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容的眼神柔和了不少,每次在她这里,总能够听到爱听的话,让他心情舒畅不少。
苏云卿见他好似要放弃这个想法的样子,脸上笑容更甚,继续道:“况且臣妾愚钝之姿,怎可堪此重任?淑妃妹妹就要生产,说不定会为皇上诞下皇子,臣妾倒觉得,她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司徒容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你真是这样想的?”
“那是自然,淑芬妹妹品行贤淑,又是唯一一个怀了龙子的妃子,自然是要比我更有资格坐上皇后的位置。”
听到这话,司徒容的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凑到她眼前道:“那云儿什么时候为朕也怀一个龙子?”
“啊?”这话有些猝不及防,苏云卿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朕说,云儿也为朕怀一个龙子。”
“皇上,臣妾的身子还没有大好……”
话未说完,司徒容突然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弯腰将她抱起。
苏云卿感觉身子一轻,内心有本能的抵触,可强迫自己将身子放软,不能露馅。
“皇上……”
“朕已经问了太医,你现在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
“行房事”三个字是司徒容凑到苏云卿耳边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魅惑。
既然她晚上会梦魇,那他就白天要了她,让她无处可逃。
苏云卿此刻拳头紧握,眼睛斜斜的看着下方。
她的内心在挣扎,脑海中思绪瞬间飞转,想着要如何才能够躲过这一次。
可她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好借口,司徒容已经忍耐了她两个月有余,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她眼一闭心一横,万一司徒容真对她怎么样,她大不了和他撕破脸皮,总归不能真与他同房。
在司徒容抱着她往床边走的这一段时间,她脑海中已经想到了又否决了很多种想法,最后捆成了一团乱麻。
等到她被扔到床上之时,才突然清醒。
“皇上,你别这样……”
司徒容一步一步靠近,最后膝盖靠在床边爬上了床。
“怎么?”
“皇上,我有些不舒服。”
司徒容眼睛微眯,盯着她的脸颊道:“你这个理由已经找了好几次了。”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不想与朕亲近。”
“不是,臣妾是真的身子不舒服,肚子好痛。”
司徒容脸色沉了沉,经过这么多次之后,他已经不再相信她这个说辞。
“那朕来帮你看看。”
说罢,右手放在她的腹部之上,轻轻抚摸着。
苏云卿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和她行房事,摸摸肚子没什么的。
就在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司徒容突然捏着她的腰带往旁边一扯,腰带直接扯落,衣襟顿时散开来。
苏云卿吓了一跳,立即打算坐起来。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容嘴角微勾:“不把衣裳解开,怎么能够帮你看肚子上的伤口?”
说着的时候,手已经在她的外衣上轻轻划过。
苏云卿浑身呈紧绷状态,紧紧的盯着司徒容的动作,一旦他有越矩行为,她就顾不了这么多了,一脚爆头,先把他踢成猪头再说。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但总要试试。
就在她蠢蠢欲动之时,只见司徒容的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她的大腿,而后愣住了。
苏云卿暗自咬牙,司徒容这个色魔,腿上还穿着裤子呢他就看得这么入神,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司徒容突然偏头看向房间外头,喊道:“来人呐,传太医!”
苏云卿整个人一脸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头禽兽怎么突然就放过她了呢……
她坐起身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裤子上那一抹红之后,也如司徒容之前一般直接愣住了。
她就说她怎么突然肚子痛,还以为是条件反射,却没想到大姨妈来了。
此时此刻,她只想感谢大姨妈一百遍。
太医匆匆赶了过来,司徒容坐在床边,冷着一张脸道:“快帮容妃看看,她身上出血了,看是不是旧伤复发。”
太医连忙上前查看,被苏云卿一只手挡在了床前。
“不用看了,不是旧伤复发。”
“云儿,此事不宜大意,你说肚子痛,身上又出了血,说不定是之前的伤口又裂开了,还是让太医赶紧看看。”
苏云卿整个人都崩溃了,司徒容好歹也是个有过女人的男人,怎么会想不到女人会来大姨妈这件事情。
“皇上,臣妾的旧伤真的没有复发,下面流了血……极有可能是月事来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苏云卿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毕竟面前不仅站着司徒容,还有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太医。
之前她的身子都是由司徒煦亲自查看,现在到了这里,动不动就是太医,十分尴尬。
司徒容眉头紧蹙:“月事?”
他立即看向太医,露出一个询问的目光。
太医瞥了一眼苏云卿裤子的方向,又看她神色尚好,迟疑道:“女子来月事乃是正常,皇上不必如此紧张,只是让容妃娘娘在这段时间内注意饮食,不要劳累即可。”
“就是,皇上你看你紧张的,臣妾真的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能够伺候皇上了,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一旁窝着的小火团子看到她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很想上前把自己的爪子按在她的脸上,让她别演得太过。
司徒容表情很是遗憾,不过眼里还是藏着一丝疑惑,嘱咐苏云卿好好休息之后,把太医叫到了外头。
“据朕所知,生产过的女子一般要过许久才会来月事,为何容妃的月事就来了?”
他并不是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这一点,而是压根就没往这个方向想。
太医连忙躬身解释道:“皇上,若是娘娘亲自喂奶,月事可推迟几个月甚至一两年。而且此事是因人而异,有些时间长有些时间短,都是正常的。”
听到这话,司徒容心中还是有一丝不爽。
好不容易就要促成的好事就这样打了水漂,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忍耐度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