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皱着眉心想了一下后道:“明面上嫡系之中是没有了,但之前邢老爷子的小儿子邢三爷应该有修炼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变成残废了,应该也算是废了吧,真的可惜,不过邢三爷经商很有头脑。”
沐九彤想到那个腹黑无耻的邢顾墨,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一个个藏得都挺深啊。
“沐小姐,帝都四大家族,其实或多或少都有修武者,而邢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里面水深得很。”王老咳嗽一声后说道,“当然明面上,都是普通人,邢家事业庞大,邢氏集团生意涉及多渠道,等同于夏国的一艘航空母舰,连上面都要忌讳邢家三分。”
沐九彤敲敲手指,随即道:“要邢家真这么厉害的话,就邢老爷子一个修武者说不过去了。而且玄阶巅峰?这实力能成为帝都四大家族之首?”
王老直接懵了,玄阶巅峰还不强大吗?他和邢老爷子差不多年纪,只有玄阶中期。
“王老,你认识的最高实力的修武者是什么级别?”沐九彤有点好奇整个国家的最强者。
“这个,邢老爷子其实就是我见过最强的了,不过我也听说,我们夏国有特殊部门,里面有四大战神,各守一方,是真正的强者,实力都在地阶以上,但具体有没有天阶的,我们根本无法知晓。”
“地阶?战神?”沐九彤了然地点点头,“那应该都是活了很久的老人家吧?”
王老认同地点点头。
沐九彤有点羡慕,心想自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达到地阶实力,毕竟现在她才黄阶后期,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邢顾墨的一句话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现在她实力太低,知道越多越危险,意思就是外公的敌人应该是很强大的人。
外公身上肯定有秘密?
“沐小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黄阶后期,前途不可限量啊。”王老的话让沐九彤心中一动,他居然能看透自己的实力?
而自己为何看不透他的实力,不对,是她看不透所有修武者的实力,只能按照气息和维度之眼看身体情况来预估。
“王老的实力是?”沐九彤问道。
“我已经在玄阶中期停留二十年了,有这只虫子在,我别想再有寸进。”王老苦笑一下,所有补充的资源都给虫子吸收去了,说起来真的太气人了。
“看来王老的敌人实力不低啊。”沐九彤有点狡黠地问道。
王老苦笑连连,到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沐九彤也不想知道,最后约定好之后,沐九彤就取回银针,离开了国医馆,答应柴老过几天就会带婆婆过去。
一出去,她就直接发信息给邢顾墨。
【在哪里?】她就不信这家伙不回复。
果然邢顾墨很快就回复了。
【宁市。】
【我也在宁市,见一面吧。】沐九彤心里一喜,这么巧?
【有朋友受伤了,你能治吗?】邢顾墨信息又来了。
【能,在哪里?】沐九彤吓一跳。
【花都会。】随即是一个定位分享。
沐九彤傻眼,居然是花都会,这不是她正准备去找陈更生算账的地方吗?
虽然她现在不需要陈更生的钱了,但冯喜亮的事情她还是要处理一下。
【我马上过去。】沐九彤立刻打车,发现距离其实也不是很远,大约三十分钟就到了。
站在花都会面前,沐九彤看到是很豪华的一个招牌,明显是一个夜总会,但现在是大白天,所以并没有什么人。
沐九彤打开维度之眼,看向花都会里面。
花都会有八层楼高,她看不到全部,但能看到的地方都没什么问题,直到看向地下黑漆漆的停车场时看到了邢顾墨。
此刻的邢顾墨在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他身边有个女人,看不到脸,但浑身都是血,邢顾墨一张脸冷得吓人,不过他还是一副不伦不类的装扮。
而他不远处的地方,有四个拿着木仓的黑衣人人正在逼近商务车。
沐九彤吓一跳,这大白天的居然在地下车库这么剧烈吗?
邢顾墨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那四个黑衣人看身材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都是修武者。
沐九彤感觉自己日个狗了,怎么到处都是修武者,不是说很少吗?
以前她也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类人啊,好像一下子都冒出来似的。
【我到了。】沐九彤立刻给顾邢墨发了信息。
维度之眼看到顾邢墨拿出手机看后立刻回复。
【地下车库a区18车位上有个女人受伤很严重,你下来小心点。】
说完他对那个女的说了几句话之后,自己则溜下车去了。
沐九彤暗暗为他捏把汗,一边走一边看到邢顾墨蹲着身体在几台车后微微跑动,似乎想要到对方后面去。
沐九彤想到自己看不透邢顾墨的实力,又想到王老能看透,觉得这里面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立刻在脑海里搜索太医门传承。
很快,她果然找到了望气法和隐气法。
望气法是能看对方实力,而隐气法则是自己隐藏实力不给人看透。
真气一动,她瞬间就领会了这两种功法。
随即再用望气法看向邢顾墨,但悲催的发现依旧看不透他的实力,而此刻邢顾墨已经快速绞杀了一个黑衣人。
看到邢顾墨杀人那么果断,她都没看清怎么出手的,沐九彤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不过不容她多想,因为车上那个女人已经很危险,她只能立刻赶过去,望气法一看,这个女人也是修武者,但只是黄阶初期。
腹部中了一枪,一只白皙的手按住流血的口子,异常醒目。
悄然来到商务车旁,快速上车后拉上门,就见里面横躺的女人痛苦地抬起头来。
“嫂子,我好痛,麻烦你了。”女子看到沐九彤说了一句话后直接脑袋一歪,直接昏迷过去了。
嫂子?
沐九彤差点被气得破口大骂,邢顾墨这男人真的有毒!
他凭什么到处宣传她和他的关系,好像自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似的。
岂有此理,真的是叔可忍,婶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