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歌那叫一个心累,看着多少像个人样的女人她松了一口气。
让女人穿好衣服以后,冷歌拿出了纸和笔。
“不能说话应该可以写字吧!”
女人乖巧点头。
冷歌开始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像是在回忆怎么写字,乱画了一会儿以后,她记起怎么写字了。
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勉强还能认识。
冷歌呢喃,“卢雪儿。”
卢雪儿点头,她很想说话,但是除了咿咿呀呀,她再也说不出其他。
冷歌对她的舌头也无能为力,毕竟她没有办法帮她将舌头重新长好,她不是神,没有那种能力。
冷歌叹了一口气继续问,“你怎么被关在城主府的地室里?”
女人一听满脸都是恨意和戾气。
她立马奋笔疾书,这下写出来的字要稍微好认一些了。
卢雪儿不是桃城本地人,她来自京城,是京城一户人家的小姐。
年轻气盛的她就喜欢到处出游,来到了桃城时遇到了李辰逸,李辰逸见她长相可爱,身材苗条便打起了注意。
主动上前去打招呼,并且交代了自己城主公子的身份。
卢雪儿本来就生性单纯,一听是城主儿子那就更加放松了警惕,和李辰逸一起去到了城主府做客。
可噩梦在她进入城主府的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第二天李辰逸就变了,他将卢雪儿迷晕,然后带到了地室里没日没夜的折磨,整整折磨了三年。
期间她有想办法逃,可是逃不掉,外面总是有人看守。
她甚至装死想被丢出去,可是却发现死也只能死在地室里。
慢慢的李辰逸玩腻了,她就被一直关在了地室里,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没有人给她送饭,她饿到抓老鼠吃,甚至啃食尸体。
很快,她就奔溃了,就在苗苗被抓的那天,她正想解决自己的生命。
可是冷歌的出现却让她生起了希望,看着冷歌亲手杀了李辰逸那个混蛋时,她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了。
盼望了那么久,老天终于将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渣收走了。
她本来想呼救的,可是自己压根说不了话,而且她还被墨言给吓到了。
就这样,墨言带着冷歌消失后她才后悔得不行。
好在她等到了被发现的这天,可是她也不在相信桃城的这些人。
可是,再次看到冷歌让她很激动,她可以谁都不相信,但是冷歌她信。
冷歌默默看着她写的东西,而卢雪儿则默默看着她。
冷歌将纸张放在桌子上微眯着眼,“让那个禽兽死得太快真是不应该,我就应该扒了他的皮,挖出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冷歌转头看向卢雪儿,“你受苦了,你还记得你家在京城哪里吗?我去京城的时候可以带你回家,只不过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你急,我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卢雪儿连忙摇头,摆手,她不急的,好不容易遇到这个给了她生的希望的人,她还不愿意离开。
冷歌点头,“那好吧!等我去京城的时候带你回家,这段时间就在香满楼帮忙吧!这间客房就暂时是你的了,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楼下的大壮,他会会帮你的,他们都是我的人,很好。”
卢雪儿将自己脖子上的玉佩递给了冷歌,她在纸上写着。
‘这个给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很重要的东西,你救了我,这个给你保管。’
冷歌不想收,可是看着卢雪儿期待的眼神,她知道不收事多,那还不如收了,到时候再还给她。
“好吧!回京城我在给你。”
卢雪儿点头。
冷歌看了一眼天色,马上中午了,她还得将储物袋里的药草给唐大哥。
“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还有事,暂时离开一下。”
卢雪儿乖乖躺在床上,冷歌看了一眼后离开了。
而本来一直神经紧绷的卢雪儿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等在门口的大壮一脸关心,“那位姑娘没事吧?”
冷歌点头,“没事,她很坚强,生命力也很顽强,大壮,你每天记得叫厨子们给她炖点药膳吃,我会给他们菜单,让他们把药膳也加入咱们香满楼招牌里。”
大壮点头,“是,主人。”
冷歌刚走出门的时候,墨言也从客房里走了出来。
冷歌拉着墨言的手,“走,咋们办事去。”
墨言就这样随便冷歌拉着,反正他很享受冷歌依靠他的时候。
冷歌带着墨言来到了药阁,此时药阁生意特别好,人来人往的,门前更是排了长长的队伍。
排着队的人们看见冷歌后热情的对着冷歌打招呼。
“城主好,城主夫君好。”
冷歌对着墨言嘿嘿一笑,“看我官多大,连堂堂王爷都只是我的夫君。”
墨言无时无刻不宠溺的看着冷歌,“是,我的城主大人。”
冷歌对着人们挥手以后找到了忙得不可开交的唐海。
“唐大哥,来,药材,赶紧买了充金库,要不然得吃土喽。”
唐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小歌啊!这生意也太火爆了,都快忙不过来了,之前一个个的都没病,现在一个个的都病入膏肓似的。”
冷歌轻笑,“麻烦唐大哥了,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放心,以后找个婆娘结婚生几个大胖小子,然后好好生活。”
唐海有些尴尬,“你说啥呢?谁会看得上我哟。”
冷歌嫌弃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在不准备准备娶个媳妇,以后孤独终老,还没有人给你送终。”
唐海呸呸呸,“小歌,你说啥呢?诅咒你大哥我呀!”
冷歌哈哈笑,“来个玩笑不要当真,大哥以后一定儿孙满堂。”
唐海瞪了冷歌一眼,“那就借我们小歌吉言了,对了,咱们香满楼的名声正在慢慢往京城和其他城飘过去,想必要不了多久,外面的人就会因为好奇心而过来一探究竟了。我们这个价格难道还是一两银子吗?”
冷歌摇头,“当然不了,还是一两银子,那不得开倒闭了,咱们搞个会员制。”
唐海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词,“什么叫做会员制?”
墨言也没听过,正在洗耳恭听,他知道冷歌脑袋瓜子很不一样,他想看看到底有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