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美滋滋的搂着白绫稚,牵着白幼渊离开了。
将军府三人:“……”可恶,居然被他给装到了!
一直回到院子里,苏楮墨的心情都十分好,甚至还任劳任怨的炖了汤,又做了个甜品出来。
白绫稚盯着桌上的汤,心情复杂的看着苏楮墨:“你该不会是……疯了吧?”
苏楮墨很认真的开口:“本王刚刚给你炖汤的时候,想了许久。我觉得李公子和我相比,除了年轻一些之外,没有任何的竞争力。”
说着,他目光炯炯的看着白绫稚。
“他和我差不多高,但实际上本王要比他稍微高一些。”
“他长得也没有本王这么好看,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嫁给我,对不对?”
“更何况,本王的地位是自己奋斗争取来的,不是靠着自己的爹娘。”
“至于其他的,他更是比不过。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在本王这里,本王有信心,三年之内让你喜欢上我。”
白绫稚听着他一本正经说出这么多话,就为了能够和李融洛比个高下,整个人都傻了。
他是……真的傻了吧?
不然怎么能幼稚到,要和别人比身高?
她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白幼渊却像是看透了一切似的:“这就是男人之间该死的胜负欲吧!”
苏楮墨轻哼一声,装作完全不在意似的开口:“什么胜负欲,分明本王就是你娘的最佳选择,整个京城再也没有比本王更合适的了!”
白绫稚:“……”
这男人可能彻底疯了。
苏楮墨不在意白绫稚的反应,因为他在心里衡量了许久,觉得自己完胜李融洛之后,心情大好,甚至想连夜耍剑练功庆祝一下。
白绫稚虽然不清楚他的想法,但看着他喜滋滋的表情,也知道这男人肯定没想什么正经的事情。
白幼渊受不了去隔壁休息之后,苏楮墨咳嗽两声。
“稚儿,今儿个能申请,和你一起睡在榻上么?”
白绫稚:“???”
她横了他一眼:“做梦吧你!”
苏楮墨没有再挣扎,安安分分的打了地铺,然后——
“阿嚏!”
清晨刚起床,白绫稚就听到苏楮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她愣了一下,对上男人略显疲倦的眼眸,下意识的把手伸过去,果然就碰到他滚烫的皮肤。
“你发烧了?”白绫稚有些意外。
苏楮墨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大概是昨晚有些冷,所以我才说……申请和你一同睡。”
白绫稚盯着男人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那你今晚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免得着凉,加剧感冒。”
说着,她开始找药丸。
苏楮墨却一把抓住她:“可我身上的蛊毒已经许久没发作,我担心这几日会有动静,到时候再找你都来不及了。”
“我发誓,我绝对不碰你,不经过你的允许,也绝对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看着眼前男人信誓旦旦的样子,白绫稚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又找不到证据,最终也只能谨慎的点头:“那好吧。”
刚走进来的白幼渊,听到这话之后,朝着苏楮墨眨眨眼睛。
后者也朝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上去“老实”极了!
没错,这主意就是白幼渊出的。
小团子为了报答苏楮墨一连几日给他做甜点做好吃的,就给苏楮墨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他想方设法感冒,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和白绫稚一起睡在榻上啦!
至于为什么——
小团子觉得,他们家娘亲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多几个男人过来竞争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亲爹的竞争力现在太弱了,不够有意思,所以他主动添把火!
当然,这些事情,白绫稚一概不知。
她觉得苏楮墨对小团子过分的纵容,是因为这是他亲儿子,应该的。压根就没往“收买”这个层面上想。
所以当晚,苏楮墨美滋滋的和自家娘子躺在了一张榻上。
白绫稚有些不习惯,虽然苏楮墨是她夫君,但真正亲近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过来。
所以她有些紧张的感受着身后人的呼吸,一直确认他睡着之后,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确没说谎。
这么想着,她也安然入睡。
只是被认为睡着了的男人,在后半夜悄悄睁开了眼睛。
苏楮墨试探着碰了白绫稚一下,确认她睡得熟之后,这才悄悄地贴了上去,伸手将人搂在怀里。
怀里的女人好像有些不舒服,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调整好姿势就睡得更熟了。
苏楮墨垂眸看去,心软的一塌糊涂。
白绫稚很好,漂亮又聪明,以前误会重重,是他的不信任造成了两人越来越深的误会。
现在,他想慢慢将这颗心暖热。
白绫稚一觉睡醒的时候,苏楮墨已经去做早饭了。
她打了个哈欠,觉得昨晚睡得格外好。
和她预计中的辗转反侧不同,她好像很快就睡着了,十分安心,就好像,本就应该如此。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甩了甩脑袋。
白幼渊欢欢喜喜的跑进来:“娘亲早呀!他好像很早就起来给药田松土了唉,我刚刚要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什么都做完了。”
白绫稚愣住,急匆匆去了药田,忽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药田收拾的很好很干净,除了她明令禁止他动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松土浇水一样都没少。
“稚儿,渊儿,来吃饭了。”
苏楮墨端着托盘朝他们喊:“我已经提前松土了,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你尽管吩咐。”
白绫稚朝他笑笑,态度缓和了不少:“嗯,谢谢。”
白幼渊最清楚自家娘亲的性格,故意落后了一步,在白绫稚的身后,悄悄地朝苏楮墨比了个耶。
男人收到小团子的信号,心也放下来,嗓音温和:“你的药很管用,感冒好多了。昨日多有冒犯,今晚我继续打地铺吧。”
白绫稚皱眉,随后说出了让两人都意外的话。
“不必了,以后你在榻上睡吧。我们是夫妻,你一直打地铺像什么样子。”
紧接着,又欲盖弥彰似的补了一句:“你蛊毒应该快发作了,和我待在一起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