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晏把乔秧一路抱着上了一辆黑色宾利,是傅斯晏的专用车。
外行人看不出来这辆车子的特别之处,其实这辆车被特殊改装过,双层防弹,安全系数极高!改装费用更是远远超出这辆车本身的价值几十倍!
就是开车的司机,也是在特殊部队退下来的军人!
车内,乔秧还缩在傅斯晏怀里。
她抱得傅斯晏有些紧,傅斯晏轻轻咳嗽了两声,问她,你准备抱我到什么时候?
他实在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这么紧紧抱着,惹得他浑身燥热。
乔秧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抱着傅斯晏,她慌张地从他怀里离开,坐到他身侧,低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我刚才太激动了。
不必。傅斯晏淡淡应答道,声音里无波无澜,仿若平静的湖面,即使扔下一块巨石,也惊不起任何波澜。
傅斯晏,谢谢你,帮我从乔振华手上接回我妈妈,还帮她安排了这么好的病房,又找人保护我。乔秧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干了,她任何时候都不想变得狼狈,这样感觉很不坚强,而她乔秧,不能不坚强!
刚才情绪那么失控,实在是愤怒难平。
不必!傅斯晏又是淡漠的两个字。
态度很是无所谓。
但在乔秧心里,他无所谓的这些事,实际上给了她很大的冲击,自从妈妈病倒后,再没有一个人像傅斯晏这样为排忧解难,遮风挡雨。
她和他只是契约婚姻啊,即使这样,傅斯晏也肯全心全意帮她,乔秧心里说不出的感激。
傅斯晏,做这些事肯定花了不少钱吧?乔秧一本正经地问。
傅斯晏一愣,看了乔秧一眼,只说,没有。
那些钱在傅斯晏眼里,根本不算钱。
九牛一毛毛都算不上!
你找人给乔振华威胁施压,肯定少不了关系疏通,还有我妈妈的病房和医药费,请保镖的钱
我看起来很缺钱?傅斯晏盯着她,眸色深深。
我知道你不缺钱,可这些是我欠你的,等到家,我给你写张欠条,将来我一定如数还你!乔秧信誓旦旦地说。
不必!傅斯晏眉头一沉,面色不悦。
傅斯晏,我知道你好心,可我们总有一天是要离婚的,我不想欠你太多!乔秧坚持说。
停车。傅斯晏别过头去,命令司机。
管它是在哪儿,傅斯晏的话就是圣旨,他一声令下,司机迅速刹车!
车子骤然停在路边。
空气忽然很冷,很静。
傅斯晏面无表情地斜了乔秧一眼,薄唇间幽幽吐出两个字,下去。
傅斯晏,你是在生气么?乔秧看着他漆黑的脸,显然是生气了,可他气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你很吵!
傅斯晏,你气什么?
何为,把她给我扔下去!傅斯晏语气更冷了,每一个字都像冰刀似的。
一直静默坐在副驾驶的何为,忽然虎躯一震,同情地看了一眼乔秧后,诺诺道,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