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荣尚实和苏宁一声不吭的一齐走出房间,一些起哄的人心里可乐开了花。
见目的达成,不少人都渐渐散开,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便是为了能尽快的排除这名竞争者,现在目的达成,便又恢复了三两成群的架势。
淳于江见没机会和苏宁再次切磋,心中兴致也失去了大半,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吃起了东西。
那些围在他身旁的人也因此悻悻离去。
“哥,你觉得谁能赢?”
淳于河虽然心中也认为苏宁赢面大一些,但他觉得毕竟是在酒店里面,苏宁的热武器灵武响动太大,并且杀伤力无法控制,怕是会束手束脚,所以还是朝哥哥请教了一番。
“你也知道苏宁还想和我打一场,说明在他心中,应对联考时的我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可就算是当时的我,荣尚实也断无机会赢我,所以......”
“嗯,那个俞子晋出来一下。”
荣尚实的头从门缝中探了出来,若无其事的呼唤自己同伴的名字。
本就坐在门口旁边的俞子晋眼神一亮,他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兄弟凯旋。
见他呼唤自己,俞子晋以为他是要同自己分享胜利的果实,再扫了眼面色黑如锅底的海皇后,也悄咪咪的溜了出去。
......
淳于河挠了挠头,问道:
“哥,我怎么感觉大厅里面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苏宁这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不会...”
言至于此,淳于兄弟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原本瘫坐在椅子上的淳于江猛然绷直身子和弟弟淳于河对视。
“不会被群殴了吧?”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完立马起身向门外冲去。
他们二人的推测也并非没有根据,毕竟只是切磋,按理来说早就该结束了,可二人非但没有回来,大厅里的人反而少了。
荣尚实这个人虽然脑子缺根弦,可在这个地方却还算吃得开。毕竟和他假仗义一番就能成为盟友,谁不想结交一下呢?
两人的动作也引起了大厅内其他人的注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一齐朝着门口走去。
“苏宁你没事吧?”
淳于江推开房门率先开口,可看见的却是苏宁将不知是哪位的候选者丢进了电梯。
候选者稳住身形后,并没有放狠话,他知道放狠话的人都会被苏宁在楼下截停,而面临这些人的,则是新一轮的教育。
他匆忙的摁下电梯的关门按钮,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人们看到了他眼中的释然和解脱。
“苏...苏宁,你这是在干嘛?”
淳于河结结巴巴的问道。
苏宁两手一摊,轻松道:
“我就送这些弃权的同学们上电梯啊。”
说完苏宁还瞅了瞅其他人,叹了口气道:
“这不我还没送完,大家就都出来了吗。”
这句话让众人背后一凉,但看着站在电梯门前的苏宁,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
“好了苏宁,这些就不用你送了。”
海老头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立刻让开了一条道路。他们都想让海皇来制止这位不守规矩的小子。
苏宁点了点头,看向了除了崔浩和淳于兄弟外的其他两名一品莹玉,略带遗憾的说道:
“可是这两位的深浅我还没有试试呢?直接让他们入队合适吗?”
苏宁这句话的,仿佛宣判般剥夺了剩余凝武期学生的参选权利,可这个时候,却再也没有人敢反驳他了。
海老头也回头看了眼苏宁所说的二人,随即转过头对苏宁说道:
“他们二人实力不错,又难得没有拉帮结派,就不用你试了。”
说完海老头还略带责怪的说道:
“你再试下去,临洋省还有几个莹玉能参赛?”
苏宁闻言立即变脸,热情的给二人打了个招呼。
“我叫苏宁,以后就是队友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两人对苏宁之前的行为除了惊讶外,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不满,显然也是对这些人拉帮结派施压教练的行为不满了,便礼貌的和苏宁握手,并先后回答道:
“我叫左谊。”
“我是封少磊。”
两人回应完,苏宁便扯着他们聊起了家常,全然忽视了剩下的这群预备学生。
见这般情况,大部分人都认为省队已定,便低头灰溜溜的走了。
但有人却不这么认为。
“用钱贿赂别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我打一场!”
赵仁山这句话又唤起了几人的热情,将之前的事情结合在一起,苏宁不就是个靠钱来收买人的凝武后期吗?
“要有本事,你就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赢过我!”
赵仁山不依不饶,苏宁也没给他好脸色,松开环绕在左谊二人双臂后,苏宁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左谊近前,一记流星拳直捣赵仁山腹部。
可苏宁却在接触到他之前收手了。
“海老头还在这里呢,规矩可不能坏。”
赵仁山此时却有些色厉内荏,居然放出了狠话:
“我一定会举报你的,不管你是什么背景,我都会举报你的!”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古尔凡和段天放从电梯内走了出来。
古尔凡看着这里嘈杂的场景,埋怨道:
“苏宁,你不是说这个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吗?”
“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嘛。”
苏宁耸了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你就是这小子的保护伞是吗?我告诉你,我有长辈在稽查署任职,不管你是什么职位你都完蛋了!”
古尔凡看了看有些疯魔的赵仁山,又瞄了眼幸灾乐祸的苏宁,随意的从胸口的内兜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赵仁山后说道:
“福海大学特聘七品皓日教师——古尔凡,欢迎你打电话检举我的作风问题。”
说完扭头走进了大厅。
苏宁笑了笑,再次搭上了左谊的肩膀,揽着二人和古尔凡一同走了进去。
淳于江则在平复心神后,拉着下巴都快要脱臼的淳于河转身回到了大厅。
其余人也都鸟作兽散,只留下了赵仁山一人,呆呆的跌坐在了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