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的事,确实是我手下的光头老二带人去做的,可是这真的不关我事!”。
“他们都是年轻气盛,根本就不听我的话!”。
马大郎冷笑了起来,伸手指了指黄鳝。
“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想完整的走出去了!”。
“给你机会了,你却不中用!”。
马大郎向着身后的黑衣西装男子们招了招手。
四个西装男子便走了过来,站在马大郎的身后,齐声喊道:“马总!”。
马大郎掏出口袋中的香烟,点燃了一根,轻轻的吸了几口。
“把这条不知死活的黄鳝给额剁了!”。
黄鳝脸色变得煞白,他相信马大郎真敢这么干。
于是他抬起手,“等等,马总,您听我解释!”。
“没错,早上我是让人去来福宾馆抓李娟,可是…光头老二那个王八蛋,并没有把人给我带回来啊,现在这李娟在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马大郎咧嘴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一把砍刀,转身递给林平安。
“你来!还是额来?”。
林平安看着这把明晃晃的大砍刀,咽了咽喉咙。
他不是怕,而是担忧,但是为了李娟的安危。
他别无选择了,伸手就接过马大郎递过来的大砍刀。
握住刀柄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砍刀的厚重,这一刀下去,真的能将黄鳝一分为二。
“李娟在哪?”,林平安冷漠的说道,声音中带着冷血的寒意。
黄鳝看了马大郎,又看了林平安,“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打电话问问光头老二在哪!”。
说完。
黄鳝双手恐惧得都在发抖,颤颤巍巍的掏出了电话,拨打打了光头老二的电话,按下了免提键。
“快接啊,王八蛋!”。
豆粒大的冷汗,一颗颗从黄鳝的额头上,滴在了地毯上,留下了一抹深色的水渍。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光头老二那独特的声音,就像含了一嘴的鹌鹑蛋在说着话。
“你在哪?李娟在哪?赶紧把李娟给老子带到药材市场里来,听到了没有!”,黄鳝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传来一阵猖狂的破笑声。
“黄…鳝,你…他…妈的,算…老…几!”。
“等等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林平安举起手中的砍刀,直接架在黄鳝的脖子上,冷冷的刀锋紧紧贴在皮肤上,一条细如针线的血丝往下流下了一滴血滴。
黄鳝露出求饶的眼神望着马大郎。
“马总,你们都听到了呀,这光头老二压根就不听我的话啊!”。
“求求您看在我是黄家的人,饶我一命!”。
马大郎听到黄家两个字,脸色变了变,在西南地区敢称为黄家的只有一个,他之所以没剁了黄鳝,完全就是看在黄家的面子上。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马大郎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
“平安,你先把刀拿开,杀了他也救不回李娟,现在最要紧是知道李娟在哪!”,马大郎伸手握住林平安的手臂,轻轻的将刀移开。
“黄鳝,给你一个机会,立马打给你在黄家的人,告诉他,你现在的处境,让他们将李娟救出来!”。
黄鳝听完后面露难色,握着手中的手机迟迟未动。
他知道自己充其量是黄家底下的一条可有可无的狗。
黄鳝苦笑了一声,“马总,您觉得我黄鳝有这个能力能指挥他们吗?”。
“今日我认栽了,要杀要打,随便你们了”。
说完。
黄鳝低下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马大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平安,“报警吧!”。
林平安瞟了一眼马大郎,将手中的砍刀对着黄鳝的手指挥了下去。
刀光一闪而过,一抹血花溅了一地,四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孤零零的散落在地毯上。
黄鳝捂着左手失声痛哭,在地上不停打着滚。
马大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看着林平安久久不能言语。
“我们的事到此为止!”,林平安伸手捡起黄鳝的手机,按动了光头老二的电话。
“嘟嘟嘟…!”。
”你的下巴还好吗?丑…八…怪!”。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一阵怒吼随即传来,“是你!”。
“老子…要…杀了你……”。
“闭嘴,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林平安冷冷说道。
“镇…南…,废弃……的垃圾厂!”。
“我马上到!”。林平安挂掉了电话。
他知道光头老二最想找的人是自己,只要他还没到垃圾厂,李娟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马大哥,今天这事谢谢你了”,林平安对着马大郎点了点头,随即向着门口跑去。
“平安,等等额,额带着人一起去!”,马大郎对着林平安的背影急道。
林平安停下了脚步,“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们去了反而会节外生枝!”。
说完。
林平安穿过走廊上的人群,跑下了楼。
楼上经理室内。
马大郎蹲下身子,“林平安是额马大郎的弟弟,今后你要是敢再动他,黄家也保不了你!”。
说完。
马大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黄鳝的身前。
“这里面是一百万,算是赔偿你们今日的损失,密码6个8”。
马大郎站了起来,对着身旁的西装男子吩咐道:“派几个人偷偷跟在林平安后面暗中保护他,你们记住了,林平安要是出了事,你们几个也得下去给他陪葬!”。
“是!”,几个西装男子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走!”,马大郎的一声令下。
浩浩荡荡的上百个黑西装男子跟在他身后走着,这个大场面足以表现出马大郎的实力雄厚。
他们一群人走到了市场的大门处,随后上了堵在市场大门口的几十辆黑色suv轿车。
马大郎打开车门,坐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路虎里。
“马总,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青年。
马大郎咬着牙,抬起手指了指,坐在身旁的墨镜男子。
“你不说,额还不来气!”。
“额在里面给黄鳝示意了多少个眼色了,说了好次暗语,可他娘的就都不懂!”。
“真是气死额了!”。
“不是额说,你们这么大的西南黄家,怎么竟是将一些脑残玩意给收入了门下呢!?”。
“难道你就不能派几条脑子稍微正常一点的看门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