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鳞身形一怔,用剑柄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没看出来啊,这大皇子竟有龙阳之好。
一个士兵捧着五爪龙袍急匆匆的从楚珽的卧房里出来,“将军,您看。”
薛怀鳞仔细验了身那件衣服,上面绣的确实是龙,他看向楚珽,“大皇子,可还有什么话想说,没有的话随我走一趟吧。”八壹中文網
楚珽挑了挑眉,完全没有被发现私藏龙袍的恐惧与紧张,薛怀鳞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从刘北去告发楚珽,到龙袍被找出来,一切都太顺利了,大皇子更像是故意让人发现这龙袍的。
“行吧。”楚珽悠闲起身,满脸轻浮浪荡盯着薛怀鳞,“那下了昭狱可还是薛将军审我,有美人相送黄泉路上也不遗憾。”
薛怀鳞手中的剑握的咯吱咯吱响,他近乎咬牙切齿,“殿下放心,臣一定亲手为你锁上昭狱的牢门。”
“那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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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听闻楚珽没有任何反抗,就被关入昭狱了,心情大好,看现在谁还能阻止他,待他找到玉玺看谁还能拦他。
此时宫门前,一个穿着青色锦裙,神情憔悴的妇人在门前徘徊。
等见到太子府马车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妇人扑了上去,死死挡在马车前。
“楚恒,你不能这样做,那是哥哥,你们母子还要造多少孽!”
妇人神情癫狂,头发散落,被侍卫一把推倒在地上,太子贴身太监出来一看—原来是疯了的镇北候夫人。
“殿下,是镇北候夫人。”
亲爹都能杀,楚恒自然对镇北候夫人这个外祖母没多少感情,每回见她这人都是疯疯癫癫的。
“把人送回去,别让她胡说八道。”
侍卫上前抓住镇北候夫人,没想到她疯了似的挣扎,一口咬人手腕上,鲜血淋漓,一边尖声喝骂。
“楚恒,你就不怕和你娘一样不得善终,你们母子对不起他们母子,造孽啊!”
她声音凄厉,楚恒怕让别人听见了,让侍卫赶紧把她嘴堵上送回镇北候府上。
嘴巴堵上之后镇北候夫人就不挣扎了,两个侍卫送她回府,见她安安静静的,便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走到集市人一多,镇北候夫人用脑袋一人撞了一下,跑没影了。
秦相今日休沐,他虽为丞相,但没什么架子,没事就爱逛逛集市,探讨一下民生。
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买东西硬是不要钱,秦相怎么都不敢,让人偷偷扔了银子便走。
他转身刚要离开,突然被人一撞,差点摔倒。
那人自己被撞到,秦相把她扶起来,等妇人抬起头来,他惊讶道:“温夫人,您怎么一个人在这?”
秦相年轻时与镇北候打过交道,认识他夫人,不过不是说镇北候夫人疯了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谁?”镇北候夫人认不出她了,精神混乱的扯着头发。
“温夫人,我是秦岸,我送你回府吧。”
秦岸示意下人把马车迁过来,镇北候夫人听到秦岸二字,想起秦岸是丞相,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救救温染的孩子。
她扯住秦相的袖子,哭嚎道:“秦丞相,你帮帮我,帮帮我,楚恒要杀了温染的孩子,他们又要害死温染,又要害死她的孩子。”
秦相听出点不对劲,温染温成皇后不也是太子生母吗?为什么用的是他们这个词,他面上淡定,这里人多眼杂,先将人安抚上马车,等回去再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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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妙被传到乾清殿侍疾,去之前还要求她沐浴擦香,换了身红色襦裙,衬得她容貌越发的精致明艳。
不像去侍疾的,倒像是去侍寝的。
公公把她引到殿里,然后钥匙一插把门锁住了,太子吩咐了,今晚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能开门。
秦妙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排泄物味道,她缓步走到内室,只见武帝被五花大绑在榻上,身形枯槁,面容憔悴苍白,身下满是排泄物。
估计是被虐待久了,看到秦妙,嘴里呜呜叫,像是看到希望,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怎么样,我干得如何?”楚恒一脸得意的从柱后走出来。
秦妙只想笑,这父子都是狠人,一个杀妻杀友,一个杀父杀兄。
她故作惧怕的后退了,眸中含着莹莹水光,美得楚恒一眼心都醉了,他不禁柔声安抚道:“妙妙,你莫怕,只要你听话我是能容得下你的。”
“可是…可是来不及了,殿下,我现在已是你陛下的妃子了。”
楚恒大喜,“那又如何,他现在躺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自古新帝娶父妻多的是,如果你不跟我,父亲一旦走了,你可是要一同陪葬的。”
看着秦妙玲珑起伏的身姿,他内心如有万烧,迫不及待的想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