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就连皇上都下了通缉令,可见是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然而那证据,也不过就是那张面具而已。“可是这次都太傅府上的人都看到,再说了,除了他,也没有人敢大白天杀人。”
“不是他,如果真是他做的,就不会有一个活口,还轮到他们来通缉,是有人栽赃嫁祸。”
羌寻沫言辞笃定,她坚信这个事情和那厮没关系。尤其是两人几次的接触,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得到对方并非大恶之人。只是这些年有人冒充他名号作恶,才会把他变得声名狼藉。莲华惊得问:“小姐,你这是在为大魔头说话,整个金陵国的人都对他恨之入骨,当初夫人都带兵抓捕,只可惜他过于狡猾躲得无影无踪。”
羌寻沫倒是表情平平:“凡事都不要靠别人说,要自己眼睛亲自看到,靠心去领悟,回去吧。”
羌寻沫陷入沉思,现在一下子就死了三名朝廷命官,必然会掀起一场风波。如果不是那厮干的,那就是有人假借他的名誉杀人,凶手背后的用意是什么,他们一死,对谁最有利。羌寻沫现在就想找到这个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的事情牵连重大,荣亲王也已经进宫商讨,看来这次是非把人抓到不可。羌寻沫推开房门,司马昀正站在窗边沉思,听到她进门也没反应。她先让两个丫鬟回屋歇息,关了门走上前。“想什么事那么入迷。”
“你回来的路上,想必听到了什么重要消息。”
“你是指三大朝廷命官被杀一死,确实已经轰动全城,皇上都已经下令,必须把凶手抓到。”
“凶手?以你所见,凶手是谁!”
羌寻沫打量他片刻,好奇问:“你为何对这个事情如此上心,难道是知道些什么?”
司马昀但笑不语,只用期盼的目光等着她回话。羌寻沫想了想才回答:“虽然朝堂认定是鬼面阎王所为,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与他无关。”
司马昀颇为震惊的看着她,“世人都说他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一口咬定就是他做的,你连查都没查过,怎么就断定跟他没关系。”
羌寻沫自然不能说和此人有过渊源,只道是:“这些人单凭一张面具就认定了凶手,未免太草率,至少要多方查证。”
“主要是这世上就不可能有人为鬼面阎王说话,只要出事肯定往他身上推,官府也只会把所有过错归根到他头上。”
“你说的很对,不可能有人为他伸冤,但是却能让朝堂重新审查这个案件。”
司马昀一脸疑惑看向她,“说来听听。”
很显然两人对鬼面阎王的事情都格外上心,也各自不说破。羌寻沫说道:“说到底,都是一张面具惹出来的事情。”
司马昀当即明白她的意思,心领神会点头:“娘子说的是,只要这张面具布满京城,肯定会引起重视。”
“不错,就是要让他们知晓,戴这张面具的人,并非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