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苏婉的傲娇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也别惹我,谁惹我就跟谁杠。
以前两人就认识,苏婉属于事业型名媛。
瞧不上那些每天只知道作秀的富家千金,因此也得罪的不少贵圈的名媛。
钱鑫鑫便是其中之一,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两人也成了最大的敌对方。
钱鑫鑫就讨厌苏婉那种谁都瞧不起的样子,其实心里也羡慕她可以不靠家人,自己闯出一片天的样子。
但她做不到。
在这一点好处没讨到,钱鑫鑫十分不甘心地离开,临走的时候回头问张牧。
“有没有办法预防?”
张牧摇摇头,“问题在你家公司,不解决原本问题,都改变不了。”
钱鑫鑫傲娇得临走都没说一句谢谢,苏婉在门口一直讽刺到人家姑娘上车离开。
“真讨厌,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也不知道教养都学到哪里去了。”
张牧好笑的看着她,“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
“说吧,今天你怎么来了?”
苏婉这才想起正事。
“老四家那边出了点事,前几天他请假回家一趟,但是解决不了,好像需要你,但他还不好意思求你。”
“那是谁叫你来的?”
沈若楚好笑地看着表妹,她知道这个表妹就是嘴硬心软,指定是看不了人家为难,主动来找张牧的。
苏婉切了一声不愿意承认,还嘴硬的辩解。
“我就是看不了他们那扭扭捏捏的样子。”
同事们都已经接受张牧了,但主动求人帮忙,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感觉跟张牧只是上司下属的关系,没有那么熟。
张牧告诉她:“回去让他们准备一下吧,我们明天出发,就说有任务。”
苏婉疑惑:“不直接告诉他去他家里吗?”
张牧摇摇头:“给他一个惊喜。”
虽然不明白张牧的用意,苏婉还是点点头。
在店里吃了顿饭才离开。
下午,睡醒一觉张牧才开的直播。
这刚上线,之前那个要给家里添置东西的小伙子就找上他。
“我今天选东西,你帮我看看哈,先别挂。”
张牧苦笑:“我这算被你缠上了吗?”
“嘿嘿算是吧。”说话间他已经走进古玩街。
一家一家挑东西,然后一件一件询问张牧。
费了半天口舌,终于帮他都选好。
就在他要下线的时候,张牧突然在直播间里,看出一家的房子有问题。
“你等一下,视频转动四十五度角。”
对面的小伙子缓缓转动角度。
对面旧小区,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养了一盆十分怪异的花盆。
散发着浓重的煞气。
“这个位置对劲吗?”他问。
张牧点头,“你能不能进对面的小区,就现在镜头照到的人家。”
小伙子疑惑:“怎么了?”
“要死人,你现在去帮忙可以避免。”
张牧直言不讳,将危险告诉他。
小伙子并没有害怕,反倒是激动地直接跑起来。
因为是旧小区,门口都没有保安了,直接进入单元楼。
上了三楼,敲响房门。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一声虚弱的咳嗽声。
“谁呀?”
小伙子想了半天该怎么说,现在好多骗子,百姓们也都有了很强的防范意识,根本不会叫外人进去的。
就在看见门口小广告的时候,灵机一动。
“检查管道,小区最近要安装天然气。”
里面人犹豫半天,才过来给开了房门。
小伙视线缓缓向下,看见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叔坐在轮椅上。
面容枯槁,形将朽木。
“大爷,我来检查管道。”
大爷一看小伙手里还拿着手机,以为是记录仪,就放人进去了。
“别弄脏我的屋子。”
大爷转动轮椅进了客厅。
小伙在门口蹭了蹭脚底的灰尘,这才迈步走进。
心里慌得不行,眼睛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
张牧这边没发出一点声音,眼睛盯着阳台的位置。
小伙装模作样地在厨房检查一番,然后又走到阳台,手机特意晃了一圈。
然后像样地推开窗子看了眼外面。
随后转过头状似无意地问大爷。
“大爷,您这盆是什么花啊?我怎么好像没见过呢?”
大爷皱着眉头,带了警惕。
“你看完了吗?要是看完了就赶紧走吧。”
小伙赶紧说:“看完了,就是这花挺新鲜,头一次看见黑色的花。”
他一边说,一边不舍地继续用手机对着花录。
大爷突然一声给小伙子吓了一跳。
“这花明明是红色,你怎么说是黑色?”
小伙停下脚步,“大爷,您是色盲吗?那花都黑得快要流油了,怎么能看出是红色?”
他拿起身边一个黄色小闹钟询问大爷:“这是什么色?”
大爷看了一眼:“黄色!”
小伙再次指着钟表上面搭着的一块红绸子。
“这个什么色?”
大爷说:“红色。”
“那这个?”小伙问。
“白色。”
“你这也不色盲啊!那怎么能看出那盆花是红色!你那盆花我在外面都看见是黑色了,黝黑黝黑的。”
小伙重新走到花盆旁边,刚要用手触碰,直播间里张牧终于开口。
“别碰。”
这一声突如其来,给大爷吓了一跳。
“谁?哪里来的声音?”
小伙赶紧晃了晃手机。
“这呢,手机里的人。”
大爷眼中的警惕更严重了。
“你到底是干嘛的?”
小伙还要说话,张牧再次开口。
“大爷,我是看风水的先生,在楼下无意间看见你这盆花有问题,就叫他上来看看,骗了您还请您别生气。”
大爷不屑。
“这能有什么不正常的,就算是黑色,那也就是一盆花,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张牧突然笑出声,问小伙子。
“你是不是爷们?”
小伙子自然不能说不是。
“当然是爷们,说吧要我干啥?”
明知道是在将军,小伙子也必须承认。八壹中文網
张牧说道:“弄点血出来,滴在那盆花上面。”
小伙子缩了缩脖子,身体却一点没退缩,上前狠狠咬破了手指头,鲜血滴答滴答落在黑乎乎的花盆上。
下一秒,两人都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天那!这花喝了我的血!”
张牧淡笑问道:“现在看见了吧,是不是感觉身体越来越亏损?又查不出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