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喝了酒开不了车,只能先把车放这,两人打车回去。
他醉酒也不闹人,只靠着椅背,半阖着眼看她,眼底隐隐有笑意,秦妙都看不出他是不是真醉。
到家后,她扶着人在沙发上坐下,江持醉了不能洗澡,她去浴室拿热毛巾想简单给他擦个脸就可以了,结果一回头就见江持目光灼灼站在她身后,硬是把她挤在洗浴台角落。
“头疼不疼,去床上躺着我帮你擦擦脸。”秦妙推不开人,被人埋着脖颈,滚烫的碎吻点点落在她脖颈和下巴上,又湿又痒。
她刚才开了热水器,浴室里很暖,秦妙被亲得出了一身汗,浑身水莹莹,亮晶晶的,她皮肤很白,看上去像一颗一起掐就能沁出甜蜜汁液的桃子。
“我爱你,”他哑声说了三个字,秦妙便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虽然系统里已有不少经验,但秦妙还是臊得不行,腰眼一阵阵发酸。
整个人被抱起的时候,滚烫的肌肤紧贴,江持垂眸吻着她一边手不停的作乱,粗重的呼吸沿着锁骨喷洒,接着,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妙妙,你好正。”
她迷蒙着眼睛半抱着人,手中的毛巾被人拿走,平铺在洗浴台上,下一秒,她被人抱着坐在毛巾上。
她羞得想哭,眼角还真挂了两颗泪珠,“我想回卧室!”
江持粗重的呼吸沿着她腰腹渐渐往下,非常敷衍道:“好,做完就回去。”
秦妙:“......”
屋里的动静差不多到凌晨四点才彻底结束,江持裸着上身下床,漂亮的腰腹线条溜进裤腰内,秦妙颈窝上贴着几缕发丝,压着脸睡得很熟,是真的被折腾坏了。
他留恋的在人脸上吻了吻,想着下次克制一些吧,刚才秦妙又哭又打是真的被吓坏了。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下次还敢。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抱着人满足的继续睡到第二天中午。
秦妙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她想出声叫人的时候,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出不了声了,“啊......江...”
罪魁祸首及时出现,手里拿着杯水,“先别说话,喝口水润润。”
秦妙白了他一眼,拿过水喝了一大半,喝完水她又恹恹的趴回床上,看江持收拾着垃圾袋,她伸长脖子瞅了一眼,垃圾桶里光能看见的就有五个用过的套
禽兽啊!
江持好笑的揉揉她脑壳,垂眸看着她,“想吃什么?”
秦妙幽怨道:“我想吃辣的。”
江持摁着她脑袋偷了个吻,仿佛耳聋般,“想喝粥是吧,我熬好了,这就给你拿。”
秦妙默了一会,忍不住回呛:“你还是不是人?”
江持扬唇一笑,“宝贝,这个问题你昨晚已经问过很多遍了,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秦妙很想一脚踢他脸上,但是鉴于江持这张脸实在美丽,她还要看很多年,并且这么做的话可能不会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引起某人一些不必要的反应,只得作罢。
秦妙吃完午餐,正躺江持腿上刷手机,电话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心下一紧。
“我接个电话。”她跟江持说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到阳台接电话。
“喂。”
她听到表妹秦素的声音,“是我,姐,新年快乐。”
秦妙也柔声道:“新年好。”
说完,彼此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同时开口——那个—
“你先说。”秦妙道。
秦素是她大伯秦云河的女儿,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没想到两人不是表姐表妹而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你今年没回小镇过年?”
秦妙:“回了,我住在我朋友家。”
秦素愣了一会,“也好,那个家不回去也罢,我妈最近在和我爸打离婚官司,我知道这些事与你没有关系,但是我妈那边没有可能还是有些情绪,你不要去老宅,以免碰到她。”
秦云河和江琴的事情败露之前,两人就已经偷偷往国外转移财产了,秦妙是秦云河女儿的事情她是因为她大伯母发现秦云河早在几年前就将自己名下的一栋价值几千万的别墅记在秦妙名下。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如果秦云河只是简单心疼侄女,为什么秦云河不将别墅给秦芳给秦丽,偏偏给了秦妙,她私底下验了三人dna,才发现秦云河和江琴二十几年前就已经搞在了一起,还偷偷生下了秦妙。
“好。”
两人现在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要跟对方聊些什么,只能随便说两句就挂了电话。
秦妙回到客厅,江持已经收起了电脑,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过来。”
她走过去,抬腿跨坐在他腿上,懒懒得趴他胸口上,拉过他一只手按在自己腰后,“腰疼。”
江持帮她轻揉着腰肢,两人就那么紧靠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他知道秦妙现在最需要的不一定是倾诉,她想说自然会主动说,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