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颜泓雨在一旁，听着林凡如此霸总的发言，也是感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当然，整体上，还是很爽的！

“好！”林远东眼睛里瞬间闪过一道光。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孩子们该回去了，我们也别打扰了……我们俩不是有点账目要对吗？”苏桂芳十分认真地说道。

“啊对对对，那明天见啦，儿子……小雨。”

四人挥别，林凡便紧紧把颜泓雨搂在怀中，往回走去。

一路上，北风穿过层层大厦，卷起落叶，发出阵阵呼啸。

尤其是在帝都，这个月份的空气，灰尘量大，绝对算不上清新。

“戴上口罩，暖和一点。”林凡贴心地从大衣的口袋中，拿出两个崭新的医用口罩。

“真小心，还随身戴着口罩呢？是不是怕自己太帅，被小迷妹要签名啊？”

“才不至于呢，我哪有那么自恋……就算怕，我带个帽子墨镜就行了嘛，也不至于特地准备口罩。”

“戴着也好，过滤灰尘，预防流感。”颜泓雨乖巧地撕开口罩，戴在了脸上。

“好看吗？嘻嘻。”颜泓雨抬起俏脸来，眼含笑意地看着林凡。

“嗯……只能说，口罩完全掩盖不了你的美丽。”林凡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放到颜泓雨的眼前。

“哇塞……虽然这样说，显得我很自恋，但不得不承认……我戴着口罩也好好看啊。”

颜泓雨说完这话，也是感到羞涩不已，捂着彤红的俏脸钻进了林凡的怀里。

“你还是把大衣穿在身上，再抱着我吧，你体温都变低了……”颜泓雨满眼都是心疼，用小手揉搓着林凡的大手，努力为他加热。

“好。”

而颜泓雨抬眼看了看戴着口罩的林凡，也是不禁赞叹一句：“你的剑眉星目，也不是口罩才能遮住的嘛！”

“看来，口罩并不能达到阻止小迷妹的作用嘛！”颜泓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巴忽然鼓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呢？”林凡好奇道。

“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觉得，你出门戴着口罩也挺好的……省得老有女孩子盯着你看！”

“啧啧啧，你之前可没这么小心眼儿吧？你这么漂亮，还怕她们？”

颜泓雨眼睛转了转：“那可不一定呢！我那天看了个新闻，说一个高富帅，生下来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美女，最终审美疲劳，专挑长得不好看的女孩子谈恋爱……”

“打住打住！我不会，我不会的哈！”林凡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嘻嘻，开玩笑啦！不过，不想让自己的对象一直被别人盯着看，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喜欢一直有男生盯着我看？”

“当然不喜欢！”林凡的脸立刻板了起来，“要不是出于对道德法律的尊重……那些用猥琐目光盯着你的男生，我都想用激光晃瞎他们的眼睛。”

“呼呼……你好狠哟。”颜泓雨的嘴角也甜甜地上扬，面对如此霸道的喜欢，她的内心自然是享受的。

“不过，真的好神奇呀，流感时期，大家都戴口罩的时候，帅哥美女都多了不少呢！”

林凡微微点头：“这其实就是一个数学问题。”

“数学问题？”颜泓雨不由美眸瞪大，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数学上。

“假设人群中，好看的人占10%，那么不好看的人就占90%。”

“这90%的不好看的人里，可能上半脸好看的人有20%呢，所以戴上口罩之后，好看的人，就达到了30%，是原本的三倍。”

颜泓雨听到这个解释，也是不由嘴巴撅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哟，数学可算被你玩明白了呢！”

林凡不禁侧目道：“我感觉你在内涵我呢。”

“才没有呢！”颜泓雨又是小脑袋在林凡的胸口拱了拱。

两人慢悠悠地走回了宿舍，一番腻歪过后，两人也是作别。

林凡回到宿舍，约莫十点，孙炎虎也才回到宿舍，其余两人，更是到了十二点才回来。

……

次日清晨，林凡便接到王冰凝的电话。

“林同学，我今天打算去采访叶少皇……你有没有什么想要探望的想法？”

“探望？”林凡心想，这不是杀人诛心吗？

“我还是不去比较好……”

林凡这般回答，电话那边也是沉默半会儿。

很明显，王冰凝对此感到十分失落。

“这样啊，我本想，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顺便在节目里多做一些内容的……”

“要不，我可以去，但我不在叶少皇面前露面，关于采访的一些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林凡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和颜泓雨吃完早饭，林凡也是驾车到了电视台。

这一期的节目，受访者便少了许多。

作为当事人的鱼在水和范辉，自然是在现场。

而韩佳作为受害者，她并不想让这件事传播出去，便用了画面，关于她的采访部分，也是在电话中，用化名和变声器来保护自己。

……

看守所中。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这个故意杀人未遂，你之前怎么不说！”审讯的警察，一脸严肃。

叶少皇坐在椅子上，双目也是无神，惨淡地开口道：“我知道他没事……他也没立马报警，我以为这事他不知道谁干的呢……”

原本全盘招供的叶少皇，对自己的刑期也是有一定的预估的。

身上没有人命，所犯的罪行，也都是和女色有关，那几个小弟被抓了之后，更是把肚子里的事情吐的一干二净，加上前来举报的无辜少女们，叶少皇足足要被判上十八年。

十八年！

叶少皇一想，等他出来的时候，都特么快四十了……

而且，出来之后的他，无依无靠，甚至连道边的乞丐都不如。

“这下子好了，最少再加两年！”

警察这一句话，也是让叶少皇原本就破碎的心，雪上加霜。

再加两年？

合着十八年凑个整，二十年呗！

“嘟……”

审讯的警察接到电话，三言两语，便知道是电视台来了。

“有记者要采访你，拍警示教育片，你好好准备一下，这以后，记在你的档案里，跟你减刑挂钩，好好表现。”

还没宣判，就开始画大饼了？

准备？准备毛线啊？

叶少皇一脸懵逼。

良久，一个短发的女记者，身后跟着一个摄像师，进入了叶少皇所在的审讯室，她面无表情，目光凝视着叶少皇，像是个没得感情的机器人。

只见她缓缓坐下，叶少皇也是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听说你在这次事件中，失去了重要部位，你认为，这是你的报应吗？”

王冰凝的双眼，透过那冰冷的镜片，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