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自己怎么就不知,这样轻浮的话,就是在毁她清白,可悲她还觉得这个男人疼爱,真去了他殿内,结果被他设计让皇后撞见,加快促进婚事。司马隅见她没动静伸手过去,却被她一把拍开。“五皇子自重,男女授受不亲,你别碰我!”
“沫儿,你这是怎么了?”
头一次听到她生疏的称呼让司马隅心头颇为震惊,只是眼下这个关键时刻还是得哄着她:“沫儿,我院中桂花开得正好,稍后给你摘些回去,昨日的桂花糕你可吃了。”
“喂狗去了。”
司马隅没听从,她确实拿起喂狗了。“沫儿,你是不是病糊涂,让五哥哥摸摸脑袋。”
羌寻沫退后两步保持距离,一脸不耐烦,冷声道:“皇上在等我,好狗不挡道,五皇子请让路。”
“……沫儿,你这是说的什么,我可是你五哥哥。”
司马隅被她无辜说一通,脸上表现得是又急又恼。过往司马隅吃定她,所以是打心眼瞧不起她,如今的落差,够他消磨一阵子。羌寻沫已经克制住出手的冲动,说他一句刺激他骄傲的心情,也是不错选择。羌寻沫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冷冷问:“你要被送去偃国当质子,是我羌家出面留下你,我又为你挨了那么几棍子,说你一句不过分吧!”
司马隅连连摇头,“不过分,不过分!”
不知今日的羌寻沫怎么回事,看他眼神冷若冰霜,说话带刺,这副疾言厉色的样子,那还有过去讨好他的样子。“那就对了,让开!”
即便司马隅贵为皇子,也不过是低贱辛者库宫女所生,在宫里饱受非议,毫无地位可言。要论身份,身为镇国将军之女的羌寻沫,可比他尊贵得多。羌寻沫大摇大摆从他面前走过,带着独有的孤傲将他抛之身后。这还只是开始!当初他是怎么伤她怎么负她,羌寻沫统统刻在骨子里,这些账,要一笔笔的算清楚。司马隅所有的淡定在此刻崩溃,他精心策划的一切绝对不能有闪失,想要在金陵国有一席之地,首先就要得到镇国府扶持。而这个羌寻沫就是他认定的目标,明明为他不顾生死,为何转眼变了个人。回到偏僻的北宣殿,司马隅坐立难安,一遍遍询问宫人。“羌寻沫离宫没有?”
“羌寻沫此刻到去了何处?”
“羌寻沫真的没有来北宣殿?”
她为何不来……羌寻沫呀羌寻沫,我绝对不会让你飞出我的掌心。司马隅立即让人散布消息出去,毕竟他和羌寻沫的事情早就在金陵国闹得满城风雨,他用尽一切,也要得到这个女人。次日后~镇国府中,内庭上,羌今歌一脸愁云,眼下京城将羌寻沫和宫中皇子私会传得沸沸扬扬,皇上动怒,对府上更是指指点点。“明日皇上要我带寻沫入宫,非得让她对传言之事做个解释,我看是要当众为她定亲,堵住那悠悠之口。”
那入赘丈夫萧云龙倒是看得开:“夫人,如今木已成舟,既然寻沫和五皇子情投意合,倒不如依了他们,成就一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