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羌寻沫的惊讶,凌龙公子更是好奇,这天底下哪有作子女的半夜跑去拦截自己父亲的马车,而且看样子还有深仇大恨。“正是在下,我在镇国府墙外交手的人就是你,你肩上的伤势如何。”
凌龙公子言语中全是疑惑,这羌寻沫身上到底还隐藏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羌寻沫冷冷道:“如何?托公子的福,我失血过多导致内力减弱,连这些侍卫都打不过,若非你及时赶到,我必定死在他们手上。”
羌寻沫话语带刺,她已经设法和此人保持距离,为何最终还是扯上关系。凌龙公子跟了她一路,从她布置陷阱到空手对抗镇国府侍卫,是不想被他们发现身份。起初他还不相信这个人会是羌寻沫,直到救下她。“你为何要拦截自己父亲马车,你们动真格,就不怕伤到彼此。”
他对这些事情越好奇麻烦就会更多,羌寻沫不能把外人扯进来。“这些和凌龙公子无关,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奉劝你别惹祸上身,今夜就全当没有看见。”
说罢掀开车帘子跳了下去,可是抬头一阵眩晕,那还能分辨出萧元龙方向。她艰难扶着墙往前走,就算费劲最后一丝力气,都要拦住这个人。视线越来越迷糊,脚下无力,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被身后凌龙公子及时接住,抓住她手腕才发现她气虚在减弱。“你真是个倔强的女子,是什么原因一定要拦住他。”
羌寻沫虚弱睁开眼,薄弱的月光下她眼神如此绝望痛苦,就好像受过严重的伤,分明就是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这副悲伤从何而来。“恨……”羌寻沫眼前一黑晕倒在他怀中,她只恨自己学艺不精,也恨自己还得不到娘亲的足够信任,才会让萧元龙有机可乘。凌龙公子抱起她回到马车,“快,去赛华佗药馆,必须尽快为她疗伤。”
卢奇快速驾马出去,然而刚出巷子被人拦住,他一看拦路人戴的面具,当即吓得摔倒下去。“鬼呀!”
凌龙公子听到动静不悦道:“发生何事如此鲁莽。”
说罢掀开车帘子,正对上鬼面阎王那张可怕的脸,而他手中还拿着一块令牌,正是羌今歌的将军令。鬼面阎王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人儿,天快亮了,他不宜待再待下去。他直接把令牌丢给凌龙公子,冷冷道:“这是她要的!”
说完没等凌龙公子询问,人已经消失在眼前,吓得卢奇连连叫唤。“这是有鬼,公子我方才看到有鬼。”
“闭上嘴,什么都没有,你看花眼了,继续前行。”
凌龙公子把令牌握在手中,这就是羌寻沫非要拦下萧元龙的原因?这不是她娘亲的令牌么,就算在萧元龙手中也不足为奇,她这样拼命去拦截,确实让人想不通。当然更让他疑惑的还是鬼面阎王和羌寻沫之间的关系,他不曾出现在镇国府,又如何知晓她追回这东西,这样帮她,可见关系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