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不是被这个高手拦路的话,司马隅已经逃脱。现在落到羌寻沫手上,看她表情就像要将他碎尸万段。两人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会让羌寻沫如此痛恨自己。司马隅自知今天已经逃不掉,开门见山问:“沫儿,你费尽心思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羌寻沫咬牙切齿:“做什么?当然是要让你尝试一下身败名裂遗臭万年的滋味,最后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要说司马隅当初就是欺骗了她的感情,也没有做出过伤害她的事情。但是羌寻沫确是实打实的要对付他,而且是置之死地,这让两人都想不通。“沫儿,你为何要这样做?”
“等你下了黄泉,自然会知道,官差很快就赶到,你就等着受死吧!”
司马隅看向她却突然笑起来,那笑声带着自信,让羌寻沫又不好的预感。事到如今他应该求饶才是,难不成他还有什么金蝉脱壳的办法。不会的,不管他今天说什么,羌寻沫都要他的命。“沫儿,如果要身败名裂的话,我看你娘亲会比我更快,包括你们镇国府再内,都会受到牵连。”
羌寻沫眼眸一沉,凶恶问:“你此话何意?”
“我手上有你娘亲通敌叛国的证据,你要是让我对簿公堂,那我肯定也会把这些证据交出来,到时候大家同归于尽。”
像司马隅这样阴险狡诈的人,说出这种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羌寻沫自然是相信娘亲绝对不会做通敌的事,这其中肯定有原由。“我不信你说的。”
“你若是不信,尽管把我带去公堂,你要我死,我又怎么能放过你。”
司马昀可听不得他说这种威胁的话,当即用匕首架到他脖子上,“狗东西,你最好老实把话说清楚,要是敢胡言乱语,我这就抹了你脖子。”
司马隅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也不怕他们的胁迫,反正今天落到这个地步,他是有自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他不紧不慢说道:“我已经掌握到确切的消息,五年前羌将军在战场上放过敌军,当时对方的将领是怀有身孕的女将士,已经战败,可是你娘亲一时心软绕了对方。”
这点羌寻沫倒是相信,只是这上了战场不论生死,娘亲这样做,也是把自己陷入绝境当中。“那又如何,杀了你,这个秘密就无人知晓。”
司马昀已经动了杀念。“这个事情远不止这样,那位敌军女将死性不改当夜偷袭,烧毁了军粮,还杀了我们不少将士,次日两人再度上场,敌军再次战败被俘,按军规当杀,你娘亲却私下将她带走。”
羌寻沫不相信,“你胡说,我娘亲不会这般糊涂,对待这种人,她不会心慈手软。”
“沫儿,而且这个敌军,你还见过,你娘亲不禁没杀她,还把她带到了中原,成为了她的部下,你仔细想想,我说的人是谁!”
司马隅言辞凿凿,让羌寻沫一下子陷入到困境当中,她仔细回想这五年来发生的事情,似乎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