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日子他仔细观察,发现整个厂房分为好几股势力。
最大的一个势力领导人,是一个光头的男人,身体消瘦,但是从他的胳膊上来看还是很力量。
眼睛深邃,一看就不是一这个国家的人都像是外国人。
平时他们工作的范围不在一块,所以基本也没有交流。
只是偶尔在经过的时候,他和别人一样退到旁边,鞠躬。
这里就像是腾达公司分子的聚集地,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也没有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同情心。
只要能活着能健康的活着,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这一些天江风一直在考虑如何才能接近这些大佬,既然自己从上面递话没有消息,那么只能从周围这些大佬下手。
他相信这些人能在这个厂房里面横行无比,外面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有一种解释,这些人外面的人也惹不起。
他仔细盯了这个大佬的行程几天,终于有机会靠近他的身边。
但是每次靠近他身边都有其他人,对于自己一个新来的人都很懈怠,而他也没有机会走上前说话。
但是让他欣喜的是,这段时间他打听这个大佬的消息,倒是让他有一些收获。
这个大佬是医务室的常客,因为心脏有一些问题,经常脸色发紫的晕倒在地上,被人匆匆抬到医务室救助。
听到这个消息江风就笑了,既然他有病,那么自己就有戏。
不管是什么病,只要他有病有所求,自己就有筹码和他谈谈。
于是这些天他总有意无意的和这个大佬交汇,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病情,进行抢救。
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机会,这个大头突然脸色发紫,握紧心脏倒在地上。
江风一个箭步走上去,嘴里喊着,“让一下,我是医生!”
手里运用着内力,把挡在他身前的这些人都推到了一边,飞速走在这个大佬的面前,一双手运足了内力,安压在心脏上面,顺着经脉仔细的推动着。
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大佬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前前后后也就一两分钟的时间,江风就把这个人治好了,周围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这……威哥,你好了?”
终于有一个小喽啰问出这句话,而大佬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风。
江风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他的治疗,等又过了几分钟之后,他把手收回去了。
“你这个病是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想要根治确实不容易,等我再帮你治疗,几次配上针灸就可以彻底痊愈了。”
“谢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一个医生,做这些事本来就是我的本分,但是我身边没有银针,想要我帮你治疗,只能你自己去找来一套银针了。”
其实根据江峰现在的实力,根本不用针灸就可以解决了,但是他想试探一下这个人的实力,以及这个人的地位到底能有多强悍。
在厂房里面拥有一套银针就相当于是一种武器了,这个人如果真的能搞来这套东西,自己出去的把握就大一些。
而大佬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眼睛里面闪现出了希望,自己这么多年的病终于有救了,他如何能不激动?
“兄弟,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这个病真的有救吗?”
江风点点头,“你这个并不难,拖到现在你还是有这么样好的身体素质,很不容易。”
就这样江风实现了他的第一步,救治了这个威哥。
三天以后这个威哥亲自到了他们的房间和他聊天,手里打了一个手势。
“江兄弟,我武威就是一个大老粗什么都不懂,能遇到江兄弟给我治疗是我的福分,什么也不说了,我认一下你这个兄弟,以后有麻烦尽管找我。”
江峰心想这个人还真的挺单纯的,虽然看着凶神恶煞,但是却没有什么坏心眼。
热情真挚,按道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很吃得开,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呢?
江风也没有问太多,知道他把银针带来了之后便立刻治疗了。
等过了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收起了治疗的银针,便聊起了天。
“江兄弟,这几天我也知道了你的事,说起来你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想要出去并不容易,甚至有些麻烦。”
听完江风眼睛都亮了,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说出来,他就已经帮自己查到了,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威哥,是不想完,我已经结婚了,之前老婆进来看了我一次,她很憔悴,在外面为我四处奔波,而我在里面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武威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也快要出去了,等到我出去了,所有的事情就方便多了。”
“这些战区的叛徒们知道我打听你的事就对我施压,一时之间我也没有办法。”
“威哥,谢谢你帮我做的这些。”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突然有一当兵的走过来,吆喝着让江风出去。
等到江峰走到会客厅的时候,便发现安幼薇坐在那里。
“你瘦了,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
安幼薇上来抱住江风就哭了起来,听到这句话之后,便知道自己被安幼薇救了出来。
终于可以出去了,等到他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武威并没有走。
“威哥,我先出去了,我在a国b城等你。”
武威还要说点什么,但是后面的人就开始催促了起来。
“快快快快,别磨蹭,都要出去了,还赖在这里!”
江风斜睨了他一眼,这些人生怕自己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约定一样走了。
江风走到外面的时候,突然觉得恍如隔世,就这几天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措手不及。
也让他觉得自己的渺小,这么长时间的成长完全不够,还要更强大!
走上前握着安幼薇的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