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炖了点红烧肉,肉软糯糯的,正适合让聋老太太这牙口不好的人吃。
何雨柱麻溜的做了几个菜出来,便指挥着让三大爷一家将桌子抬到了院里。
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三大爷的儿子被指挥着自然是心里不舒服,但看到那些红烧肉,也便忍忍就是了,大不了以后再将今天这事讨回来。
“三大爷!三大爷!”
“来了来了,怎么了?”
三大爷以为能开饭了,跑了过来。
“能不能请你帮我去请张大娘一家和老太太过来,要吃一起吃嘛!”
三大爷心里顿时有些不爽,本来做的东西就不多,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现在还要再多几张嘴。
那不就是和自己来抢饭吃的。
尽管心里很是不满,但还是满嘴答应着小跑着去请人。
还怕速度慢了一会回来要啥没啥了。
........
聋老太太坐稳后,几人便开了饭。
刚动筷子,三大爷一家就和饿死鬼投胎一样,疯抢红烧肉。
“你这手艺现在是越来越好了!”
三大爷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抬起头来称赞着何雨柱。
冉秋叶夹了一筷子,也顿时被惊艳到了。
要不是何雨柱手快夹了几块肉给聋老太太,恐怕这会早让三大爷一家饿狼塞进肚子里了。
聋老太太一边吃着一边打量着冉秋叶。
似乎对冉秋叶很是满意,又文静又是书香世家。
和何雨柱在一块那不绝配了。
三大爷吃着还不忘给何雨柱倒酒,把那三毛钱买来的酒当个宝贝似的。
“来来来,喝,以后要是炒什么好菜了,你可得记着点三大爷我,我到时候肯定给你整几瓶好酒过来。”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三大爷什么样的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平日里一两分钱都算计的清楚。
现在还能拿出来好酒,简直是痴人说梦。
聋老太太也是院里的老人了,看人也很准,心里和明镜一样。
今天来吃饭,就看出来了三大爷的动机不纯。
只不过是看透没说透罢了。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何雨柱一看,棒梗从自家家里飞奔了出来,就要扑到桌子上吃饭。
何雨柱眼疾手快将人拦住了。
“你做什么?”
何雨柱冷着脸看着棒梗。
“凭什么他们能吃,就不给我家吃,你是不是故意馋我们!”
棒梗不满的朝着何雨柱喊道。
“我愿意请谁吃饭就请谁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贾棒,你怎么这样?”
冉秋叶看到是棒梗,没想到棒梗在家里如此没有礼貌。
“我孙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也跟在了棒梗的身后,见冉秋叶又说棒梗,心里顿时就不满了。
“我......”
“老师教育她自己的学生有什么错?一个人品行不端就是要教育,不然你们把他送到学校去是做什么?”
这贾张氏真是无赖,见谁咬谁,何雨柱顿时就看不下去了。
见何雨柱帮自己解围,冉秋叶感激的看了眼何雨柱。
“哼,你给我孙子吃点。”
贾张氏不在理冉秋叶,指挥着何雨柱,让何雨柱把筷子递给棒梗。
“凭什么?我早就说了,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流浪狗收容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何雨柱自然说话也是不客气。
秦淮茹脸都绿了,本以为何雨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肯定不会落自己的面子。
没想到还是说话这么毒,秦淮茹顿时觉得有些丢人。
“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吧,我们还要吃饭,你们在这实在是有些太影响食欲了。”
说罢,何雨柱便像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
贾张氏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一脸的肥肉因为生气都不停的颤着。
“咱们走,我们还看不上吃你那点破东西,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往里边放什么东西。”
说罢,贾张氏便扯着哭闹的棒梗离开了。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棒梗一家走后,一顿饭吃下来,还是很少有人说话。
毕竟跟几头狼在一块吃饭,说两句话一盘菜就见底了。
冉秋叶也表示理解,毕竟这么一顿荤腥在平日里很少能见到。
若不是过年过节的,平常人家根本不会做这么丰盛。
不过何雨柱的手艺是真的棒。
每一道菜放进嘴里,都如同味蕾爆炸一般。
很快,一桌子菜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看着那几匹饿狼发光的眼睛,何雨柱真怀疑他们恨不得连盘子都舔干净。
吃饱喝足,几人也没有想要继续留着的欲望了。
三大爷一家顿时就全都跑光了,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何雨柱一个人。
这群白眼狼,下次再有自己的一粒米进了他们的肚子,何雨柱定是要加倍讨回来。
“我帮你收拾收拾吧?”
冉秋叶吃完了饭,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就这么走了太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我都可以的。”
何雨柱刚说完,聋老太太就在何雨柱腰上掐了一把,示意让何雨柱去送送人。
“冉老师,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先回家吧,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何雨柱疼的龇牙咧嘴,挠了挠头对着冉秋叶说道。
“去吧去吧,这里有我们,我们收拾就行了。”
张大娘看着何雨柱害羞的模样,不禁捂嘴笑着。
推着何雨柱让赶忙去送人。
“不用不用,我家离这也有些距离,这一来一回又得多久,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冉秋叶连忙摆了摆手,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忙向外边走去。
“别介,你也不想我让奶奶拿拐杖把我敲的鼻青脸肿的吧。”
何雨柱难得开了一句玩笑话,赶忙去洗了洗手,把自己的自行车推了出来。
拍了拍后座,示意让冉秋叶坐上来。
冉秋叶有些脸红,自己穿的又是裙子,只能侧坐着。
但是手又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紧紧的抓着自行车的架子,保证自己不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