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的意思是我弟弟这情况是被人动了手脚才一直不举的?”
“没错,刚才我也说了,你弟弟的穴位被人封住了,气血到不了某些部位,所以这才导致他雄风不振,不过这人用的手法比较罕见,一般的医生可诊断不出来。”
周嘉勋早就怀疑这事是叶子辰干的,但是却一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今天这个老头的话就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说话间,老头已经收回了手,然后对周嘉朗说道:
“好了,我已经帮你打通了穴位,你现在应该已经恢复如常了,不信你去试试。”
周嘉朗先是一脸震惊,然后便转为狂喜,最后高兴的都快跳了起来:“你们等着,我这就去试试。”
说完这话,周嘉朗便一刻都不想耽误,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过了没两分钟,周嘉朗一路狂笑着回到了会客厅:
“父亲,大哥,我已经完全好了,我现在又可以大展雄风了。”
周嘉朗因为叶子辰的使坏已经好久行人事了,就算有不少次他都左拥右抱,但是到了最后一步自己却只能饮恨而归。
现如今周嘉朗又再次恢复了正常,憋了这么长时间的他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可以把以前所损失的都给补回来。
周嘉勋见状,顿时也是喜笑颜开,一是因为自己弟弟的病被治好了而感到无比的欣慰,另外也是因为家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而感到开心,这人如果要是能为我所用,对我来说岂不是如虎添翼?
而且此人精通医术,那可恶的叶子辰恰巧也是一个医生,说不定将来有一天这个人可以在自己对抗叶子辰的时候出一把力气。
周嘉勋赶紧恭恭敬敬朝那个老头拱手施礼,然后便开始介绍了起来:
“老人家,这位是我的父亲周文初,也是我们周家的家主,我叫周嘉勋,是周家的长子,边上这位是我的弟弟周嘉朗,不知道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老头微微一拱手,面带微笑的说到:“我姓钟,你们喊我钟伯就好了。”
“钟伯,不知你大驾光临来到我们周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周嘉勋招呼钟伯坐了下来,然后让人上了好茶之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
钟伯见周嘉勋说话如此直接,自己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的了,于是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是这样,老头子我刚到天海市没有多久,想找一个势力依靠一下,不过我也不会白吃白拿,老头子自认为还有点本事,今后周家如果遇到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自然会不说二话。”
在刚才钟伯展示了自己高超的医术之后,周嘉勋早就已经生了招揽之心,如今钟伯也有这个意思,那可真是一拍即合。
“哎哟,那可太好了,像钟伯你这样的奇人异士能看得起我们周家,来我们周家做客人,这可真的是让我们整个周家都蓬荜生辉呀。”
周嘉勋大喜过望,接连吹起了钟伯的彩虹屁,随后周嘉勋便转头用眼神向周文初询问意见。
“既然勋儿没有什么意见,那我自然也是同意的,我这就叫下人安排宴席给钟伯接风洗尘。”
一群人欢天喜地的簇拥着钟伯去了餐厅,路上周嘉朗偷偷的将钟伯拉到了一边,然后神神秘秘的问到:
“钟伯,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二少爷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嘿嘿,钟伯,你有没有那种药,就是金枪不倒的那种,而且不要有副作用的,市面上的那些药要么有依赖性,必须长期服用,要么就是对今后的身体有所损耗,所以我想找你讨要一些既安全又有效果的药。”
大家都是男人嘛,钟伯自然明白周嘉朗说的是什么药,他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周嘉朗,然后说到:
“二少爷,这瓶药你拿好,办事前半个小时服用,保证你可以快活三个小时以上,而且绝对没有什么依赖性,至于副作用嘛,嘿嘿,唯一的副作用就是药效过后,你会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因为摩擦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稍微把控不好都有可能摩秃噜皮了。”
周嘉朗大喜过望,赶紧接了过来塞进了兜里,然后连声道谢,心里暗想:
“老子憋了这么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发泄一番了,等下吃完饭我就安排几个小妞跟我一起共赴巫山,今天我要打十个。”
就这样,钟伯作为周家的客人成功和周家联合在了一起,他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比较稳定的根据地,准备开始进行组织交给他的任务了。
深夜,十二点,孤儿院的后门外,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附近的街道之上,这两个身影便是叶子辰和他的师父张神仙。
“师父,你确定我们真的要夜探孤儿院吗?”
叶子辰跟在张神仙的后面,有些不放心的问到。
“那是自然了,如果想知道那个‘万屠鬼手’的成员在这家孤儿院里面到底干了什么,那我们自然就要进去看看,总是在外面守着能守出什么结果。”
“可是我们这算不算是私闯民宅,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报了警,我们该怎么?”
“那你就小心点喽,不要让人发现不就行了吗。”
听到张神仙这话,叶子辰无奈的摇了摇头头,没错,这就是自己师父的脑回路,总是那么的清新独特。
这一老一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孤儿院的后门门口,然后四下张望了几眼,在确定周围都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便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准备翻墙而入。
首先是张神仙,别看他今年已经有五十出头了,但是身手敏捷的很,只见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快步向前冲刺,再猛地往围墙上一跳,伸手扒在了围墙头上,双脚结结实实的踩在围墙上。
随后张神仙双脚用力的一蹬围墙,借着脚蹬墙的反作用力,张神仙便“嗖”的一声翻上了墙头,然后他轻轻一跃,便跳进了院内,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叶子辰看到师父的身手如此了得,不禁有些诧异,如果不是跟师父相处了这么多年,知道师父他是一个老神医的话,光凭今天晚上这一幕,叶子辰还真会觉得眼前这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是一个职业的梁上君子。