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灼神神秘秘地自己想了一会后,整个人刹那间就变得兴奋了,大喊着:“我就知道我一个人可以顶七个臭皮匠!”说完后就抓着木朵儿询问盈歌的方位,得知他在温迪痕部和颇剌淑以及连力他们在一块谈事情以后,她提着宽松的裙子蹦蹦跶跶地就跑去找亲亲爱人去了。
木朵儿操心地在后边一边跑一边喊这:“夫人别跑啊,夫人,你冷静下来慢慢走啊!”
能冷静下来才怪了。
乌雅束拧着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跟不上:“你们懂婶婶的意思吗?”
颜清清挠挠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她记忆力太差了,怎么都想不起来,最后索性耸了耸肩。阿骨打和绮丽、阿雅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脑袋狠狠地摇了摇。
连几个人中最聪明的乌雅束都不懂,他们几个“蠢材”怎么可能会懂?
“跟着去看?”
“去!”
一行几人没有丝毫迟疑,兴致勃勃地就跟了去了。
这几天盈歌都把冬青带在身边,只因颜清清提了一句“有些孕妇对狗狗的毛发容易过敏,意思就是容易打喷嚏啊难受啊之类的”,便索性禁止正在换毛期的冬青接近古灼了。
自从知道古灼肚子里有个神奇的小生命以后,冬青似乎也有所察觉,用鼻子凑近她肚子嗅了嗅后,便听话地跟在盈歌身边,没得特赦,不敢接近古灼。只是多日没能被自己最爱的女主人摸脑袋,冬青有时候也会比较烦躁。
盈歌这才和连力他们商谈完,正在瓶颈。
“……所以还是和原定计划一样吗?让弟妹她们跟着我们去宋国北部?”颇剌淑有些不确定地再问了一次。
盈歌一脸严肃,“除此以外,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更可况她现在怀孕了。那些辽狗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留在这儿有什么万一……盈歌真的不敢再往下想。
“灼儿现在怀孕了,不是时间尚早,我算了一下,再过半个月你们就提前出发,那时就算是奔波,她也不会特别难受。”盈歌望着瞅着他的连力,不忘加了句:“当然,把连力的恩人也带上,她们两人都是汉人,就样貌来说太过特别了,易受瞩目。”
连力拧眉,“就不能让她们两人在附近躲一阵,等辽狗走了以后再接回来不就成了?”
颇剌淑摇头解释道:“你知道为何辽人选上我们完颜部,并且特别指明一定要盈歌疏通鹰路吗?”
“为何?”
“因为徒单部。”说起徒单部来,颇剌淑也难得皱眉,“他们也成了节度使,并且把弟妹的事情说出去了,特别注明她是一个汉人,暗指我们完颜部有和汉人私通的嫌疑。现在我们部虽然和乌古伦部合部了,但是就财力来说,就算是我们剩下联盟加起来也及不上一个徒单部,这四周都有他们的眼线。”
顿了顿,盈歌补充道:“跋黑和乌春的那事,我们追到最后,发现有徒单部的插手的痕迹,但是再多的证据和事实,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了。”
也就是说,一直以来他们以为保持中立的徒单部其实一直在暗中虎视眈眈,说明白些,他们的狼子野心不比其他几个联盟要弱,只是在发狠前披上了一张带笑的羊皮罢了。
连力许久说不出话来。
“也就是说……即使我们把她们二人藏起来,徒单部都能找得到?”
“不一定,但若是找到了,不仅她们二人有事,我们完颜部会被置于一个任人宰割的位置。”
“难道跟着你到宋国采购就不会吗?”连力不解。
盈歌一脸正经地说道:“那是回娘家。”
连力:“……”
盈歌随后添了句:“她们真到了宋国,山高皇帝远的,辽狗和徒单部真要把人抓回来也是不可能的。至于完颜部,你们相信颇剌淑的口才就可以了。”
颇剌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脸上却满是对弟弟的宠溺。
这时,一直趴在盈歌脚边的冬青忽然吠了两声,尾巴大幅度地摇动了起来。
盈前一刻还有些严肃的盈歌脸上的表情瞬间柔了下来,“去接你妈妈。”
冬青兴奋地叫了一声,箭似的就跑了出去,瞬间没了影了。
“妈……妈?”连力和颇剌淑同时问道,显然不明白这个神奇的词语的意思。
盈歌两手一摊,“灼儿和冬青说话总自称‘妈妈’,我问过她,她说这个词语在她们家乡是‘主人’的意思。”
连力和颇剌淑恍然大悟。
但不知为何,三个男人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没一阵,冬青蹦蹦跳跳地把古灼引过来了,多日没和它最爱的妈妈接触了,难得主人下令,它兴奋地不行,眼睛时不时地就朝古灼的肚子盯了去。里面似乎有个弟弟呢~
“盈歌盈歌盈歌!”
古灼人未到声先至,听声音不难听出她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
盈歌早已经站起来迎到门口了,古灼远远地见到他就小跑了过去,可把盈歌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古灼兴奋地小跳过去的时候,盈歌稳稳地把她搂在了怀里,皱眉道:“注意身体,现在不同从前了,可别伤着自己了。”语气十足宠溺。
古灼心中一乐,他说的是别伤着“自己”,而不是别伤着“孩子”呢~
女人对这些微妙的词语总会说不出地注意,尤其是怀着球的女人。
“盈歌盈歌,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点子哦!”古灼这会正兴奋着,就连颇剌淑和连力都顾不上打招呼了,焦急道:“我想到了应对辽人使官的法子啦!”
包括盈歌在内的三个男人蓦然一愣,一时没回过神来。
古灼眸中似有星辰闪耀,自信道:“这个方法不仅不需要我和清清离开,还能帮助整个村寨……不对,说不定能帮到我们整个完颜部的女人免受那些辽人的侮辱!”
盈歌是最快回过神来的,鹰眸中闪过亮光,搂着她的手紧了些,努力让自己不太激动地问道:“什么法子?”
“很简单呀,我们演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