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要冲过来抓程晚言的人动作一下子顿住,就听见程晚言再次开口,她将目光落在程母等人身上。
“那这件事情后,以后,程家的事情,就和我程晚言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可行?”
程母怔愣了一下,“晚晚,这……”可是又看看程冬冬,目光变得坚定,“那,晚晚,就苦了你了。”
程晚言轻嗤一声,淡淡看向王莽子,“那走吧,总不适合在这儿吧?”
说着,她就自顾自地推开门,走向对面的包间,王莽子看着程晚言的背影,嘿嘿猥琐一笑,“把他们给我看好了。不回来不能放。”
说着便搓着手去了对面包间。
进入包间后,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可是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刚要伸手去开灯,手就被摁住。
“大哥,要玩就玩点有意思的嘛,你来抓我呀,抓到的话,那……”她的话语中都是妩媚,使得王莽子都是全身沸腾。
王莽子猥琐一笑,“原来小美人喜欢这个调调啊,那哥哥就陪你好好玩玩。”
他听着程晚言的声音,伸手慢慢朝着她的方向而去,“小美人在哪儿啊?”
“这边。”
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王莽子很有自信地往那个方向一抱,摸了摸,发现是个棉柱子,他蹙了蹙眉头。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刚要伸手摸一摸那滑溜溜的小手,就觉得身体快速失去重心,狠狠地被人来了个过肩摔,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就又落下了无数脚,更有一脚正中他的中心,他不禁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只觉得身上都是疼痛,都要痛晕过去了。
这时,包间的灯被打开,王莽子,这才发现,包间中除了自己和程晚言,还有另外一个男子。
“来……”他下意识喊道,可是下一秒嘴巴就被那男子拿布堵上了。
一旁静静地坐着的程晚言,此时才站起身来,慢慢朝他走过来,她每走一步,王莽子就往后挪一步,目光中都是惧怕。
“哎呀,哥哥,你怕什么啊。”
程晚言嘴角邪魅的微微上扬,脸上的笑容在王莽子看起来更像魔鬼一般,她伸手拍在王莽子脸上,“看来,哥哥你不行啊。”
说着,一脚踩在王莽子的腿上,看着王莽子那猪肝色的脸,程晚言扭头看了看萧一晟,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刚才自己进去时,萧一晟就说在对面包间等她,原来,是等这出呢!
而门口的小弟听着里面嗯嗯哦哦的声音,啧啧赞叹,甚至有的都是差点流了口水。
可是,下一秒,他们就感受到一股子巨力,砰的一声全部摔在地上,身上被压着包间的门,而门上正躺着王莽子。
一旁的小弟看着安然无言,甚至衣裙都没有一丝褶皱变化的程晚言和她身后刚走出来的萧一晟,都是惊呆了。
而此时,那男子正一脚踩在王莽子的身上,目光冷冷的投向他们,只觉得心里发怵。
“你们还等什么?上啊!”
王莽子这才抽出手挣扎着把堵着嘴的布子扒出来。
他的话音刚落,一众小喽喽互相看了一眼,全部一拥而上,眼睛中凶光乍现,朝着二人扑过来。
而程晚言只是很随意的站在萧一晟身后,脚踩在王莽子的命根上,使得他不敢动一下。
紧接着,就是看到萧一晟一顿牛操作,仅仅片刻,所有朝他们扑来的小弟全部都倒在地上,疼的在地上打滚,嘴里都是呼痛声。
“大哥,你这些小弟也太菜了吧?要不你也上吧。”
程晚言冷哼一声,从门上走了下来,眼神中都是不屑的扫了一圈地上狼狈的身姿,最后落在王莽子的身上。
而站在另外一个包间门口的程母一干人等,看着这个场面都是被惊呆了。
自家的这个女儿,这变化也是太大了吧?之前都是唯唯诺诺的,可如今,真是见鬼了!
“既然都没事了,还不走?”
程晚言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几人身上,话语如同冰窖一般冷冷冰冰的,“记住,以后我和你们再无瓜葛。”
说罢,她便率先出了酒吧门,萧一晟走在她的身旁。
看着前面二人的背影,程母几人忙小心翼翼绕过躺在地上的小弟跟上去。
“晚晚,刚刚妈妈说的话都是假的,妈妈怎么会让你做那样的事情呢?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一旁的萧一晟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都是忍不住冷呵一声,她的父母,果然还是像小时候一般,心里更加心疼程晚言了。
“我们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再无瓜葛,你们这般,是不怕被雷劈吗?”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电闪雷鸣,猛地一道雷落在程母面前,就只差一点点。
三人的脚步一下子顿住,眼神中都是惊恐,就那么看着程晚言二人离开。
“呵,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这个姐姐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前段时间还拿着傅止深的卡到处刷,就这,傅止深一句话都没有。”
程冬冬酸溜溜的话落入程父程母耳中,“而且现在就在傅止深公司上班,职位还不小的样子。”
程母的眼睛一下子发亮,这样一来,他们的摇钱树,不就是真正的摇钱树了吗?好似全然忘记了刚刚差点的雷劈。
“嘶!”
程冬冬不禁发出呲痛声,程母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快步追上程晚言,“晚晚,冬冬受伤了,帮忙送他去医院吧,现在都打不上车。”
路口,程晚言淡淡伸手,一辆出租就停了下来,程晚言淡淡扭头看了她一眼,上了萧一晟的车,离开。
车上,萧一晟看着程晚言有些落寞的模样,“这样也挺好的,以后就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吧,你还有我。”
萧一晟压根不敢想,如果今天没有自己,那程晚言会发生什么。
“你先眯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程晚言闭着眼睛靠着座椅,许久才回应,“萧一晟,谢谢你。”
她深深地吐了口气,只觉得现在才真正和上一世做了告别,以后,就如萧一晟所说,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