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鸢,你听我说。”实在听不下去闺蜜的犹犹豫豫,冉宁叫过前者全名,方才正色到:“沐沐,你要知道江老师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你完全可以把你自己想学琴这件事直白的和她讲。”
“从江老师的身份来说,她并不会拒绝你。又或者拒绝了你,也不会让你下不来台的。”
作为闺蜜,冉宁很清楚林沐鸢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这两句话给不了后者足够的勇气:“沐沐,你喜欢古琴么?”
“喜欢。”
“你觉得江老师弹的怎么样?”
“好听、”
“那你去问江老师,就算是不成功,你有什么损失么?”
“好,我去问。”
话说道这儿,闺蜜两个相视而笑——冉宁总是这样,能在所有人都摇摆不定的时候,成为船舵,让一件件事扬帆稳行。
不同于台前的光鲜亮丽,幕后的灯光是昏暗的,花花绿绿的射灯偶尔将光凌乱的斜过来几许,斑驳打在脸上,让人心里愈发慌乱。
“小心,有台阶。”刚刚关祺已经把话传了进来,所以江泠安教授看到走进来的林沐鸢丝毫不惊讶,只是话和弹琴时多余的动作一样少。
“嗯,老师,呃……教授,我叫林沐鸢,是戏剧与影视编导系的新生,我之前在福建看过您弹琴。”
江泠安将背着的琴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没笑,只是话说出来便是和风细雨般,平静又温柔:“嗯,很有缘分啊。”
“教授,我想问一下,就是您在学校有没有办社团之类的,有什么参加的条件么?”
“没有。”
只两个字的回应,让林沐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甚至觉得江教授就像刻意开玩笑。
身为教授,江泠安从衣着,到没有任何华丽修饰的演奏,处处都太过于简单,简单而纯粹,好像刚从山里流出来的清流。
“叫老师好了,还不习惯教授这个称呼、”
“没有宿舍,想学你可以直接找我。”
林沐鸢还沉浸在惊喜之中,江老师却已然从主持人手里接来了笔和纸,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下一行字:“教工宿舍,你这段时间可以随时来找我。”
隽秀的字带着挺括与潇洒,真好似飞凤引流云,飞瀑串玉珠。江泠安的字很有特点,就好像是柔柔润润的娇花生在山巅,青松修竹也不过如此。
“江老师,那您平时……”林沐鸢反应过来,只想问问前者中午什么时候午休免得打扰,却没想到从这字间一抬头,江老师已经抱着琴走远。
幸亏有冉宁,不然林沐鸢恐怕连这个见面的机会都要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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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武力不会使也就罢了,隽秀的字带着挺括与潇洒,真好似飞凤引流云,飞瀑串玉珠。江泠安的字很有特点,就好像是柔柔润润的娇花生在山巅,青松修竹也不过如此。
“江老师,那您平时……”林沐鸢反应过来,只想问问前者中午什么时候午休免得打扰,却没想到从这字间一抬头,江老师已经抱着琴走远。
幸亏有冉宁,不然林沐鸢恐怕连这个见面的机会都要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