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龙闻言,满脸的不以为然,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无耻,而感到愧疚,反而是淡淡出声道:“我是输家,规则当然由我来制订,以前是什么规则我不管,不过,今天规则就得由我这输家制订。怎么?!你们是赢了,不想赌吗!?那可没有这便宜事。今天,你们要是不赌,就别想出这个门。”
说到最后,黄伯龙声音带了一股威胁。同时,他将手上的欠条甩了甩道:“慕容明轩,你要是不赌,本少不要钱,也要将这欠条交到你父亲手上。并让整个宁洲府的人都知道,我们的慕容大少,欠债不还钱。”
慕容明轩闻言,神情微滞,这个无耻的家伙要是真这样做,他的颜面受损倒没什么,他父亲的名声怕会不好。他气愤的看着黄伯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潮闻言。满脸玩味的看向黄伯龙道:“行啊,规则还是由你来订。但……赌资上,你好像还是太少了。我这可是有近四十万,你才三十万。这可不公平。”
说到这,江潮扬了扬手上的银票。加上他刚赢的十万。和之前的二十多万。江潮手上现在有三十八万两银票。“你想怎么样!?”
见江潮用话堵他,黄伯龙怕江潮不赌,连忙问道。“想赌,可以,把你手上明轩的欠条一并拿出来。就当折成八万,正好跟我的三十八万银票相当。愿赌,就来,不愿赌,我们转身就走。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就凭你想要抹黑明轩,怕还做不到。”
江潮冷冷对黄伯龙道。黄伯龙闻言,眼里带了一股犹豫,他现在就是靠欠条拿捏着慕容明轩,要是欠条没有了,还怎么拿捏?!可要是不拿出欠条的话,他又没办法让江潮赌。想到江潮赢了他十万两。就想要走,他哪能甘心,更不要说,他还想要赢江潮的二十八万银呢。反正,这局他制订规则,肯定是赢定了。稍稍犹豫过后,黄伯龙将欠条给了裁判。江潮嘴角挂了丝异样的笑,他将自己手上的三十八万两银票递给了裁判。赌局也算正式开始。黄伯龙眼露一股嘲讽看向江潮,他淡淡道:“这局,我们赌的是将壶定在墙上,我们继续投三箭,最后,谁的箭留在壶中的多,谁赢!上次你赢了,所以,你先投。”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怔怔的看向黄伯龙,眼里涌起一股鄙夷。这家伙还真是不停的刷新着无耻的下限啊。这规则制订的,刁钻就算了,他竟然无耻的让江潮先投。这局可不比上一局,上局先投的占优。可这局先投者根本就是输定了。一般这样的规则下,谁先谁后,是靠抽签决定的。谁倒霉就谁先。黄伯龙明显就是想要欺负江潮。“黄伯龙,你怎么不先投。凭什么我师父先投。你特么的,也太卑鄙无耻了。我……”慕容明轩闻言,所得张口就骂道。不过,江潮却是轻拍了拍他的肩,对他微微一笑道:“不必担心,我说过,后面的事,就交给我,有为师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等着拿回欠条吧。”
慕容明轩闻言,怔怔的看向江潮,虽然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师父是否真的有把握。但是,既然师父不让他争,他也只能是忍下来,一切听从师父的。毕竟,再争论的话,也没有用。这时,已经有人将投壶固定在了墙上,因为经常有这样的赌局,因此,这个赌厅里,也有固定投壶的地方。看着前方的投壶,江潮皱了皱眉,眼露异样。这种角度想要将箭投进很简单,可要想让箭留在里面,难度就大了。因为,力度用得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让箭弹出壶身。毕竟,壶口处在平行状态。很容易让壶箭掉落下来。更不要说,后面的人投的话,肯定会将前一人的箭撞出壶身。这就是黄伯龙为什么要让江潮先投的原因。江潮投过之后,就算是投进了,可当黄伯龙投时,江潮的箭肯定要被撞出来。黄伯龙在江潮后面投,也就是说,不管江潮投进几箭,最后的结果都会让黄伯龙的箭给撞出来。他!输定了!周围的人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同情。大家都同情江潮让黄伯龙算计了。这场是没有胜算的。他不仅要输,怕还会输得很惨。一次输个精光。看到此影的陆鸣和程鑫满脸的嘲讽,想到江潮刚刚让他们受辱,让黄伯龙挑明了他们背叛的事实,他们心里就恨江潮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江潮骗了他们,他们两个又哪会让黄伯龙不爽。他们现在只希望江潮输得很惨。两人甚至希望黄伯龙待会继续引诱江潮赌,最好是将江潮的手脚也赌去。在众人不看好的目光中,江潮拿起了属于他的羽箭。他看了眼满脸得意的黄伯龙。嘴角微勾下,一箭投了出去。叮!一声脆响中,江潮的羽箭射进了壶身中。周围的人不由得一阵惊叹,江潮不愧是投壶高手。投得倒是很准,只是,投得准又能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是要输给黄伯龙。所有人都觉得黄伯龙后投之下,肯定会将江潮的箭给撞出来。果然,该黄伯龙时,他满脸嘲讽又得意的看向江潮道:“小子,投得倒是不错,可惜,你不占优啊,待会,我将你的箭撞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哟!”
说到这,他忍不住心里的得意,仰天发出一阵狂笑,就好似自己已经赢了一般。狂笑间,他抬箭就向壶口投去,投得力度很大,也很急。众人能够看得出他这羽箭的轨迹。正朝着壶口冲了过去。在黄伯龙的羽箭进入到壶口的刹那,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大家都知道,江潮的那羽箭怕是被撞出来了。叮……一声脆响之下,黄伯龙的箭撞在了壶身上,就在所有人,以为江潮的箭肯定要被撞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