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
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人断了自己的后路。“江潮,山下来了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土匪,就不知道是哪一拔的。”
这名护村队的青壮对江潮道。一旁的宋宁雪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上前道:“不好,应该是鸡鸣山的土匪,他们跟帽儿山有姻亲关系,帽儿山的五当家,跟鸡鸣山大当家的妹妹是夫妻。”
江潮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消息不灵通,就是吃亏。他怎么也想不到,打了个帽儿山,现在又来了个鸡鸣山。他所知的资料里,鸡鸣山的土匪规模可不小。三百多号人呢,这还只是几年前的消息,现在的鸡鸣山,发展到五百人左右都有可能。就像帽儿山,外面知道的是百来号人,可人家加起来有一百三四十人。他并不知道帽儿山的土匪跟鸡鸣山的土匪还有关系。不过,像宋宁雪这样的身份,知道比他多的消息,倒是并不奇怪。这下事情大条了,打完了帽儿山,以得去打鸡鸣了。可这鸡鸣山怕是没有那么好打啊。“能不能看出来了多少人?!”
江潮望向护村队的村民。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真。“不好说,不过,最少有一百多人以上。”
村民摇了摇头,他过来得太快,也没有细数过,再说,也没有时间去细数了。“快,将山寨前的投石机和东西都拿到山寨里来,另外,将山寨的备用寨门架起来。”
江潮连忙向众人发号司令。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来了一百多人,以他们现在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跟他们正面对抗。靠这些护村队的村民跟土匪拼命!?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村民再有蜕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跟凶残的土匪对抗啊。宋宁雪那边二十来,或者有些用场。可毕竟是敌众我寡。已经来不及布置陷阱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据险而守。靠着这山寨跟敌人周旋。不过,光靠着这山寨据险而守还不行。要是对方不进攻,只是困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这里。想到这,他看向宋宁雪,声音慎重的道:“郡主,你带一部分人守在这里,竹雷的用法,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用投石机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投,注意射程。”
这时,他又转头看向宋小雅。“小雅妹子,你带上你的六个姐妹,跟我一起藏匿到一侧。待会怎么做,听我的……”宋小雅闻言,眼里涌起一股惊喜,连忙点头应道。可以跟江潮并肩作战,她很兴奋。宋宁雪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潮。她更知道据险而守虽然稳妥,但是,并不适合他们。一旦被困住,就只有死路一条。她本想代替江潮出外面的,毕竟,在外面才是最凶险的。要是被土匪发现,结局怕会很惨。可看到江潮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选择了顺从。比起江潮的智计,她还是听从江潮的安排好。江潮带上宋小雅和六名女护卫,将竹筒手雷一人拿了十几个。要不是拿不动了,江潮还想要再多带一些。剩下的就留在了山寨中,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过来,足够他们挥霍了。这次过后,他怕是又得再多制作一些竹雷了。好在,宋宁雪带来的东西够多,几大箱的东西,制作出来的火药足有几千斤呢。江潮带着宋小雅七女钻进了一旁的密林中。他们躲藏在暗处,目光紧盯着山寨的方向。很快,江潮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山寨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平凡,身材还有些粗犷。跟在身后的几名看似匪首的人,对女子很恭敬。江潮细数了一下人数,最少也有一百五十人。鸡鸣山的土匪还真是大方。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相助帽儿山的人。不过,看到那些土匪,目光诡异的看向山寨方向,江潮隐隐也猜得出来。这鸡鸣山看似过来帮忙,实则估计也起了将帽儿山吞并的想法。恶虎都死了,又损伤了七十多人,帽儿山的土匪还能有多少实力?有恶虎在,鸡鸣山的人不敢吞并他们,现在就不同了。这些人慢慢靠近寨门前时,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为首的女子也停了下来。寨门虽然重新装上了备用寨门,可是,爆炸的痕迹还在,还有血迹。哪怕宋宁雪等人换上了土匪的服装。可是,那为首的女子可是认得山寨的人的!“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女子突然对山寨上的宋宁雪等人质问道。宋宁雪闻言,看了眼众匪离山寨的距离,她放弃了下令扔竹雷的想法。这个距离,竹雷的射程还是差了些。而且,一旦让这些土匪反应过来,转身逃跑的话,估计想要再对他们造成杀伤,就难了。“不是什么人,我乃安宁县主宋宁雪!这帽儿山,本郡主攻下来了,尔等匪类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束手就擒,本郡主还可以放你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杀无赦!”
宋宁雪对着寨门前的土匪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