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点头称是,除了退隐于世的世外高手,神女国能称得上高手的不外乎是战神子墨、神女近身侍卫幽然、哑美人金天泽、暗影杀手凌潇潇、扇刑司贾玄,这高手之中根本就没有如意的一席之地,又如何能将贾玄推下占卜台很让人疑惑。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贾副座对如意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若她真想对贾副座下手,未必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但只要她借机靠近,趁贾副座不注意行不轨之事,又岂能是贾副座能够防守的。”
一直以来不甚言谈,性情温和的司马对如意虽然温文有礼,但总存在距离感,不过还没有像其他司徒那般另眼相待,但这次他的样子是真的吓到如意了,只见他双眼猩红,像只疯的猎豹恨不得将如意碎尸万段,他身上散出浓烈的杀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司……司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被人遏制住喉咙的感觉,终于在如意暗自施法下消失应该是刚才在经过人群时,粗心大意中了梁俊的套。
司马的勃然大怒也让四寸一惊,看了眼泪光潋滟的如意,转而向司马求请:“大哥,不能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说是如意做的,而且你我都应该清楚,如意根本没有理由致贾副座于死地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副座刚才差点死掉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可是有司徒亲眼所见的,没有人诬陷她。”
向来四寸和司马的关系最好,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出现了分歧,让司马委实痛心,贾副座对如意分外用心已经让他快要疯掉,现在就连最好的兄弟也背叛他向着如意,一直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了,握紧成拳的手出个蹦脆响,几乎失去理智的他一把推开四寸,挥动起了拳头向如意砸去。
“赵座回来了。”
这时,门外司徒匆匆进来禀报。
“是不是她所为,还是让座来定夺吧。”四寸一把握住了司马挥舞起来的手臂。
司马猩红着双眼狠狠的看了眼四寸和如意,冷哼一声,摔了摔衣袖,退到了一侧静候赵公公归来。
半响,赵公公急匆匆的夺门而入,身后跟着三个从皇都内带来的御医。
因为担心贾玄安危,他直径走到司马跟前,问道:“贾副座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施礼回道:“回禀座,贾副座从占卜台坠落,好在他武功高强没有生大的意外,不过现在还在昏迷。”
“那就好,快领三位御医再去诊诊脉。”赵公公松了口气。
“是。”
司马临走之时,冷冷的瞪了眼如意,一摔长袖愤然而去。
赵公公接到贾玄受伤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自踏入扇刑司大门后,就听说有人看见是如意是将贾玄推下了占卜台,至于为何,却不得而知。
如意尽管性子张扬,刁蛮任性,可其本性不坏,为人仗义豪爽,善良机智,虽然外界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一片怨声载道,但凡是和她接触过的人都不会相信她是草菅人命之徒。
而且贾玄是赵公公的徒弟,赵公公对于贾玄的心思也是了然于心,他也有心撮合她们两个,暗地里自然也留意过如意,因而对于如意杀人之名,他坚决不信。
赵公公抬手示意扣押着如意的壮汉退下,眸光浑浊的瞪着如意的眼睛看了良久,却语气温和道:“如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故意的,叶贱人受伤之事,让贾小弟,哦不,贾副座很是自责,我帮叶贱人上好药出来后,见贾副座一个人站在占卜台,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想来应该是叶贱人说的话伤害到了他,便爬上占卜台去安慰,可……可谁知被拌了下,误将贾副座推下了占卜台,这完全都是无意之举,赵公公我知道自己犯了错,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谋害贾副座的意思,更何况贾副座除去了这身飞鱼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看到赵公公如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遍,言语之间情至真,意之深,眸中泪光潋滟中浮动着满满的真诚和歉意,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赵公公和蔼的眸光像落日夕阳,温和深邃,仿佛能一眼看穿如意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如意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可依然满是真诚的乞求他能明察秋毫。
良久,他道:“你回去吧。”
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是让她脱下这身飞鱼服滚出扇刑司,永远被撵出去了,还只是单单让她回家睡觉,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如意有些迷茫。
刚来扇刑司两天就被赶了出去,这要是传出去整个神女国的人岂不会笑掉大牙,更是丢尽了娘~亲的脸面,而且除了她从原主记忆中获取关于叶贱人一直想要成为司徒的梦想,还有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或多或少还能是看出叶贱人对这份来之不易的梦想是有多渴望的,所以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她都不能轻易的离开。
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找出那个邪祟的真正面目,还有陈员外家的四个小鬼没有送回去呢,就这么带在身上,不被法师现打死,也会被他们折腾死。
赵公公此话一出,惩戒堂内一片哗然,扇刑司内讲究的就是一个法字,人证已有,当事人也亲口承认是她将贾玄推下占卜台,为什么赵公公不但不判罪,反而就这么放走了,如此行~事天理何在,法度何在,因而他们都想知道作为扇刑司的领导人为何要无视法度徇私枉法。
“座……”司马诧异的看着赵公公,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
赵公公并没有在乎所有人的质疑,一意孤行,挥手让如意走。
梁俊更没想到事情完全脱离了原有的轨道,空洞的眸子投向了赵公公,疑惑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