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舞伸出了纤纤玉手,抚摸上纪峰的肩膀。
她慢慢绕到纪峰背后,鲜艳欲滴的红唇在他耳边问道。
“咱们大燕的皇帝,实际上是女儿身啊,你总在他身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纪峰咽了咽口水,他当然知道,但是知道也不能说啊。
他装着糊涂说道:“反正奴才这一眼看过去,就觉得皇帝是个秀美的男子,至于有没有……呵呵,那奴才也没看过啊。”
龙舞听后也没多深究,她借着酒劲,慢慢地摸向了纪峰胸口。
纪峰被摸得全身发麻,尽力用缩阳功压制身体的欲望。
龙舞看着依然毫不动容的纪峰,不由兴趣更加浓烈。
她起身坐在纪峰前面,修长的美腿重叠,那玉足直接在纪峰脸前划过。
沐浴过后的龙舞,全身肌肤粉嫩嫩的,还有一丝丝花香。
龙舞此时也是酒劲上头,来了兴致,非得找个人好好乐呵乐呵。
反观纪峰,被调戏得又享受又痛苦。
他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龙舞。
龙舞用玉足抬起他的下巴,声音妩媚,问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纪峰还是那样回答。
“奴才怕。”
“别怕,本宫赐你无罪。”
说完龙舞一把拉起纪峰,推倒在凤床之上,顺势就骑了上去。
纪峰能明确的感觉到,来自龙舞下面的那股湿热。
他清楚龙舞很想要,自己也想给。
但是自己的身份可是太监啊。
“公主殿下,我奴才乃无根之人,还……还请饶恕。”
纪峰只能赶紧搬出自己太监的身份保命。
龙舞听后显然有些失落和扫兴,但是此时酒劲上头的他,依然不打算放过纪峰。
“那你就没有手和嘴嘛?”
纪峰都惊了,没想到这公主玩得怎么花。
龙舞褪去那件纱衣,绝美的身材也暴露无遗。
眼前的场景看得纪峰血脉喷张,他下面已经要憋到极限了。
缩阳功慢慢就顶不住了,下面越来越难受。
上面的龙舞还催个不停。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纪公公在嘛?陛下有旨,请即刻觐见。”
纪峰一听救命恩人来了,连忙对着外面回复道。
“奴才这就来。”
听见门外的旨意,龙舞瞬间也失去了性趣。
龙舞起身穿上衣服,看着眼前被自己调戏得满脸通红的纪峰,她不由有了其他的想法。
没想到皇帝不过一会没见着他,居然就派人来找他,还找到自己宫里来了。
看来这个太监倒是挺受宠的。
越是在皇帝身边受宠,对自己越有好处。
纪峰赶紧下的床赔笑道。
“居然是陛下召见,那奴才就先……”
“别急嘛。”
龙舞从后面的屏风里面,拿出了一杯酒递给纪峰。
“喝了。”
纪峰看着龙舞手里的酒,有些犹豫。
不用说,里面百分之百有毒。
但是眼下他推脱不开,只能咬着牙喝了下去,喝完纪锋赶紧一溜烟就跑了。
他来到御书房,龙曦坐在龙案上,眉头紧锁,一张脸阴沉得吓人。
怕不是出大事了。
“参见,陛下。”
龙君微微点了点头。
“朕看了这些东西,一时间也难辨真伪,找别人又得罪人,你去看看。”
纪峰听后有些云里雾里的。
什么东西找别人还得罪人了。
他拿起书案上的奏折一看,上面整整齐齐的写着。
“托陛下鸿福,水患已除,民声以安。”
“南方大雨已停,陛下鸿福齐天,天地共勉。”
“大雨以停,百姓安居,深受陛下鸿福。”
奏折一圈看下来,全部都是南方水患的奏折。
但是朝臣给的回复,基本上全是清一色的回答,已经消除了水患,请陛下放心等等。
“这是好事啊?”纪峰有些懵。
此时龙曦脸上满是愤怒。
“朕之前也以为是好事,直到朕刚刚听见宫女在讲,宫外已经被灾民围满了,街上路上满是饥民,朕仔细一问才知道,什么水患已除,根本就是胡言乱语!宫外面全是流离失所的难民。”
纪峰一听,明白这事严重了。
他赶紧又看着手上的奏折,是江南督办的,然后赶紧又翻了几个。
最吓人的还是,里面居然还有镇南王木家的文印。
龙曦越想越怒:“平日里,纳税少粮这种事情,欺瞒一下朕也就算了,人命关天的事情!都敢合起伙来欺瞒朕,他们这是要造反啊!”
此时纪峰也纳闷了,平日里这些地方官和言官不互掐就算好了。为什么今天居然统一口径,直接上书敢欺君。
直到他看见了工部文印木聪的名字,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这怕不是背后有镇南王木家做靠山,这才让这些人统一了口径。
纪峰也不敢直接说自己的想法,只能试探性地问道。
“此事肯定会不会牵扯到镇南王啊?”
龙君听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显然是。
但是没有证据也不好明说。
“先吧那些流民安置了,然后从他们的口中细问。”
“是。”
纪峰得令以后,换了一身常服骑着马飞奔出了宫。
来到宫外,平日繁荣干净的街道上,躺满了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
纪峰赶紧下马,找了一个路边讨饭的老翁询问。
“老人家,你们是从南方来的嘛?”
“是啊。”老翁疲惫地抬眼看了一眼纪峰,抖了抖手里的碗。
纪峰立刻施舍了一些银子。
老翁这才缓缓道来:“我们都是南方过来的,发了大水家灭了人没了,就这条老命了,只想来这京城要口饭吃。”
“可我听闻南方大雨,早就停了啊?”
老翁苦笑道:“雨上早停了,可这不是天灾,是人祸啊!朝廷要在上游建个大堤,说什么引流去西南,引就引吧,但是这一下大堤成了,水没引几天大堤就垮了,那水直接俯冲而下,方圆百里全部被大水给泡了,田地被毁房屋倒塌,我就剩这条残喘的狗命了。”
听完老翁的话纪峰不由心头一惊。
这引流西南方缺水的事情,他是知道。
但是朝廷可是给工部拨了一百万两银子,这怎么几天功夫就垮了!
而且奏折里面,讲的只是大雨下不停是天灾,而听老翁一讲。
这就是妥妥的人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