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往后直直的倒了下去。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他竟然被江潮生生的给气昏过去,现场的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是满脸的错愕,这特么的比射箭还精彩啊。所有人满脸的戏耍和嘲弄。西丰江就是咎由自取,活该!他要是光明正大的赢江潮,江潮还不会对他出手。可这家伙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江潮,江潮当然不会对他手软。敌人不将他打死,绝对会反咬你一口。所以,西丰江不给江潮机会,江潮就没有给西丰江任何机会。这一局十分,西丰江只得了四分。他想要拿第一,希望已经很渺茫。更不要说,他已经被气昏过去,能不能参加下一轮的比试都成问题。台上的西丰明看到此景,看向江潮的目光快要喷出火来,他没想到自己阻止江潮不成,却一再的被羞辱。自己的儿子更是被气昏,他的脸面往哪搁!?人群中,两名家丁和陆仁有些傻眼,看向江潮的目光充满了震惊。他们想不到江潮箭法竟然这么高。就这样,第一轮的比试完成,获得十分者大约三十人,其中就有江潮,不过,那些人得的十分比起江潮的十分,可就差太远。江潮这十分可谓是精彩之极,碾压所有人。要是按一百分算的话,江潮一百分,其他人最多也就十分。可惜,第一轮的得分也就十分。也就是说,有三十人跟江潮站在一个起点。而第一轮则淘汰了六十人,西丰江本来是该淘汰的。但是西丰氏有几名排在西丰江前面的人,直接选择了弃权。这才让西丰江以最后一名的成绩,进入到了六十强。西丰明看来还是没有死心,准备让自己的儿子在第二轮翻盘。而且,在六十名进入第二轮的人当中,西丰氏还是占了六个。他们要是表现好一些,或者真有机会冲击第一名。而第二轮的比试,则是登云梯。夜郎族身处深身,长年跟树木打交道,这个所谓的登云梯,也就是登树。这也算是夜郎族的族人,应该具备的一样技能。因此,登科大会中也有这一个项目。就是在广场上立起三十根圆木,圆木高十米,粗二十公分的样子,木身上有许多的树瘤,参试的人通过这些树瘤爬上圆木顶。圆木上各挂着十个木牌,在爬上圆木顶的同时,还要将十个木牌拿到手。这一场是争夺战,也就是说,几乎每一根圆木处,会有二人以上进行抢夺。谁拿的木牌最多,最后爬上圆木顶,就算谁赢。这一场会淘汰掉一半的人。留下三十人进入到最后的轮次。三十根圆木已经在广场中间放好,江潮等六十名参试者来到了前方。西丰江也出现在江潮身旁不远的地方,西丰氏的另五人,则全都靠近江潮身旁不远站着。在江潮身旁的东离山眼带异样的看了眼西丰江等人,他小声对江潮道:“江兄弟,小心些,这帮家伙要是无耻的全都冲你的圆木。你怕是一分都拿不到。”
“江兄弟,这帮家伙要是敢冲你的圆木,你就揍!你不揍他们,他们可能会趁机对你出手。”
这时,南明图也对江潮道。江潮闻言,点了点头,他隐隐感觉到西丰江他们的打算。这局,西丰氏的几人估计会全力盯着他,搞不好,会让他一分都得不到。毕竟,抢夺圆木可并没有规定一根圆木只允许两人争抢,别人要是愿意,甚至十人争抢一根圆木都有可能。他眼带玩味的看向西丰江,嘴角挂了丝讥讽。声音有些异样的对西丰江道:“我们,要不要再玩一把。来点刺激的……”他这话一出口,西丰江本能的往后退了退,他被江潮耍得都有心里阴影了。回过神来,他脸上露出一股羞恼,似是感觉自己的表现有些丢人。他恼怒又嘲讽的对江潮道:“刺激,就凭你……也想来点刺激?!你先想好自己待会会怎么个刺激法吧。”
说到这,他别有意味的看了眼江潮,又跟自己的五个族人交换了个眼色。他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刺激,特么的,刺激你妹,待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更刺激!”
他们已经设计好了对付江潮的手段和策略,这次,绝对会让江潮后悔自己惹了他西丰江。想到江潮待会可能欲哭无泪,他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股得意的笑。只是,这笑看在众人眼里,感觉有些傻逼。莫名奇妙的笑了,人家不当你是神经病才怪。“这家伙疯了!”
就在他露出傻逼笑意时,江潮一句话差点没让他气得暴走。这是赤果果的说他是傻逼啊。他有种上去跟江潮狠狠打一架的冲动,可想到马上就要开始比试了,动手怕会坏事,只能是先忍下心里的不爽。就在这时,主持的夜郎族人站到了发令的位置。他嘴里喊着预备。转身对着身后的锣。“登云梯!开始!咚……”铜锣响起,准备好的六十人,瞬间就冲向前方的三十根圆木。江潮冲出的刹那,目光异样的看向西丰江,他紧追着西丰江的步伐,一步不离。西丰江感受到江潮跟着自己,脸上露出一股焦急,他本来是想自己单独找一根圆木。哪怕是有人跟他抢,凭他的实力,肯定随随便便就拿个十分。到时名次肯定能靠前一些,下一轮再多得几分,拿第一肯定不成问题。至于江潮,他当然是让自己的五个族人一直盯着。不管江潮选择哪一根圆木,肯定是五个西丰氏的跟他一起抢夺。最后结果可想而知,就算是江潮能够登上圆木顶,估计想要得到十分的可能性极小。这五个西丰氏的人,宁可不得分,他们也要搞破坏。圆木上的木牌要是被被打落的话,是不计分的,拿到多少木牌,就是得多少分。可现在江潮跟着他,这让西丰江气得抓狂,这样,他还怎么安心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