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众瞩目的球赛终于到来,韩国对西班牙黑哨黑马的那场,这对何逍来说意味着又将大赚一笔。卍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这天全县的体彩站点都被强制关闭了。
站点前,球迷们在闹。
“妈的!输半个月好不容易能赢一次还特么关门!”
“草!给老子开开!”
不少球迷叫着叫着就开始动手捶门,情绪激动而愤怒,他们当中大多数都是输掉几百块乃至上千块的,那是他们偷摸攒的私房钱啊,就指望这场压西班牙回点本。
输红眼的他们不知道里面根本没人,这样闹下去一点用都没有,人挤人狂躁吼叫,有几个倒霉蛋被挤趴在地踩了无数脚,秩序极为混乱。
王涛也在这群人当中,不过他没有去挤,而是把车停在路旁倚着车身观望,焦急不安。
这次的世界杯,王涛输了整整六万块!六万块是什么概念?是他帝王酒楼所有员工半年的工资!
自从他爹王建业给他投资当上酒楼老板之后就再也不管他了,盈亏全都由他自己负责,一分钱都不给他。酒楼总共才赚了8ooo多块,赌球输六万,这钱还特么是贷款贷来的..所以他急需一场翻盘把输掉的钱全部赚回来!
何逍看他了,笑着走过去。?八№◎§卐一¤§中文?网?w、ww.
“王大少,来赌球啊?”
“关你鸟事!”王涛没好气地应了一句,恨恨捶了下车门,这个动作是出于嫉妒,他知道何逍前阵子赌球赢了几十万。
“呵,脾气不小,输惨了吧?”何逍最热衷在这小子伤口上撒盐了,有种莫名的快感。
王涛没搭话,又捶了下车门,劲使大了疼得直咧嘴。这时,后座的车窗缓缓摇下,刘怡的俏脸探了出来,笑容娇媚。
“嗨~”她嗲声嗲气地说,眸子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即便何逍比他小几岁,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何逍点头微笑正要应一句,被王涛抢了先。
“嗨什么嗨?!”王涛的妒火又加深了一层,她只有要自己买包时才会这么嗲。
刘怡白了他一眼,手臂慵懒地搭在窗沿上跟何逍对视,想要用眼神传达一些信息。
这种妩媚风情的眼神,何逍再懂不过了,大概意思就是在嗔怪怎么不联系她。???◎№八一中?卐文网?w`w-w`.、8`1、z-w`.com
他现在没有心思玩她,虽然她的曼妙身材能让吊丝们撸出血,但他就是没心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躁动期过了需要“蛰伏”吧。
球迷的哄闹声越来越大,搞得整条街都不得安宁,连电影院里的那些小情侣们都受不了跑出来叫骂,骂声却瞬间被淹没。
很快的,秩序完全失控,已经有人抄起石头砸窗户了,场面沸腾的架势就像民国时期的挤兑风波,不给钱我就砸!
警车来了,足足有十几辆,数十米手持盾牌防暴棍的警察火下车冲到人群前,二话不说地就往后顶。
“安静!”警官怒喝,吼声通过高分贝扩音喇叭,震慑全场。
高大威猛的警官,眉宇间就透着浓浓的枭雄气,不怒自威,毫不浮夸地说,倘若生在乱世,定是一代英豪!
不管多疯狂的球迷都安静了下来,纵然他们再激动胆子再大,也是不敢跟警察作对的,人家有枪。
瞧见群众在自己的威慑下不闹了,警官满意一笑,说:“我是警察局局长吴朗,你们大家都散了吧,再闹下去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想蹲黑屋子?”
沉寂许久,球迷们没有要走的意思,终于有个出头鸟壮起胆子问:“局长,不是我们想闹,是这站点不开门!咱不求赚,让咱回本儿总行吧?”
“理直气壮的行啊你,不知道赌球赌大了跟赌博是一个性质?我随时都能把你们给拘留了!”吴朗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说:“知道大家都不容易,可这不是没办法么,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咱这全市的站点都关了,据说是有人借机大横财,赢的都是你们大家的钱!”
听到这句话,何逍吐了吐舌头,貌似自己也是横财之一,想来还有点亏心。
众人唏嘘,心底诅咒那些坑钱的家伙一千零一遍,愁容满面。私房钱没了,工资没了,孩子的压岁钱没了,草。
“好了散了吧,以后尽量少赌,踏踏实实工作才是硬道理,这财不是谁都能的!”吴朗挥挥手,示意手下撤离。
球迷们也不犯浑了,全市站点都被封了,总不能跑到外省跑到澳门去赌吧,去外面输得更惨!
“散了散了!”有人带头,抱怨着离去。
一呼百应,短短几分钟,体彩站点门口就空无一人了,留下满目苍夷的窗户和那被捶出无数坑印的铁门。
何逍站在原地,释然地挑了挑眉头,关就关吧,不义之财不要也罢。
“让开点,我要开车了!”王涛悻悻道,想伸手搡他犹豫片刻后又没敢,打不过..
“我要是不让呢?”何逍一动不动地杵着,挑衅意味很浓,特希望这家伙能有点骨气跟自己顶一下,每次都缩头真没意思。
王涛很僵,脸部肌肉微微颤动,是被气的,当着刘怡的面肯定是不能丢脸的,问题是硬刚的话被打趴下了更丑,于是他不说话,杵在原地瞪何逍,不晓得该咋办。
女人是缓解矛盾的最佳人选,刘怡识大体地款款而出,劝道:“好啦,涛,咱不是要逛街吗,车就放这吧。”
“你向着谁的啊你?!”王涛屈辱感爆棚,自己钟爱的女人竟然帮外人说话!
“你要是听我的呢,我就向着你,否则..”说着,她竟然大大方方地挽住了何逍的胳臂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甜滋滋的。
王涛愣了,足足愣了有几秒,反应过来猛地就要抽她,谁成想竟被何逍一把攥住手腕,死死掐住。
“打女人?”何逍既痛恨又鄙夷地盯着他,痛恨是因为她是自己睡过的女人,鄙夷是因为最瞧不起这种行为。
“我的女人,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王涛理直气壮地喝道,奋力挣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