城池与先生何干?”
说着,花恋还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未等陈胜回答,旁边一小卒就抢先言道。
“先生在花将军未回来之时,就断定将军必率偏师佯攻其中一门,而将军您必定亲自率领主力军猛攻另外一门,故而刚刚主公赞誉。”
“什么?”花恋看张良的眼神发生了巨变道:“竟然有如此奇事?”
农民出身的花恋全然不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
凡是遇到不可理解的事情那便必定是神明作怪。
毕竟届时科技并没有这么发达,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这些统称为迷信。
张良见花恋满是疑问,一脸的不可置信,便学着她的样子言道。
“区区小计,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咳咳咳,来!花将军这杯酒在下敬你,敬你勇猛过人,一战功成,堪为大将!”
花恋见其小人得志的模样,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随意得碰了一下酒杯,甚至都不正言看他,就猛喝了下去。
“主公,先生,花恋告退!”
说完即放杯而离去。
陈胜喊了几声都未曾见其回头,口中直叹道:“唉,这花恋总是耍孩子脾气,又骄又傲,胜负欲也过于强了。”
“主公莫叹气。”张良推杯而道。
“花恋尚且年轻,而且纵看文化长河,她可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位女大将军,自然就骄狂些,等时日长些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
陈胜看着地图问道:“先生估计小武这一路胜算如何?”
见张良迟疑了一番,皱着眉道:“估摸着七成。”
“七成?”
陈胜大惊,如今营中不可再损失一将,否则无人可用,便连忙问道。
“那另外的三成?”
张良随而言道:“如同主公所言,东边的赵歇虽然在早池洼大败,差点亡命,但是他手下可还有五万人马,在下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报此仇啊。”
陈胜转而又问道:“那我们如何进行支援?又派何人去支援?”
此言一出,张良立马接话言道:“现花恋已经大胜而归,主公可派遣军统王孟率领其部将,迅速赶往周庄去援助。”
又是此人!
自从张良推此人上位之后,连着好几天此人都阴魂不散,惹得陈胜好生心烦。
“先生为何独推此人?花恋去的话,岂不是胜算更大?”
张良解释而道:“禀主公,其一花恋于吴中举鼎受了重伤,其二花恋与小武向来不合,在下担心变故,其三,主公呐,为君主者不可偏意啊!”
“偏意?”陈胜不解而道:“子房是指我偏心于花恋小武?”
听闻此言!
张良迅速将茶杯放下,跪倒在地。
“主公恕罪,在下万无此意,只不过花恋小武虽然骁勇善战,但其的狂傲之心如主公所见是日胜一日,而作为君主,主公的确应当雨露均沾,不可偏意,王孟虽然武力不如其二将,但他至少腹有良谋,知兵懂进退,在下并非执意推荐此人啊。”
陈胜不由得沉思了一番,在张良面前,自己也好似一个孩子如此得懵懂天真。
以前看电视剧时,总是希望手底下能有像关羽张飞那样的猛将,却压根没看上魏延,姜维这样的偏将。
也许是他们的羽翼太过于耀眼,不得不让人注意道。
时至片刻之后,陈胜但扶起张良而道。
“先生所言极是,是我偏执了。”
“不。”张良劝言道:“并非主公偏执,天下任何的君主如看见花恋这样的猛将,必然爱不释手,在下只是为了主公的统一大业着想。”
“好!我明白了,谨遵先生教诲。”
陈胜将张良扶起来之后,便当即大喝道。
“来人!请王孟将军来。”
不过一会,王孟便灰头土脸的过来了,身上沾染的满是灰尘,脸上也覆着些许泥土。
“末将拜见主公,先生。”
“起来吧…”
陈胜看见其的样子,下意识的远离道:“你,你,你这是干啥了,怎会弄成这个样子?”
王孟听闻,连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顿时弄得陈胜和张良好一顿咳嗽。
“呸呸呸!你别拍了!”
王孟猛地一愣道:“禀主公,先生,末将在军营中实在是不见大军,便在沙场垒起了百万大军,故作沙场征战,以此来研习兵法之奥妙。”
陈胜大惊!
“你不会一天都在玩沙子吧?”
王孟回答道:“末将于寅时起床,直至现在…”
……
陈胜一时之间实在是痛恨什么寅时卯时乱七八糟的,自己换算起来也太麻烦了吧!
根据好一顿心算才猛地言道。
“凌晨四点起床的啊!”
陈胜又问旁人而道:“现在啥时辰了?”
“禀主公,现在已经是申时了。”
“额……申时…下午…下午三点了!”
整整十一个小时啊!
这是不是纯纯一个兵痴嘛!
与当年在淮阴县看蚂蚁打架的韩信有什么区别?
此人莫不是翻版韩信?
带着这么一丝疑问,陈胜试探而道:“如果我让你率领一万军队打五万军队,你有多大的胜算?”
王孟一听要让自己带兵,顿时喜笑颜开,口齿不清道:“当…当…当真?主公要让我带……带兵?”
陈胜也学着其的口吃样子言道:“千…千…千真万确!你这口吃什么情况?”
“主…主公…恕…恕罪,末将…一激动…就…就这个样子!”
难道之前差点被陈胜杀了,都不能让他激动?
反而是现在让他带兵,这才激动得口齿不清了。
陈胜等的实在是不耐烦连忙呵斥住道:“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听我说就好。”
“遵…遵…遵命!”
……
陈胜满脸的都是不相信王孟的样子,但耐不住张良刚才的推举,这才无奈言道。
“我命你去花将军哪里,就说传主公令,让她把部下所有兵马全部交于你,你即刻启程支援小武,我估计赵歇的五万大军已经出兵了,此一行,如果你去的话,你有多少胜算?”
王孟听言,先是激动的磕了三个头,继续保持着口吃的语气,说出了让陈胜颇为大惊的话!
“禀…禀主公!九…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