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安扫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向着山里面走了进去,直到前方那抹靓丽的红色出现。电动三轮车的车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随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径直走到了电动三轮车前。
同一时刻!
大树后,杂草中,忽然冒出来十几个来自附近村庄的地痞们,其中为首的人正是李大狗。
他们将林平安围了起来,手里的武器都是清一色的开山刀。
李大狗肩膀上架着一把大砍刀,嚣张的走了过来,“小子,你挺狂的啊,竟然敢一个人上山来,你那瘸腿老爸呢,是不是被打怂了哈”。
“哈哈哈哈哈…”。
“今天老子让你有来无回!”,李大狗手中的大砍刀,向前一指。
林平安看了看周围的这群地痞们,“就这?”。
“你们这些人,还不够小爷塞牙缝呢!”。
“卧槽…哈哈哈哈”,李大狗大笑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今天就要让你们林家在李家村里绝后!”。
“兄弟们,给俺一起上,砍死他,老子事后一人给你们一人五百块钱!”。
话音刚落!
地痞们纷纷举着大刀就要冲了过来。
“等等,我出五千块,你们给我狠狠的打李家四狗!”,林平安不屑一笑,既然李大狗兄弟是花钱雇来的打手,那么他也可以用相同的手段来收买他们。
他相信十倍的价钱,足矣让这些人动心。
果然地痞们在听到了五千块的天价后,顿时都停下脚步,随后互相观望了起来。
“踏马的,你们在干嘛呢,一个小屁孩的也能信,给俺上去砍死他!”,李大狗怒吼道。
林平安上次的出手让李大狗兄弟四人颇为忌惮,于是就去外村找来一些帮手过来找回场子,可是当见到这些见钱眼看的地痞们,心中顿时气得不行。
“一万,我出一万块”,林平安抬起手,伸直了一根手指。
“今天谁若是打了李家四狗们,等会就一起跟我到镇上银行取钱去!”。
一万块对于这种山沟沟里没见过世面的地痞们,简直是意想不到的天价。
他们平时就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没事就到处混吃混喝,这一万块可是他们好几年才能赚得的钱。
听到林平安来的价钱,顿时不少人都动心。
所有外来的地痞们都犹豫了,他们今天之所以来,一是为了钱,二是碍于情面。
毕竟李家四兄弟在这附近几个村庄里还是算有点名气,跟着他们混吃混喝,偶尔还是开个荤,逛逛寡妇门。
可是这踏马的是一万块,有了这一万块能做的事太多了,什么江湖义气都是狗屁。
“喂,臭小子,你说地可是真的?”,一个青面龅牙的三十几岁男子开口问道。
“龅牙,你踏马的,干嘛呢!”,李四狗怒斥道。
这人是他请过来的帮手,现在转眼就要出卖他们四兄弟,顿时就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李四狗,你算老几?”,龅牙男子恶狠狠瞪了一眼身前的李四狗,伸手一指。
“老子只认钱不认人,听到了没有!”。
“兄弟们呀,这可是一人一万块啊,你们可是要考虑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种好事了!”。
在龅牙男子的挑拨之下,好几个地痞们都将手中刀指向李家四兄弟,余下的几个地痞也在权衡利益之下,加入斗争李大狗兄弟的阵容里。
“不是俺说,你们一个个都是猪脑子是不,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有十几万给你们啊”,李大狗出声嘲讽道,并且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使了使眼色。
这时,地痞们都反应了过来,纷纷转过头来望着林平安。
林平安表情淡然,坐在电动三轮车上,“你们谁要是不信的话,那我倒是可以省下了几万块钱”。
“还有,我林平安的名字在这附近村庄里也算是家喻户晓了,被我治好的病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
“十几万,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小事,今天李大狗兄弟打了我爸,我就是想花钱出一口气,如果你们不愿賺这个钱,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接下来你们都得躺在床上来过冬!”。
“这……原来你就是小神医啊,感谢您治好我爸的病”,一个地痞尴尬得扔下了手中的刀,“误会了,我立马就走!“。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在走了七八个受到林平安间接恩惠的地痞们,剩余的几个地痞们都看向了龅牙男子,寻求他的意见,毕竟这可是一万块啊。
龅牙男子冷冷瞟了一眼李家四兄弟们,心想今天自己已经得罪了他们,干脆就撕破脸大干一场,不然若是李家四兄弟回过神来,那死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一万块,还算不算数?”。
林平安点了点头,“当然!”。
龅牙男子对着在场七个人点了点头,“七个打四个,咱们还是胜算,兄弟们都别留手,一起上!”。
话音刚落!
七个地痞们拿起开山刀对李家四兄弟冲了过去。
李家四兄弟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江湖经验丰富,站好队形后,便迎了上去。
尤其是人高马大的李大狗凶狠无比,一上来,就直接一刀砍断一个地痞的右臂,看见躺在地上的地痞,不断痛苦的嚎叫,却没有心软,紧接着一刀就抹了他的脖子。
鲜血呼哧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其余的地痞见到李大狗杀了人,顿时吓到了转身就要跑。
龅牙男子见状急忙大喊:“别跑啊,不然大家都会死,今天跟他们拼了!”。
吓破胆的地痞们,哪能听得进龅牙男子的忠告,撒丫子就往山里跑了。
龅牙男子也想跑,可是他已经被李家四兄弟给围了起来,身上也出现了几道大口子,正往外冒着血。
“四狗,咱们可是好兄弟呀,你可不能杀我啊”,龅牙男子望着步步紧逼的李家四兄弟,开口求饶道,
举着刀,身子不断往后退着,直到被身后的一个大树挡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